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恶行
一凡大壤大叫:“严兰珍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许抢!”这样诋毁一个女子,是多狠毒的手段!这个时代女子被人这样一说,谁还敢要?别说是严姑娘,就是一个黄花闺女,也没人敢要了,被传了谣言的严姑娘便是身败名裂,一凡这是断她的活路,用这样的招数霸占严姑娘,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他这话一喊,震撼了所有的人…… 八皇子路过远处,听到这里吵喊,过来一看是一凡在糟践严姑娘。中文㈠ 一凡是有恃无恐,穆眠是这里的大拿,可是他的师兄,断定穆眠不敢杀他,挨顿揍,他从小就皮,杀打不惧,认为自己是个英雄。 他不觉得那是他爹宠惯他,怕绝户,没有真正的下过死手,他就飘飘然。 听到严姑娘是他的人那句话,八皇子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抡起拳头就奔一凡,一凡大叫:“你敢跟我抢!你想死啊?” 八皇子很鄙视他,八皇子当然有王爷的傲气,本不想与一凡计较,看是他糟践严姑娘,八皇子受不了。 贞太妃的话让他左右为难,达到自己的心愿,母妃不允,母妃答应严姑娘为妾,严姑娘一定不答应,为正妻都不见得求得来。 要是一凡正儿八经的喜欢严姑娘,他也想放弃严姑娘,一头儿是母妃,一头儿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抉择?还是生母来的重要。 严姑娘这样被人欺负,他愤怒了,他更想得到严姑娘,不能让她被人欺负! 一凡也不怕八皇子,这是他的地盘,八皇子算个什么东西,敢抢他的人?一凡也爆炸了,二人交手,没有一个留情的,打得是天昏地暗,看热闹的吓得跑老远。 两人打得嚎叫,不知是疼的还是下狠手喊夯号。 就离盛锦妍的住处不远,盛锦妍院子里的人当然听的真真的,几个丫环都跑去看热闹。 八皇子的功夫哪能比穆眠,比一凡也强不了多少,两人打得满地滚,满头的汗,浑身的泥,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衫,滚了满身的土,汗水和了泥,这个狼狈样儿,就是一句话,惨不忍睹! 这场架打了半个时辰,传出去老远,贞太妃闻讯赶来,看到的就是八皇子鼻青脸肿,好像糊了八斤泥,身上有多少伤看不出来,看两人还在继续交手,也是竭力虚脱的样子。 贞太妃心里骂不休:“红颜祸水!红颜祸水!”恨不得立即杀了严姑娘! 贞太妃看儿子的惨相,只有骂严姑娘,却没有想到喝止。 等回神过来,就担心儿子死了,她喝道:“住手!一凡,你什么东西,敢打八皇子!你找死呢!””贞太妃拿出了为妃的威风,喝止着一凡。 一凡管你什么妃,他才不在乎,八皇子他都敢打,怕你一个破烂妃,这里是他师傅的地盘,他师傅法力无边,谁能耐他何? 一凡没有功夫跟贞太妃叫真儿,在应付八皇子,二人已经打得累虚脱,贞太妃的话是没人听,看热闹的是越热闹越好,不热闹还有什么看头。 一凡就是个赖了吧唧的混混儿,谁拿他当个正经人看,八皇子……到了这里,就是落魄的山鸡,连巴结他的人都少,拉架,不抵看热闹心切! 穆眠的侍卫有路过的,也没有升起拉架的兴致,都知道一凡被皇上揍了多次,八皇子揍他是多好的事。八皇子武功不强,两人就成了对打。 穆眠的侍卫只忠于穆眠,对几个皇子都是不屑,侍卫自然不会拉架。 二人全都瘫软在地……贞太妃心疼儿子,对穆眠没有出来感到不悦,一凡是穆眠的师弟,只有穆眠能震唬住他,他不管这事儿可见对八皇子的态度。 