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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小同人卷末,本完整版

    立于位面虚空,俯瞰此方位面,可看到这宇宙之中不仅是一个仙剑世界,而是三方。还另有两方同仙剑相似,却不同的世界。

    三方仙剑世界首尾成环,在虚空里形成一个无缝相连的环,若有人能同时观看三方世界里的景象,会发现三方世界年代不同,人物不一,正在发生的故事也自然不一致。

    这像是一个完整的剧本,被人为分成多集拍摄电影,每一部电影讲述着在不同时间发生的不同事,却恰好成一个完整循环。

    而且,这三部电影是依着某种特殊的步调在同一时间播放。

    如果白夜在这里看到这整个场景,再通过对三大世界的同时模拟运算,会明白为什么在仙剑之中,会出现穿越时间、回到过去的事件。

    这三个世界彼此交接的节点就在于,若是有人穿越时空、回返过去,那么他会穿越到另外一个仙剑世界,而这仙剑世界又正好运行到那人想要穿越到的时间点。

    三方世界以这样的方式运行存在,不应该、也不能出现误差,一旦出现误差,影响到的不止是一方仙剑世界,而是三方,也即是说这三方仙剑世界有三个伏羲、三个女娲、三个神农。

    那两方类似仙剑的世界,虽未如三方仙剑世界般形成完整的环,似附生于一张纸上,成正反两面,两个世界发生的事,也是并不一致,一个是正在将来发生、一个是正在过去发生。

    要是白夜看到那正面世界的一个人,会觉得十分熟悉,那不是别人,正是白洁。

    多年以前,蓝莲位面,那名蓝莲古神不惜牺牲自我,将半个河系物质元素、能量扭转向上一状态,造成了宇宙毁灭性的潮汐,不但将整个河系毁灭,也将蓝莲位面隔膜击穿。

    虚空浪涌、宇宙回潮,白夜、虚舞和白洁都被卷进了时空浪潮,冲击到无尽位面虚空。

    白夜和虚舞一起流落到了这方仙剑世界,而白洁和他们不同,被虚空之浪送到了一处陌生的世界。

    那世界亦有盘古开天、有三皇传说、有龙渊七凶剑,白洁流落到这方世界,尽管陌生,她却感到十分有趣,她一直的想法就是去诸天旅行,看大千之景,览万界之美。

    至于她在那方世界旅行途中做的事,造成了怎样的后果,那又是另一番故事,在此就不细述。

    却说白夜离开了夙玉和云天青两人,一路上,依然在人间游走,见过一些人,也看过不少的事。

    这一览神州,就是十九度春秋!

    说来,这方神州大地和华夏历史大有不同,从春秋战国到始皇一统,大秦二世而终,楚汉争霸,分东西两汉,又延续至三国魏晋,南北分立,复归一统。

    虽亦有秦皇汉武、项羽刘邦等人,但如今具体是哪一朝代,已并不可深究,反正白夜知道,这并非是华夏史上任何一朝。

    有趣的是,这方世界,人族明明都由女娲一神所创,偏偏忘记自己同出一胞,互相残杀不止,甚至如华夏历史一般,出现了五胡乱华之像。

    这时代依然处于封建王朝,千百年间,白夜曾传下的基础科技知识并未流传多远,自然也未更进一步,甚至多有遗失。

    让白夜感到有些奇妙的是,这世界明明无佛陀成神为仙,可为何有和尚寺庙,却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

    这一年,白夜来到了一座海边的小镇,见到了一个奇怪的小女孩、一个奇怪的书生。

    小女孩名叫莲宝,书生名叫夏元辰,小女孩是夏元辰收养的女儿,如投胎失了魂魄,成天痴痴呆呆,十分依恋夏书生。

    当白夜看到这对在镇上的父女,无语望着冥冥青天,颇有些无奈,他曾传道天下,改变了许多人和事,但一些事物依旧如同江水奔流,依着原本的轨迹而去,即使有不少小小的礁石为阻,但不成巨舟,难以逆行。

    他以强大的力量明明阻隔了那股覆盖世界的强横意志,可这些生灵却依然在命运丝线原本记录的信息惯性中往前。

    这两千年时间,是他为这些六界生灵所争取来的机会。

    可这千多年过去,白夜发现,即便他为他们给予一线机会,也无几人愿去把握。

    他在想,自己是否错了?

