6.花房姑娘
龙文:“所以他的脚踩不住刹车?”纳布:“最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鹰吉也没有说,后来在我和他一起开车的时候他闯了红灯还差一点撞倒了人,我这才发现,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候腿会突然间没有知觉,我带他去过很多医院也没能找到原因。” 龙文:“这个问题对于车手来说很严重呀!”纳布叹气道:“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再上赛道了。”龙文:“鹰吉也是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和你说。”“可能是我对他的期望太高了,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实现我的心愿,我太过自私了,这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纳布脸上满是失望的神情。龙文:“你能认为自己自私也算是对鹰吉的安慰了。”纳布抬起头:“是这样?”龙文摊手:“当然!因为那是你的愿望,未必就是他的愿望,如果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那么鹰吉可能虽然成不了一流的车手但也许会成为一流的技师也说不定,我曾经就遇到过一个非常厉害的‘机甲机师’他现在是最好的‘机甲技师’。” 此时,鲁温伏在工作台上又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冲在机甲上检修的阿姆喊:“阿姆!递给我一些卫生纸!见鬼!一定是要感冒了。” 纳布:“知子莫过父,鹰吉是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最爱的是什么,谢谢你的宽慰,人生的路也不止一条,这也是他无奈的选择。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能够……” 说着他举起了酒杯,龙文也端起酒杯:“有时候在挫折中成长起来的下一代会更优秀。”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纳布站起身去按卷帘门的开关: “下一代回来了!” 皮卡开了进来,纳布看到被刮的伤痕累累的车身问:“哦!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出什么事情了?”虎彻这时从车上没精打采的下来,龙文问:“小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虎彻无力的摆摆手:“我把晚饭甚至是早晨的饭都吐了出来。”纳布问鹰吉:“你们打架了?”鹰吉大致简单的将情节复述了一遍,纳布越听脸上越洋溢起兴奋的神色:“是吗?gmc对决蝰蛇!而且还是完胜!太了不起了!你小子体内不愧是有你老爸的优秀基因!哈哈哈哈” 纳布夸张的叉着腰大笑,鹰吉无奈的呼出一团云彩状的白气。虎彻拿着水杯灌了一大口清水:“哇!感觉好多了!”龙文:“你小子下次别随便玩枪,有的地方对枪可是有严格规定的。” 虎彻:“那我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呀!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堵到他们不能让他们白跑了呀!对了!刚才我一直都想问,那两个玩票的富二代说他们是‘风之子’的成员。‘风之子’是车队的名字吗?” 在虎彻问到这里时纳布的脸色忽然沉了下去他偷偷瞄了一眼鹰吉。鹰吉一边检查车身的划痕一边回答:“thesonthewind—风之子,玛利西亚地下车队里的no.1至今没有任何败绩。” 虎彻:“哦!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他还想说什么这时候龙文打断了他的话:“天色很晚了,大家都早点睡吧。”他说着将虎彻拉了起来:“现在才几点呀?”龙文一边说着“你别忘记时差!走吧!走吧!”一边推搡着虎彻走了出去。 虎彻:“时差才差一小时呀!”工作间里只留下了纳布和鹰吉两父子,纳布低声说:“你看到‘风之子’了吗?”鹰吉将头转向窗边。那一束百合花在透过玻璃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纯净透白。他只简短的回答道:“没有。” 虎彻双手背在后脑勺上一边吹着泡泡糖一边问前面的龙文:“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啊?”龙文:“今天你看到了什么?”虎彻:“能猜出个大概。‘花大叔’和你都说了什么?” 龙文:“你想听吗?”虎彻歪歪嘴:“爱讲不讲。”这时龙文忽然停下来,虎彻差点撞到他的身上只见他迅速转过身弯腰将脸凑到他的眼前,虎彻吓了一跳不过当他看到龙文嘴角浮现起的邪笑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虎彻这时绕过他,一边舔着嘴角吹破的泡泡糖一边说:“我不问了。” “哎哟哟!怎么这么小气,一条情报一千块还多呀?那….那…五百块…..要不….一百也成啦!”龙文在后面像一只‘大金毛’一样摇着‘尾巴’央求,而前面虎彻的头顶露出一对儿‘哈士奇的耳朵’得意的晃动着。
玛利西亚现在正在逐渐步入夏季,虽然还没有正式的步入夏季但是白天的时候太阳却特别足你会用手摸头发时都会感觉到烫手,虎彻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的头发走着走着会冒出烟来。 虎彻吐着舌头跟在鹰吉的后面:“喂!不就是买一束百合花吗?这一路上经过七家花店你何必要这么执着于一家呢?喂!你慢点走!等等我。”前面的鹰吉一边快走一边说:“是你自己要跟来的跟不跟的上和我无关。” 虎彻撅着嘴小声嘟囔:“我昨天听说你的遭遇还挺同情你的,现在我一点也不同情你!” 发生这样的情景还要从早晨说起,鹰吉要出门,虎彻颠颠的要跟着去,鹰吉说:“我是走着去。”虎彻:“我也喜欢这种健康的出行方式。”鹰吉:“我只是去花店买花。”虎彻:“我也要买花。” 纳布这时问:“你买花做什么?”虎彻看了龙文一眼不假思索的回答:“为了抵抗龙文的脚臭。”龙文:“喂!我没说话都‘躺枪’啊!” 鹰吉实在受不了后面小鬼的吐槽,尽量加快脚步结果他还比平时快了半个小时就到达了花店而当他回头的时候发现虎彻虽然是一路要死要活的样子但却像一条小尾巴一样紧紧的跟了上来。 虎彻:“哎呀!终于到了!”此时花店门口的正停着一辆‘货的’,一个工人和一个头上戴着花头巾的女子正在卸下车上的鲜花。鹰吉这时快走了两步,来到女子的身边什么都没说直接接过了她手中的花盆。 女子抬起头对待老主顾的口吻说:“你来了。”鹰吉:“嗯,怎么今天只有一个人送货?”送货的工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接言:“另一个请假了没有办法只能麻烦‘莫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