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真情深渊(二)
闪光的精灵翅膀慢慢的变的暗淡,不出意料的被巨大黑暗所笼罩了起来。月天泽的仙元力已经耗尽的差不多了,不能再使用魔法,也不再有闪光的翅膀。 只能靠着自己信念,想要找到江秋碟的信念一步一步的继续前行。 从有着魔法有着微光的状态之中回归到黑暗之中,月天泽有了些许的害怕,继续朝前走着的步伐变得充满恐惧,月天泽摸了摸抱在怀中的小白龙,光明来临之前这是他唯一的陪伴,唯一的寄托。 月天泽而将手从小白龙的头顶上拿开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爹爹,你怎么了。” 小白龙关切的问道,一种比任何人都要关切他的声音。 月天泽微微一楞,仿佛被什么东西敲醒自己神游的魂魄,停下了脚步,在漫无边际的黑夜之中,淡淡的开口。 “小白,你说我们能看的见光明吗?” “能啊,我们一定可以看的见光明的。”小白龙不假思索,语气恳切且坚定的说道。 “那么,你说钟离安还活着吗,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也接受了任务,你说是我们会先找到你的娘亲,还是钟离安会先找到你的娘亲?”月天泽深深的叹了一口长气,出声说道。 沉吟了片刻,小白龙开口说道:“爹爹,缘分和感情这个东西,小白还小小白不懂。” 月天泽微微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希望找到她的人是我,可是我知道我不一定找得到她。” “爹爹,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破了这结界,不管是谁先找到娘亲,只要能破了这结界,只要能将娘亲从黑暗之中给救出来,只要我们可以看见光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日后再说,娘亲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爹爹。” 月天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讲出了一个是字。 在这一瞬间,月天泽忽然感觉到小白龙的话无比正确。 现在的境况,江秋碟的安全应该比什么都要重要才对。 没有什么是比这还要重要的了。 月天泽的心中突然对自己有些自责,自己一直想的都是自己可以快点找到秋碟,可是万一自己找不到呢? 到不如让能找到他的人赶紧找到。 比起让江秋碟喜欢自己,比起让江秋碟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比起不想让钟离安和江秋碟再有一丝一毫的瓜葛,江秋碟的安全更为重要。 不知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不知现在,她是否因为惧怕黑暗而哭了鼻子。 “秋碟,你究竟在什么地方?”月天泽深深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将抱在怀中的小白龙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不能再失去身边任何一个珍惜的人了。 由于仙元力的渐渐耗尽,一股无力阻挡的疲惫,慢慢进入月天泽的身体之中。 疲惫。 彻骨的疲惫。 月天泽而不由的发出一声轻哼,就地的坐在了地上,他想要继续前行但他只能休息,休息着让仙元力慢慢的恢复,这样他才可以继续。 月天泽默默的叹息着,叹息着自己没用。叹息着自己的仙元力底子为什么这么薄,不然就可以多走一些路了,说不定就可以早点找到江秋碟了。 真是遗憾! 月天泽的心中一个忐忑,默念着希望秋碟平安,希望她一定要等到他去找到她,希望她可以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月天泽终于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仙元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周围的空间还是一片的漆黑,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人找到秋碟,她还身处于同样的黑暗之中,安危不知。 “小白,我们继续走吧。”仙元力恢复了之后的月天泽,饶有自信的说道。 一个懒腰伸了起来的小白龙,在月天泽的怀里打了一个哈欠,做好准备出发的姿势,其实它也不需要走路的。 月天泽默默的扬起嘴角笑了笑,看到依然黑着的空间,感受空气可能来自江秋碟的求救,眼神之中无比的坚定无比的动容。 “爹爹,我们走吧。”小白龙说。 月天泽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脚迈不开了步子,冷静片刻,他展开自己发着光的精灵翅膀,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看脚下的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脚下被花瓣散发出来的粘液黏住了双脚,这是他没见过的花瓣,月天泽整个人懵了,这是老天爷在跟他开玩笑嘛。
那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啊。 月天泽笑了笑。 “以为这个样子,就可以困得住我这个来自精灵王族的王子了吗,我管你是什么花管你是什么液在我这里通通只有灭亡的结局,这可不是我在跟你们作对,而是你们故意逼我出手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小白龙望着说了这么一大串话的天泽爹爹,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爹爹,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月天泽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差点忘了手环了,差点忘了绝对领域了。”月天泽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把这些粘液连带着这些花瓣统统消灭掉,秋碟脚下的花瓣也会被消灭掉,这样她就知道我们在找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爹爹说的对,小白怎么早没有想到昵。” 月天泽再次认真的笑了笑,满脸的邪魅与得意,道:“要是小白你能想到的话,那就不是你叫我爹爹了,就应该是我叫你爹爹了。” 小白龙扭头:“爹爹,你又取笑我。” 月天泽没有一丝的迟疑,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那只手腕上戴着手环的手,闭上了双目,轻声的念着魔法的咒语:“我的领域,我做主。”,随机脚下的花瓣开始逐片的消失,月天泽的双脚可以活动了,脚下的花瓣向着四面八方迅速的消失,慢慢的消失在了月天泽和小白龙的视线之中。 “爹爹,真厉害。”小白龙说。 “你娘亲,也经常这么说。”月天泽邪魅一笑。 “爹爹,你毁了多少花瓣啊?”小白龙问道。 “这个空间有多大,花瓣铺的有多广,我就毁了多少。”月天泽撇了撇嘴角,得意的欣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