    他并不希望主宰别人的生死,也没想过让人们敬仰崇拜。

    白夜坐在一处房屋楼顶,默默看着云天河、柳梦璃、韩菱纱和慕容紫英四人来到这座海边小镇,看他们帮助夏元辰找到莲宝、赶跑狐仙、受镇里众人感激。

    华灯初上,今夜元宵,难得佳节,无数的花灯在水中漂着,像一朵朵莲花盛开,又像是诸多的星辰缀满人间,“砰,砰,砰”,天空里,一朵朵烟花绽放,将这夜点缀得更缤纷美丽。

    四人正于一处高地,看这这良辰美景,又有知己好友在侧,对四人而言,是一生永难忘怀的记忆。

    这时,从高地下的石道走来一个人,这人很快走到了近前,是一蓝衣黑发的青年,他手中抱着一颗不小的玉蛋。

    青年到了四人面前,停下脚步,目光在四人身上一一扫过。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云天河挠头问道。

    “十九年前,我曾见过你的父母。”

    白夜对云天河笑道,他又转过头来,看着出落成人的柳梦璃道:“在十九年前,我见过小时候的你,那时你还是一个婴儿,或者说,还是一只……。我也见过你的母亲!”

    白夜的话轻轻的,落在几人耳中,不啻于道道惊雷闪过。

    他眼睛又看向韩菱纱,韩菱纱连忙摆手,向后一跳,道:“你、你,你该不会也见过我小时候吧?”

    白夜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略有深意道:“那倒没有,不过,我曾经去过鬼界很多地方,看到过一些人。”

    韩菱纱舒了一口气,正要拍拍胸脯放心,不想白夜又道:“不过,我曾经去过鬼界很多地方,看到过一些人。”

    韩菱纱听到这句,心中咯噔一下,心里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你、你该不会是骗人的吧?明明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怎么可能见过小时候的梦璃和天河?还去过鬼界?并且,你一见面就好像知道我们是谁,明明我们从未见过你,我看你是在撒谎,是在吹牛!”

    韩菱纱弯腰俯身,一张小脸凑到白夜近前,一对蕴藏狡黠光芒的眼睛瞪着白夜。

    “容颜这个问题,不能说明一切。重光外貌形如少年,却大出你们很多岁。而且,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又何必撒谎?知道和认识你们也并不奇怪。”

    白夜浅笑道,柳梦璃皱眉思索了一番,走上前来,对白夜行了一礼,后道:“前辈既然见过云叔和我娘,能否告诉梦璃的身世?”

    “梦璃,你还真信这人的话啊?我看他多半是一骗子,我行走江湖,这种把戏伎俩见得多了,好梦璃,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韩菱纱拉起柳梦璃的手说道,也不顾白夜还在场,相当的直接。

    云天河挠了挠头,似很傻地笑道:“没有啊,这位大哥没有骗我们,我能感觉得出来。”

    柳梦璃这时也道,“我相信前辈没有说谎。”

    韩菱纱在心里气恼,一连大骂云天河野人。

    白夜扫了眼几人,“我可以为你们讲一些你们想知道的事,但我也要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答应的话,就一起坐下来谈谈。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白夜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柳梦璃、云天河、慕容紫英、韩菱纱四人仅互相看了几眼,围着白夜一起坐下。

    五人坐在草地上,随意而坐,白夜看四人位置,从左往右,分别是柳梦璃、云天河、韩菱纱和慕容紫英,于是道:“便先由你开始,你想知道你的身世?”

    柳梦璃点了点头,“请前辈告知!”

    “可以,你自己看吧。”

    白夜一挥衣袖,一张光幕投在四人前方,光幕展开,显出一座如莲花盛开的云台,两个执剑人影立于云台两侧,一人手执一把炎阳之剑,一人手执一把幽寒之剑。

    “那是望舒?”

    云天河已经认出了那把陪他多年的剑,惊讶叫道。

    随着人影越发清晰,一男一女出现在光幕之中,男女御使双剑,剑随身舞,两把长剑插在了卷云台中央,立时两道光柱冲天而起。

    “那是大哥?另外一个,不、不、不会是我娘吧?”

    云天河认出了玄霄,却对另一女子既陌生又熟悉,他看白夜,等他确认。

    虽然这一世夙玉不是在生下他之后不久,就已离世,但也未能多熬过几年,在他很年幼时,娘便已死去,没有多少的记忆。

    白夜点了点头,四人又看去,那两道光柱射上天空,并未冲破云霄,反而引出了一方妖界,看着光幕天空中落下的巨蛋,那些蛋中出现的妖兽,柳梦璃心头一紧,似乎有很多很多的零碎记忆片段被组合到了一块。

    人与妖相争而战,十分残酷,一个个琼华弟子死去,一只只妖兽倒下。

    这场战争,岂能说谁胜?谁又败?

    他们知道了夙玉和玄霄的矛盾,慕容紫英面无表情,此刻也在心里自问,人与妖,真的有那么多分别吗?

