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自由

    天翔和舞空一起走上了西行之路，一直到了五庄观附近，发现那里的村子经常丢孩子，经过调查发现和五庄观有关。天翔一时气不过砸了五庄观，发现那些孩子被镇元子用来喂他的人参果树。这使天翔对西行产生了动摇。"你觉得你走不下去了吗？"舞空问。"有点。""这样啊。"舞空挠了挠头，"你去问问那个疯和尚吧，让他开导开导你。我送你去长安。"

    长安，"好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舞空说。"你要走了吗？""是啊，有些事不得不做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呢？"天翔问。"如果你够强大，就到狮陀城去吧。"舞空离开后，天翔找到了疯和尚，把事情告诉了他，"怎么，走不下去了？"疯和尚问。"有点。""嘿，当年有人打都打不走，你自己却想不继续了。"疯和尚说，"你知道遣神者的意思吗？""其实，我还是不太懂。"天翔挠了挠头。"那我就带你去个地方吧。"疯和尚说。

    天翔被疯和尚带到了女儿国地界。她发现女儿国被笼罩在一个结界中，而且附近竟然还有天兵看守。当她想办法混进了女儿国就发现了一个哭泣的妇人。从妇人那里她知道了女儿国每过一段时间会送一些男婴出去，那个妇人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叫琴舞的御史，一个叫翩翩，而翩翩被带去了胎泉，她希望天翔去救救翩翩。

    当天翔赶往胎泉使却碰到一个人。"慕华？"天翔看着眼前穿着巫女装的少女疑惑的叫了一声。"哎呀，天翔，来不及了，快跟我来。"天翔跟着慕华向前方跑，路上天翔知道了慕华也是去救翩翩的，本来慕华已经把翩翩救了出来，只是翩翩想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慕华就按照驿馆老妇人要求去找药，只是在那个过程中，翩翩又被琴舞带走了。当她们赶到的时候，翩翩刚好触井而死。"你不想反抗，却阻止别人反抗，是你逼死的她。"慕华对琴舞说。"我也。。唉，以后我再也不逼她们了。"琴舞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天翔问。"去找灭蜂者。""灭蜂者？"天翔疑惑的问。"对，鼓励生产的公主，被称之为“蜂后”，而反对公主的势力则自称为“灭蜂者”，我之前碰到过灭蜂者，她们好象准备搞些事情，我们也去掺和一下"。

    天翔在慕华的带领下，和灭蜂者一起反抗公主，当灭蜂者和女儿国军队交战时，天翔从侧面杀进了女儿国军的大营，"又是你？你不是说你不逼她们了吗？"天翔对女儿国军的统帅琴舞说。"你知道那些灭蜂者都是什么人吗？""什么人？"天翔问。原来，灭蜂者信仰“真爱”之说，她们希望女王复辟，推翻公主统治。但是表面看似正义的灭蜂者却陷入了信仰的癫狂中。她们拦截所有途径女儿国的男子，希望从他们身上获得爱情，而一旦测试无法出去，她们便愤恨男子虚伪的爱意，残忍的将他们杀死。长此以往，灭蜂者失去了辨别情感和是非的能力，成为了恐怖的“蜂女人”。"你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你们这么自相残杀有什么意思？"天翔说。"谈？怎么谈？如果那些灭蜂者愿意的话，我们可以谈。"琴舞说。

    天翔将琴舞的话转告了灭蜂者的头领，那位头领表示和谈的前提是释放被监禁的女王。天翔将她的要求告诉了琴舞，琴舞说女王并没有被监禁，只是在玩偶冢避关，希望天翔去一趟玩偶冢请女王出关。

    当天翔见到女王，女王不愿意出关，据守在冢外的女官说，女王说了唐长老不回来，她就不出关。当女王知道天翔有遣神者的印记后就交给了她一个代表自己的信物。

    拿着女王的信物，灭蜂者和女儿国军谈判，终于决定于当夜一起攻击女国宫，推翻公主的统治。

    当夜，经过一阵拼杀，反抗军杀进了女国宫。"暴君！你与镇元大仙勾结，制造血婴，罪恶滔天，你还不醒悟吗？"灭蜂者头领说。"醒悟？哈哈哈，为了获得自由，你们不惜杀害自己的爱人，这么多年你们出去了吗？"公主说。“你残害自己的同胞，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私欲？天下间哪个母亲愿意用自己孩子的血去浇灌那棵枯树？没有力量我们只能永远困在这里。"“休要强词夺理。”反抗军准备攻击。"你们不要伤害她。"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女王？""女王？"反抗军恭敬的让开一条路。女王一边走向公主一边说，"我骗了你们，拥有真爱就能走出结界是一个谎言。""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希望。""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惊讶了。女王继续说，"当年，第一个献出自己孩子的，就是你们口中的这个暴君。""母后。"公主小声的喊了一声。"女儿国需要的是强大的力量，而不是自相残杀。真正能带我们走出去的人。"女王指了一下天翔，"就是这位遣神者，她才是我们真正的希望。"

    天翔不懂结界，但在慕华的帮助下，她成功破除了封锁女儿国的`结发界`。一个女儿国的人试探性的伸出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走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走出结界，但是离开结界范围后，她们不断衰老，死亡。

    "母后。。。"公主拉住女王，不想让她出去，但是女王却说，“虽不能自由的生，但终能自由的死，多年来，我们争取的不就是这一天么”女王坚定的迈出结界。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由吗？不，这仍是他们定下的命运。留下来吧。我们要让那上天知道，哪怕是死，女儿国也不屈从你们的安排!”公主向天空呐喊。

    "这就是她们追寻的自由？"天翔问慕华。"自由？"慕华顿了一下，"要想获得真正的自由，唯有捅破了那天。""天吗？"天翔看向了天空，"我们又该去哪儿了？""既然到了这，我们就去陇阳道吧。"慕华说。"陇阳道？什么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树林里，"嘿，葡萄。""哟，小哥真有缘啊。"被叫做葡萄的正是疯和尚，而叫他的人竟然是在高老庄帮过天翔的自称酒剑仙的少年。"有兴趣喝两杯吗？"少年问。"啊，如此甚好。"两人坐在树林里喝酒。"你的徒弟总喜欢放养？"少年问。"啊，这样才能成长嘛。"疯和尚说，"到是你，你在谋划些什么吧。""具体指什么？""比如狮陀城，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对，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少年直接承认了。"你是在利用那些妖族吗？""利用？不，他们只是追寻着自己的本心。""本心？""对，自由。"少年看着天空慢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