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7 杯具的老夏
事实证明,周文斌还真是想错了。 老夏怎么可能被人那个啥?呃,就算被人那个啥了,那个人也不可能是徐紫莹! 那么老夏找他究竟是什么事呢?答案是……老夏觉得自己快要被徐紫莹给折磨疯了。 “快被折磨疯了?”周文斌直嘬牙花子,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老夏,帮其点燃后大摇其头,“夏哥,不是兄弟不帮你,这种事……我实在是不好C手啊!” 人家夫妻俩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他一外人,怎么好过问?话说还真没看出来,徐妹纸竟然喜欢这个调调,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另外,这都已经怀孕了,咋还不知道悠着点呢?不是说前三个月是最需要安心静养的吗? 犹豫了一下,周文斌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下老夏。毕竟之前就已经说好了,他会是老夏孩子当干爹:“夏哥,紫莹年轻不懂事,可以理解,可你都人到中年了,咋还跟着他一起胡闹呢?这个时候那是天大地大孩子最大,十个月……不对,貌似也就是九个来月吧?忍忍就过去了!” “哈?”老夏又有点懵*。 周文斌忍不住挠头,难道非要他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不是,周儿你想哪儿去了!”老夏也是多年的老司机了,略微一想,立马就猜到了周文斌想差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紫莹对我并非身体上的折磨,是精神上的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雾草,你们两口子玩儿的这么高段啊!”周文斌大吃了一惊,同时也不由有些疑惑,这精神上的折磨要怎么玩儿?完全想不出来啊! 老夏:“……” 尼玛这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周儿,你先把驾照收起来成不?你再怎么胡乱开车,那真就说不到一块儿去了!” 老司机咋了?老司机也不能随便开车好不?飙车飙的这么猛,这是打算当秋名山车身吗?! “咋,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 “肯定不是!” 老夏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文斌大感好奇。 老夏深吸了口气,开始了诉苦。 好吧,实际情况真的和周文斌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老夏也的的确确是被徐妹纸给折磨惨了,而且也真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徐妹纸怀孕了,怀孕之后的女人,和怀孕之前往往会有着极大的改变,这点徐紫莹自然也不例外。 怀孕之后的徐妹纸,开始变得……怎么说呢?智商虽然还没到负数那种程度,但也绝对达不到及格线。 而且不止是智商,人也变得十分不冷静。 那么她究竟是怎么折磨老夏的呢?其实很简单,女人怀了宝宝通常都会吐,也就是所谓的孕吐。 可徐妹纸并没有孕吐反应,这让她无比担心,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自己不确定,那就只能问别人了。问谁呢?当然是她最亲近的人——老夏。 于是,徐妹纸的精神攻击开始了。 “老夏,你说我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老夏,你说我不会是有问题吧?” “老夏,我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 类似的问题,一个小时最起码问上个六七次。 老夏起初还能耐着新跟徐妹纸解释,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同样的问题总去说,谁能不烦? 老夏一表现出不耐烦,徐妹纸立马就哭给他看,边哭边说:“我不问你问谁?”,“我这不也是担心孩子吗?”,“怀孕了你都欺负我,老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诸如此类吧。 老夏能则么办?除了道歉承认错误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结果,徐妹纸的精神攻击就又开始了。 然而,事情还不仅仅是如此。 徐妹纸刚开始是担心孕吐反应,渐渐的,老夏总去解释,这个问题倒也过去了。可接下来,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徐妹纸表示自己感觉不到宝宝动,也就是胎动。 这是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她总担心宝宝是不是有什么事了,甚至……已经是在她肚子里挂掉了?
新一轮的精神攻击,来的越发强烈! “周儿,对灯发誓,我真的是快疯了!”老夏唉声叹气,“没完没了的问,我一次次去解释,可没用,就跟得了健忘症似的,过会儿又开始问我。不过这我还能忍,毕竟这个时候我总不能跟她发火吧?” “必须忍,纯爷们儿真汉子,牙掉了往肚子里咽,这个时候绝壁不能冲女人发火!”周文斌点头,十月怀胎相当不容易,身为男人要是连这个都忍不了,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呃,不过讲道理,徐妹纸也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没出现孕吐反应?孕吐反应原本就是因人而异,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好吧。而且正常情况下云吐反应是五周之后才有吧?徐妹纸还没到时候呢! 至于胎动……那就更让他感到无语了。这是常识好不?孕早期怎么可能明显地感觉到胎动?这不是开玩笑嘛! “可周儿你是不知道,紫莹现在是越来越……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老夏耷拉着脑袋,右手扶着额头,大拇指中指同时揉着太阳X,“没事就拿着手机在网上瞎看,特么的网上那些所谓的专家能信吗?都尼玛是胡说八道。我不是说网上没真的专家,可大部分专家就是个坑货!” “的确。”周文斌点头表示赞同,在网上说话又不负责任,想说啥说啥呗。至于自称专家的人,那就真是呵呵了,网络时代,你连网络那边是不是人都不知道,更何况是所谓的专家! “紫莹看了一大堆所谓的专家的话,然后罗列出了一大堆食物给了厨师,说是忌口这些不能吃。厨师哭着就来找我了,说这活儿没法干了。我看了下那张单子,不愿人家出事,紫莹写的实在是太全面,能吃的基本上没啥了。”老夏叹息着摇头,欲哭无泪地说道。 周文斌干咳了一声:“这应当算是孕期综合征吧?” “嗯。”老夏点了点头,一脸求助地看着周文斌,“周儿,帮帮我吧,再这么下去,我怕我都见不到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