    若真有,可那光幕里杀入幻瞑界的琼华弟子又算得了什么?为了紫晶石,见妖就杀,甚至连初生的妖也不放过?

    柳梦璃看到云天青从战场上救下了一只受伤的小妖,那是一只刚生不久的幼兽,被一琼华一道剑气擦过了后腿,在这纷乱的战场,随时可能会死,却在哀呜声中吸引了云天青,被其救下。

    柳梦璃转过头看白夜,想问,白夜正闭眼沉思,她也不打扰,继续看光幕发生的一切。

    夙玉和云天青叛逃下山,带走了望舒剑,玄霄由此而入魔,重伤数名琼华弟子,因此被三位长老和夙瑶冰封。

    青阳和重光二位长老追捕云天青、夙玉,一路之上的追击逃亡,直到那一处荒野,云天青将帝女翡翠挂在幼兽脖上,幼兽化成一个人类小婴儿被光芒卷起,飞落寿阳县一处大家宅院,光幕在这时,消散了。

    柳梦璃闭上眼睛,云天青沉思不语,韩菱纱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慕容紫英偏头看了看柳梦璃,也不知想些什么。

    “前辈,那只被云叔救下的小兽就是我吗?那妖界之主是我娘?”

    柳梦璃开口,苦笑问道,明知那就是自己身世,却偏偏还要再三确认。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人与妖的区别,有那么重要?到头来,都会死……”

    白夜笑道,柳梦璃对白夜一礼,不再说话。

    “前、前辈,大哥是因为娘和爹才被冰封的?原来是这样,难怪在弟子册上找不到爹和娘的名字。还有,梦璃是妖?”

    云天河使劲挠着头,感到这一个晚上知道的事情比他十几年所经历的还多。

    慕容紫英面无表情,盘坐那里不动,韩菱纱还在低头,不见她抬头说话。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趁早问我,错过了,可没这个机会。”

    白夜又笑着问云天河,云天河摇摇头,从刚才的光幕里,他已经大致知道了父母曾经的过往。

    “我想知道,我的大伯,还有我的父母,他们怎么样了?世上真的没有长生法吗?”

    忽然,韩菱纱低着头说道,声音十分低沉。

    “你的族人吗?”

    白夜轻语,挥手撒出一片光幕,韩菱纱抬起头,光幕掠过一幅幅场景,最后来到了一处有别于人世的世界,那是生灵死后,鬼魂才能前往的鬼界。

    混浊的冥河水,一条青竹船浮在河上,一个头戴斗笠、身着破旧蓑衣的魁梧男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划着桨,似乎永远难有休息的时候,摆渡、摆渡,也不知何时才能将自己摆到尽头。

    “这是……,大伯……”

    韩菱纱抬起头直视光幕里的冥河摆渡人,眼里涌动着泪花。

    画面又一转,出现一段三十岁左右的夫妻,两人正在挖矿,女的挖、男的背,韩菱纱认的这两人,正是她的爹和娘。

    画面再变,一连变换十几次,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地点,可都在做着苦力。

    “怎么会?怎么会?……”

    韩菱纱茫然地望向夜空,那朵朵绽开烟花也吸引不了她的心神。

    “前辈,这是为什么?”

    韩菱纱冲白夜问道,情绪难耐激动。

    “据言,是你韩氏一族世代盗墓,所以遭受天谴,你之一族被天定义为罪人,你的族人不但活着阳寿短暂,死后还要在鬼界做苦力赎罪,直到赎清所有罪孽,方可重新轮回。”

    白夜平淡地解释道,韩菱纱仰天大笑,“罪人?天定我韩氏一族为罪人?”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难怪,难怪爹和娘,还有大伯他们,那么早就死了……”

    “可是,可是,凭什么要定我一族为罪人,那些皇帝,那些权贵,一生杀人无算,生前享尽荣华,死后还要富贵?一座陵墓花了那么多人修建?有的甚至还杀人殉葬。他们,为什么不是罪人?”

    韩菱纱站起身,仰头怒问苍天。

    “菱纱,你还好吧?”

    “菱纱,你……”

    柳梦璃和云天河一起出声,只是云天河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挠着头用关切地目光看着韩菱纱。

    “你呢?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白夜看向慕容紫英,慕容紫英想摇头回答没有,可似有想起了什么,他道:“我的父母,他们还好吗?”

    “你父母?”

    白夜目光闪了闪,笑道:“他们已经过世了多年,既然你想知道,不妨你看他们重新轮回时的过往吧?”

