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试探

    就在人群的前方，他走过，装作深沉的样子，手上的气围绕着，凝聚成形，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气的强大，我只是一瞥，却不像一旁的她，怔怔的看着，他似乎也注意到她的眼神，微微一笑，“从她的眼光中可以看出，她也是同一类的人物。”他扫向四周，没有异常的状态，手指弯成的形状，更像是一种痉挛，注意是需要时间的。

    气是无形的，我们将它奉为界的一角，能够感受到，离使用却是很远，我站起来，指向他，高喊起来，“就让我们来一场表演吧，我知道，大家会喜欢的。”我的笑容是用来蒙蔽他的。说完，我一步上前，顺势一挥，重重的掠过他毫无反应的身体，我抬头一笑，“你倒是做出点反应啊。”他大意了，深深陷在意外的眼神中，将右手一挡，根本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剑气，“彭”沉重的劲气，让他弯下身来，逼退半步，大家露出了赞赏，他也郑重起来，收敛的笑容，象征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气息的碰撞让他回到现实，气是看不见的，知道事实的不过我们三人罢了，他用力的抬起剑身，欲要将我的剑刃弹开，挥动左指，无形的风延缓了趋势，我抽出身来，躲到一边，他的剑太快了，几片叶子都落了下来。连续的碰撞，虽然看似什么也没有，但是爆裂的空气，伴随着风的冲撞，震得我耳朵生疼，他们纷纷为我们的演技喝彩，我的手有点发抖了。

    一丝红色从他的指尖落下，滴在一旁的草上，被剑尖滑过，一分为二，“那么就此结束吧。”我一抱拳，看向他，他坚定的指向，让我明白，拥有一个对手，是多么的不易，他将气指向地面，负手而立，一派大师的风范，“请继续。”被我的言语打动，，他们都默不作声，欣赏着表演。一记横掠，他将我们的气扣在一起，不去变幻，因为我们并不允许，失去了兴趣，僵持失去动向，比较的是宣泄，我喜欢这样，可以仔细观察他的样子，还有气的方向。

    我差异的发现，他的方向竟然与我完全相反，我的气被化于无形，同样的，他也在烦恼，就好比两个齿轮，相反的面孔，就能产生更多的碰撞，产生更严重的后果。由于过快的凝聚，扣死的地方竟然出现了火花，让观者发出了sao动，好在他以魔术著称，少了些许的麻烦。我们放开了，让它们自由的散去，或是化为火焰，作出最后的谢幕，“剑术无形，我等受教了。”我略微欠身，“阁下的道法高深，在下佩服。”他也是这般，手上的血染红了衣袖，两道逆风向着同一个方向吹去，卷起落叶，回归到树下的丛林中去。

    “你们还没完了。”不知是谁叫的一声，我们相视一笑，一同看向场外的“观众”，她笑起来很美，挥了挥手，看来我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继续下面的表演，我洗去汗水，他洗去血渍，其实他的剑被甩出的血痕，掩饰出了形状，我，看到了，而我抖动出的气流，也太过明显，水流一点点的平和下来，修复我的身心，让我快速的复原，不免去照顾他，刚好她就在我们的身边。

    结束的时刻，他们各自走散，就是凌乱的杂草，被切割一般，根本不必理会，最后都化为尘土，一场关乎生死的比试，在观众的眼中不过是一场小型的话剧，有了惊险，有了刺激，唯独没有真正的绝望，在两个人之间，而不是在一群人的上空，像鸟一样飞走，过去了，就应该去等待下一次。他将长枪留在地上，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深坑，我将木盘放在一边，像是被人踢走了，将它捡起，修长的气被拔起，掷向破碎的玻璃，打在墙上，碎裂开来，卷起一阵狂风，夜晚的云。也散去了。

    看到的，不过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那你们知道的，会不会是谁的杰作，我糊涂，就算告诉他们也不会相信，不用去想，就知道了。天上被卷的很干净，一个黑点飘过，如同被风吹走的云，他勾上一笔，完成一个精准的项目，抹去不应该有的地方，便离去了，月亮又是圆的，把地面都照亮，明天的光线会很刺眼，昨晚被忘记，根本不会有结果，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会去追寻，看见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