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是怎么回事儿?
几名影衣伍面面相觑,不知道断月尘潇发的哪门子邪火。 阮襄却窝在断月尘潇怀里乐了:“真新鲜,自己带个妞回来,怕人家不高兴,才让人把灯笼上的画像擦了的,这会儿又怪别人。” 那天,断月尘潇抱着凤离大菠萝回来,没一会儿,就让人擦了灯笼上自己的画像,她那会儿还看着灯笼若有所失来着,绝不会记错。 “你胡说!”断月尘潇对阮襄大吼道。 他的确是记得自己带了个女人回来,但他丝毫不记得叫人擦过这些灯笼。况且,这情况,阮襄怎么知道? 断月尘潇看向一名影衣伍,眼神透着疑问。 那名影衣伍赶紧说:“的确如此。是王爷自己——叫人把灯笼擦了的。” “啪——”断月尘潇又飞起一脚,刚才说话的那名影衣伍也被踹飞到了墙外。 “嗞——你这样可不行。”阮襄奚落道,“做错了事儿,就要勇于承认。你这样随便责罚下属,他们早晚都像七三一样——” 阮襄话没说完,就觉得断月尘潇突然低下头,吻住了自己的嘴,接着,一股热气呛进了她的口腔。 “唔——”她此时可是丝毫没有兴致好吗! 阮襄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拼命阻止着断月尘潇的舌头探进来。 可断月尘潇突然伸手在阮襄两腮一捏,阮襄一疼,嘴巴就被捏开了,断月尘潇那枚软滑的舌头一下子就溜了进来。 “你——混——蛋!”阮襄模模糊糊地骂着,可断月尘潇不知为何吻得如此忘情,简直像马上要生离死别一样,又像要把阮襄整个人的灵魂吸出来。 直到阮襄的双唇几乎快要被他蹂躏破了,断月尘潇才突然抬起了头,抱着阮襄向里走去。 穿过雕梁画栋的游廊,就是阮襄从前在这里时,住的屋子。 断月尘潇一脚把门踹开,不禁一愣。屋子里已经不是早先的齐整模样,他特地给找人阮襄做的玫粉色锦被,也混乱地摊在床上。 阮襄看着那床锦被,嘴角掠过冷冷地一笑。 除了断月尘潇自己,谁敢把这间屋子祸害成这样?! 而他们临行头一天,他又是带着谁回来过?!
这间屋子,特么就是间炮/房吧! 可想到那娇艳动人、媚色无边的叫花子竟然是个男的——阮襄不禁又眨巴眨巴眼,一脸黑线。 额,画面太美不忍想象! “来人!”断月尘潇一声大吼,“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名影衣伍已经见识了刚才两位同事飞出去的情景,呆呆地低头立在那儿,没敢说话。 “你自己弄的,又怪谁?”阮襄看着断月尘潇,不觉好笑,“你带女人来这屋儿颠鸾倒凤,你说谁弄的?” 阮襄故意把“颠鸾倒凤”和“女人”两个词说的很重。 断月尘潇皱着眉头,似乎极力想要回想起什么来,却怎么也想不起。 他抱着阮襄走到另一个房间,踹开了门。 这是他自己的书房,里面窗明几净,被褥整齐。断月尘潇这才一把把阮襄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