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太室现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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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下,两人两马正在施施而行,其中一人一身红衣,身材窈窕,看其外形赫然是一名女子,正端坐于马上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 而另一人则是一名僧人,稚嫩秀气的面容上一丝笑意浮起,一手持念珠时不时的单掌礼佛,而另一只手则轻轻牵着马缰绳,徒步而行。 “本姑娘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有马不骑非得用脚走,若是你不用顾忌马匹的耐力而和我一起策马奔驰,我们早就到了,何至于现在还要在这路上吃灰尘。” 抱怨声中,柔儿一边用手扇着鼻子,尽量让尘土远离自己,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恶邪和尚。 “阿弥陀佛,小僧与它同属六道,都是在红尘中赎罪,虽有差别,但却大同小异,它驮着小僧这一路走来已经是辛苦至极了,反正剩下的这段路也不多了,我为它牵一段路的缰绳又有何不可?” 恶邪和尚笑着朗了一声佛号,回挥起袖袍,替身后的马儿擦了擦眼角的灰尘。 几个月未见,和尚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黝黑一片,眼眸中多了些许世事沧桑和成熟,看样子定是体会了太多太多的人间疾苦。 “唉,你这人老是这样,凡事都是想着他人如何,在你心里,什么时候能将自己看重一点啊!” 柔儿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样说恶邪和尚了。 “阿弥陀佛,小僧早已立志,要以此生短暂年华,来度世间一切苦厄,此宏愿早已铭刻在心,这次下山行走江湖,所见所闻更是让小僧佛心更坚,此次回来,小僧就是想向师父禀明,携经书教义前往一些蛮荒之地讲经,用我佛的慈悲与良善来化解他们心中因为生活艰辛而积累的痛苦与辛酸。” 喃喃的话语响起,恶邪和尚稚嫩的脸庞上瞬间满是坚毅。 “唉,这世间像你这么傻的人,估计也就你一个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有一身武艺在身,怎么就没有一丝博一番名头的想法呢?”红色的面纱下面,柔儿不满的嘟着嘴,摇头晃脑的嚷嚷道。 “阿弥陀佛,武学对小僧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强身健体的手段罢了,虽然有时候为了惩恶扬善,不得不动用它来伤人,但这并不是小僧的初衷,在小僧心里,唯有以佛法和慈悲教化人心,才是最佳的扬善手段。” “至于用武学匡扶正义,扶危济贫,我正道一脉大有人在,比如纯阳的林道长,藏剑的叶少侠、丐帮的盛少侠等,他们的武艺皆高出小僧十倍,同辈之中有他们就够了,小僧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和尚吧!” 恶邪和尚笑着摇了摇头,眼眸中,林殇等人的面容一一闪过。 好久不见了,也不知这次名剑大会上,你们的强者之路有没有踏出第一步 路途在和尚的淡笑和柔儿的嘻怒笑骂声中不知不觉来到了尽头,一条盘旋蜿蜒的阶梯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好了,这里就是我少林寺的香火道了,凡是前来拜山上香的游客,到此处都得解下兵刃,下马落轿方可上山,我们” 正当恶邪和尚给柔儿讲解着这香火道的规矩时,突然,阶梯拐弯处,一个小沙弥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师兄!” 看到恶邪和尚的瞬间,这个名小沙弥突然大吼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恶邪和尚的声音戛然而止,神情大变的同时一步跨出,瞬间来到小沙弥身前,将其抚在了怀里。 小沙弥脸色苍白,纵横交错的伤痕遍布其身上,汨汨血水将月白的僧袍染成了一片血红。 “啊小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此人容貌的瞬间,恶邪和尚大吃一惊,因为此人赫然是他师傅的第九个弟子,他最为疼爱的小师弟恶净和尚。 在恶邪和尚急切的呼唤声中,恶净和尚缓缓睁开了眼,当看清了恶邪和尚的容貌时,呼吸蓦然急促起来。 “师兄不好了,明教教主6危楼携四法王以及一干邪派恶徒强闯我少林寺达摩洞,想将血眼龙王救出去,你你快去支援,不然我少林恐怕将会有灭顶之灾啊” 恶净和尚一把抓住恶邪和尚的袖袍,一边咳血一边急切说道。 “啊怎么可能?不是有师傅师叔他们么?就连他们都挡不住这些人么?”恶邪和尚一脸的难以置信。 “师傅和澄实、澄信二位师叔在一个月之前接到谢盟主的书信相邀,去藏剑山庄参加名剑大会了,我也是在二师兄他们的掩护下,才堪堪逃出,准备下山到藏剑去找师傅他们,师兄你快去救援啊,没有你,十八罗汉阵根本无法成型啊!”恶净和尚大声的嘶吼着,同时挣扎着起身。
“好,好,我这就去,不过身上上是如此重,怎么能够长途跋涉呢?要不要不让这么姑娘和你一起去吧!” 恶邪和尚看了一眼柔儿姑娘,迟疑道。 “不要管我,我能坚持,你快去达摩洞吧,我怕师祖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恶净和尚挣开了恶邪和尚的手,一把夺过其手中马缰绳,然后翻身上马,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什么师祖他他竟然都出来了?” 恶邪和尚闻言再次震惊,眼眸中瞬间写满了难以置信 达摩洞,位于少室山东侧五里地的太室山上,传说乃是当年达摩祖师得证菩提之所,经过成百上千年的变化之后,现在成了少林寺关押十恶不赦之徒的地方。 说是洞,实则为窟,因为此刻的太室山上,像达摩洞这样的窟窿有数百个,每一个窟窿的前面,都是巨石高垒,铁链横锁。 窟窿里,时不时的会有厉吼和怒骂声出,让佛光普照的太室山多了几分与之不符的魔气。 往日里,连通各个窟窿的羊肠小道上,时不时会有沙弥僧侣穿行其间,或是送饭,或是选一洞口诵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但是今日,整个太室山上看不到一个僧人,而囚禁在达摩窟中的巨凶们,嘶吼与咆哮声远远出了往日的任何时候。 天空乌云漫卷,佛光于此刻暗淡,一股冰冷而又压抑的杀戮之气席卷整个太室山,血光漫起 山下上山的路口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分两拨相互对峙,一方是一群年龄大小不一的和尚,他们中很多人都是身上带伤,僧袍上血迹斑斑。 而另一方,则是一群服饰各异的江湖人士,其中大多数人都是目露凶光,暴戾之气满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众僧侣最前方,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和尚盘膝坐在大路中间,细长的眉毛从耳际垂下,一直拖到了地上。 和尚服饰朴素,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内功流转的气息,双眸静静地闭起,若不是眼皮偶尔的颤抖,简直与死人并无区别。 在他对面,6危楼负手而立,大氅迎风猎猎作响,威严的面容上,一丝笑意蓦然浮起。 “大师,四十年不见,不知你的千手如来还有当年的几分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