贞太妃盛在心里…… 几个丫环早给穆眠报信儿了,穆眠却无动于衷,对贞太妃的态度他很不满,贞太妃挑拨盛锦妍的话,让穆眠很成心。 让盛锦妍害死严姑娘,想cao纵皇后,拿她们当傻子使唤,其心何其毒也? 八皇子觊觎严姑娘,她却迁怒于人,拿出了宫斗那一招儿,使到他身上来了! 让八皇子辅佐他?就那两下子,他辅佐谁了? 皇家人真是没有好东西…… 穆眠听他们打得越惨,心里越痛快。 贞太妃没有管躺地上的八皇子,她觉得他是死不了的? 八皇子打得不要命,根本没有理会贞太妃。 贞太妃往盛锦妍的住处来…… 她进来,几个丫环早就跑回来了,跟她打招呼见礼:“贞太妃好!”贞太妃心里不乐意,面上却装没事儿,可是笑面之下泛着不满。 几个丫环的眼神儿是多精明的,跟她们装相是瞒不过她们的眼睛。 几人对视一眼,各自心里明白:“贞太妃请!”绿云礼貌的引贞太妃进客厅,幽兰去禀告盛锦妍。 “太妃来了!”到了山里,她们之间都没有在宫~里的礼节。随便多了,盛锦妍是皇后,按理贞太妃应该给盛锦妍见礼,贞太妃是长辈,盛锦妍也当与她还礼,干脆就免了大家的繁琐的礼节、 贞太妃应声:“凡打起来,我老远的就知道了,这不跑来,两人打得快死了,都在地上瘫着。” 贞太妃的意思盛锦妍能不明白吗?她大老远的就听到到了,你们这么近,就听不到吗?这是在指责她不出去制止一凡,让八皇子吃亏了。 就挑拨他处置严姑娘的一事,盛锦妍就对贞太妃心里影,她最不喜欢以权谋私,迁怒于人,残害弱势群体的人,你八皇子惦记人家,人家就是红颜祸水?你以貌进~宫,争权夺位,你才是祸水、 人家貌美,招你惹你了? 盛锦妍懒得搭理她,不想议论这件事,可是贞太妃不会放弃自己的意志,这个严兰珍,不除掉就是祸害,她的儿子会毁于她手。 贞太妃看盛锦妍淡淡的,明白是不喜欢她说严姑娘的事,贞太妃是极会算计的人,她算计的淑太妃的哥哥丧命,她的哥哥掌握了兵权,替代了淑太妃的哥哥。 看到盛锦妍的态度的一瞬间,她就把自己的来意隐起来。 下言儿就没有了,只是呆呆的坐着,一副愁苦的样子,解决的方法她顷刻想出来。 坐了一会儿,贞太妃告辞,八皇子的侍卫已经抬走了八皇子,给他疗伤去了,贞太妃却是去了一凡的住处,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 盛锦妍没有想到贞太妃就这样罢手了,两人伤的都不轻,贞太妃也没有给八皇子讨公道。 很不正常的现象……盛锦妍不愿意多想,两人都在养伤,不会有什么大事生。 转眼半月过去,相安无事,一凡没有搅闹严姑娘,大家都忘了不愉快。 开春时节,是采药的最佳时机,近处的药已经採没了,採药走的路都远。 姑娘们採药都是二三个人一波,聚在一起是採不到多少。 每天採药都是到地一个时辰,再到集合点儿聚齐。 严姑娘和浮云主仆是这里岁数最小,浮云才十二岁,这一代侍卫经常来打猎,没有什么大野兽,姑娘们都放心的散开干活。 快要到了集合的时辰,严姑娘和浮云都採了不少,背着沉甸甸的。 浮云突然倒地,严姑娘的背筐被大力拉倒,人随着倒下去。 眼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拽起严姑娘拎着就跑,刹那间的事,严姑娘已经吓傻了,被人拎着走,裤腰带被黑衣人扯下来。 严姑娘才醒神儿呼救:“救命啊!有山贼!……” “别喊!我是一凡,离了男人这么久,你不想男人吗?我会怜香惜玉,管你饱!”一凡压低声音,狠狠地说道。 严姑娘的惧怕没有减少,她担心一凡会狗急跳墙,果真他疯了! 严姑娘也算经过大风浪的人,从高家逃走,也是用了心思算计的,也算临危不乱,此刻她在自救, 动手,她打不过一凡,她才练了几天绝不是一凡的对手,哀求?一凡到了这种程度,会罢休吗?男人是什么货色,她是懂得的。