    白夜笑笑,今夜第三张光幕升起,慕容紫英和韩菱纱抬头看见,居然是她的大伯在摆渡一对年老的夫妇过河,他们似乎还在交谈。

    光幕中画面拉近,慕容紫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虽然不多,但那些隔着岁月时空的声音直入他的心底。

    当听到夫妇俩说起为什么送年幼的慕容紫英去琼华修道时,当夫妇俩谈起死前遗憾,没能再见幼子一面时,慕容紫英也忍不住轻轻呼唤:“……爹、娘……”

    白夜撤去光幕,四人各怀心事,彼此沉默而不语,白夜也不开口。

    良久,天将破晓,白夜站起身,看向四位仙四的主角,他道:“我告诉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也想问诸位一些问题。”

    “如果有一个局外的人,他知道有许多人的命运像是傀儡一般被人摆布,生生死死,一生所知,一生所遇,都早已被安排好一切。而他可以去改变?他却不去,是对,还是错?可若他去,又对另一人并不公平,会导致另一人死亡。”

    白夜慢慢道出了这个问题。

    “我听不太懂你说的话,但我觉得应该救那些更多的人。”

    云天河挠着头,思考一二,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牺牲一人以换众生平安?可对局外人而言,那一人也是无辜的。难道众生性命要比一人来得更贵?”

    云天河听后,使劲抓着头挠,在心里不断地去比较,一个是无辜人的性命,一个是芸芸众生的性命,谁轻还是谁重?

    “我会选择改变,为了拯救众生,牺牲掉一人又何妨。事后,我会自尽以报那无辜之人。”

    慕容紫英坚定地回道,面色不改,目光有着绝然之光。

    “可那人为什么要救众生?他只是局外人,无论是无辜的人,还是傀儡般的众生,对他而言,都是陌生人,他们不是同一种族,也不存在任何实质的关联。他需要为了拯救一群不相干的生灵,杀死另一个陌生人?甚至还要赔上自己?”

    慕容紫英眼中光芒几变,不复绝然,也陷入了纠结的思考。

    他想说不救众生,可他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多年,说不出口;他想说去救奉献自我,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无权决定左右别人的想法。

    你不是我,我不是他,为何要将你的道德和价值强加于我?

    “前辈的假设,我认为一人生命是命,众生生命也是命,不能因一人活而杀众生,也不能因众生活而诛无辜。我希望能给众生希望,也给无辜之人一条道路。”

    柳梦璃给出了她回答,她希望两全其美,做到两不相伤。

    “那么,他明明知道,有能力却不去做,那又是对,还是错呢?”

    刚才几人回答的是帮助一方,不帮一方,却没有回答局外人若是不去做,又何论对错?

    “这……”

    几人沉默,局外人,不属于任何一方,他帮任何一方,已是难分对错,他若明知道有事发生,有人将生,不去做,那又怎么选择?

    “看那个局外人自己选择,活着由他随心就好。这世间事,哪有这么完美?他帮或不帮,都没有对和错。他帮众生,对那无辜的另一人而言,是不公平,会让他死,是对无辜者的错;他帮无辜的人,会让众生毁灭,对众生来说又是错。他不帮,既不会对,也不会错、既是对,也是错。所以,由他!”

    韩菱纱抬起头,轻轻的语气说出了一番话。

    白夜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有星辰变幻,日月陨落之景。

    神界,天帝宫中,两尊身影虚空浮坐,一道身影上的光华散去,露出一个白衣黑发的男子,“她说的很对,我却陷入了千年的纠结。这世间万物,与我有关吗?盘古,又与我有关吗?”

    “自诩‘真仙’,无限发散的思维意志,能收能敛才为真。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无情!”

    “你们可以说我自私、说我冷漠,我给了你们一个机会,也给了你们两千年时光。”

    神殿中,悠悠的声音响起,男子轻轻说道,他的面容竟与白夜一般无二。

    “你要走了?”

    另一道声音响起,伴随是一股浩瀚的意志。

    “是的,此刻,你是盘古,还是伏羲?”

    “盘古和伏羲有区别?”

    “没有……”

    “在这么多年里,你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行走世界的行者,但我觉得你却最有可能熬过万道熔炉。”

    “行走时空的行者,本就无所谓对错。对你们而言,应该是一种错,对那些被一直轮回的众生而言,是对。我破坏了原有秩序,打破了束缚,难怪大唐世界会送我源细胞,守护秩序的存在会降临。”

    人间即墨,白夜看着韩菱纱等四人,笑道:“谢谢!我给你们一个提示,希望你们都能记住,也可以告诉他人,盘古未死!”

    在四人不明就里的眼中,白夜的身影随风淡去,慢慢消失在这方天地之间,恍然一切如梦。

    白洁在一方世界有感,抬头望向虚空,混沌中好像有一道虚影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