有了肌肤之亲,男人是不可能罢手的,她的心一突,想的就随口而出:“皇上修改了律条怕,辱女子者,阉成太监,你放过我,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缓兵之计,先脱身再说。 严姑娘只想到这样一个计策,要是不灵,可就完了! 一凡都没有理她,放在地上,扒下裤子,就上来。 严姑娘挣扎,哭闹,呼喊挠人,威胁让他当太监,都没有一点儿用,直到浑身痉挛瘫软无力晕厥。 一凡还是没有放过她,连番的轻薄,直到严姑娘醒来,一凡泄尽了火气,还不忘风凉:“看看,多舒服啊,我的玩意儿是不是比高云生的强万倍,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别人就不能抢了,等我娶你吧。” 严姑娘呆傻傻的愣,她这是什么命,就是被**害的命? 羞愤欲死的她就是一个字:死、围绕着她转,娘娘会给她报仇吗?高云生没死,她不甘心,一凡不成太监,她死不瞑目。 羞愤胜于仇恨,她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绝望的人生还是让她撞向了大树。 浮云忽忽悠悠的醒来,身边围了一帮人,姑娘们都聚了来,张玉英看浮云醒来:“快说!你怎么晕了,严姑娘呢?” “我晕了吗?”她晃头:“我好像被人弹了一下儿头,就睡着了吧?” 张玉英大惊,这个傻丫头:“什么睡着了?你是被人算计敲晕的!是不是冲着严姑娘来的?你没看到严姑娘被什么人掠走?” 浮云一下子傻眼:“我没有看到!”浮云哇一声哭了:“姑娘!姑娘!……你在哪里?” 张玉英当机立断:“快!你们俩快跑回去报告娘娘。”她吩咐两人走了。 “快!散开分头找!……”两人一波,分了二十几波,大伙四散跑开。 一凡把严姑娘拎出老远,他在密林里已经盯了老半天,哪个方向没人他是知道的,干完了事儿,他就隐藏在了树丛中,还没力气走,看到严姑娘撞了大树,真把他吓了一跳。 他强撑着过来,看严姑娘还有气儿,正想抱她走,几个姑娘正好找到这里,看到严姑娘满头满脸的血,吓得往后退几步,尖叫起来! 她们的尖叫,引来张玉英,张玉英带人飞跑到这个方向。 张玉英惊呼一声:“一凡!她怎么了?”看出来严姑娘是撞大树了,张玉英立即想到与一凡有关,她严厉地看向一凡:“你对她干了什么?”一凡没有吱声,抱起严姑娘就走。 张玉英大怒:“你放下她!”浮云吓坏了,呜呜的哭:“谁害的姑娘?” 张玉英强迫一凡放下严姑娘,她背起来快的走,几个姑娘分了张玉英的药材,背起来追在后边。 严姑娘头上的血还在滴答,慢了就是性命攸关,张玉英拼命的快走,一个人总比两筐草药还沉。张玉英实在费力了,一个体格壮的姑娘替她,姑娘们毕竟力气都小,六七个人换班才把严姑娘背到研究所, 一凡想进,被姑娘们轰出来,一凡才掏空了的身子,连一个姑娘也打不过,几个姑娘把大门,他靠近就揍。 一凡知道自己闯了祸,哪像贞太妃说的,成了你的人,就顺从了。 严姑娘的性子跟一般人不一样,性子太烈,自己是征服不了的,宁可死,也不屈服! 他觉得自己死期将至,严姑娘说他会成太监,恐怕在劫难逃,成了太监还不如死掉,想想那个舒服的滋味,后半辈子也是不能活下去。 一凡胡思乱想的,想逃跑,还是不能死心,惦记严姑娘,不舍的走,他走了严姑娘定是八皇子的了,想再要回来,可不那么容易了,不跑,还犯怵穆眠阉了他,可不是阉了一个两个,一大帮,送山里劳改,伐木头,打石头,吃橡子面儿,那个罪受的,不知道有多残酷,冻死饿死没人管,自己舍不得师傅…… 他后悔了,知道悔悟了,他恨贞太妃引~诱~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