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路飞VS索隆
以往无论走到哪里,所有人见到这些海贼全都吓的惊慌失措疯狂的乱跑乱叫,甚至直接跪倒在地上大喊饶命,可眼前这个绿藻头的男子孤身一人竟然如此嚣张,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一个海贼拎着鬼头刀怒冲冲的冲到索隆近前,上来就是一招力劈华山,打算给索隆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做人不能太嚣张。 可没等看清楚索隆的身影,那海贼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竟然没了索隆的踪影,那海贼心中不由得一声惊呼“好快。” 海贼的刀自然是劈空了,而索隆躲过几个小喽啰,绕过众人已经走到了船舱门口。 咕噜噜,甲板上的酒桶,不知怎么得,恰巧随着索隆打开的舱门,也滚了进去。 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空桶,幸好当时自己没有打开,不然肯定会大失所望。 “好嚣张的家伙,快给我追。”船头的海贼,一向嚣张惯了,竟然遇到一个这么牛气的人,顿时愤怒的追了上来。 “谁敢过来?我就砍死他。索隆倚在门口,不屑的抽出宝剑,脸色一沉,狼一般的目光,紧紧锁住众人。 众人一愣,可是,见对方只有一个人,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波-波—克挥刀振臂冲众人高喊一声,“兄弟们一起上,砍了他。” 索隆眉头一皱,猛的转身挥剑,动作快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死…”冰冷的声音传出之后,一股强力的劲风带着嗜血的寒光,疯狂的扑向众人。 啊…啊一阵惨烈的嚎叫声之后,这些海贼全都被劲风卷上了天空,凌冽的剑芒,如镰刀一般,将空中的海贼,无情无休的收割着。 “什么?什么人敢在我亚尔丽塔小姐的船上撒野,我非将他砸成烂泥不可。”亚尔丽塔正在自己卧室休息,听到汇报,气的大怒,当即气呼呼的拎着大号的铁棒上了甲板。 而索隆,则扛着宝剑,径直循着酒香味来到了船下的货仓。 见一个戴眼镜的胖男孩正在费力的搬运酒桶,小胳膊小腿却在干着与自己年龄很不合适的重活,累的满脸大汗直流,不住的张嘴喘着粗气,索隆兴奋的喊道“克比?” 熟悉的小胖墩,熟悉的大号眼睛,熟悉的呆傻模样,以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憨憨的笑容。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 想不到一个陌生人竟然会认识自己,克比吓了好大一跳,双手一哆嗦,抱在怀里的大酒桶彭的一下从手中跌落。 “哎呀…” 倒霉的克比,被酒桶狠狠砸在脚面上,金鸡独立一样,疼的瓷牙咧嘴,捂着脚面,不住的鬼吼鬼叫。 “没什么?刚才听到有个胖女人这么喊你,我就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好,我叫索隆,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请多指教。”索隆笑着解释道。 “彭…喀嚓”跌落在地的酒桶,彭的一声,被人用巨力砸开,当即裂的粉碎,一个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索隆的面前。 “我叫蒙奇d路飞,我才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一个头戴草帽,左眼角带着一道斜斜的伤疤的少年满脸愤怒的冲索隆咆哮道,眼中似乎有一团火在汹汹燃烧一样。 “路飞?” 索隆又惊又喜,若不是自己被死宅男穿了一下,这位可是自己的船长啊,草帽路飞,天生的王者,不久的将来他将会成为集霸王色、见闻色、武装色于一身的超级新星,实力强大,背景深厚,人缘超好,粉丝众多,又带有不死光环的超级无敌大bug,说不定很快会成为自己称霸伟大航路的一个强劲对手。 不过索隆,决不会将海贼王的荣誉拱手相让,除非他能胜过自己手中的宝剑。 “要不就在这打一架,看看谁才有资格成为海贼王?” 锵的一声,索隆目光冷冽,宝剑出鞘,带有敬意和兴奋的拔出宝剑,心中涌起滔天战意,会一会d的男人也不错。 “谁怕谁啊?”路飞晃了晃手臂,双拳紧握,不服气的摆出迎战的架势。 “来吧。”索隆双腿前后站立,身子微屈,也摆好了姿势。 “伸缩自如的橡胶橡胶枪。” 路飞身形闪动,手臂猛然伸长,快速的挥动拳头,无穷无尽的拳头,一波又一波,密如骤雨,快如狂风,铺天盖地似的狠狠的砸向索隆,乍一看,索隆周身左右全是密不透风的拳影,整个人似乎被罩在了其中。
“鬼斩” 索隆毫不示弱,毅然还击。 拳头猛烈,剑气霸道,你来我往,两人杀招尽出,顿时货仓之内,爆响不断,好似炮弹爆炸一般,弄的墙壁坍塌,碎屑横飞,尘土四溅,杀气弥漫,眼瞅着整个海贼船都要被两人给捣毁了。 “你挺强的嘛?”几十回合之后,望着拳头上被剑刃划过的伤痕,路飞表情认真的赞了一声。 “彼此彼此。”索隆也不吝言辞的称赞起路飞。 “伸缩自如的橡胶鞭”咬了咬牙,路飞再次挥出了猛烈的拳头。 “鹰波”点了点头,索隆也毫不保留的再次施展出霸道无比的杀招。 “橡胶火箭炮” “虎狩猎” 两人你来我往,愈战愈勇,越打越兴奋,杀的难分难解,狭小的货仓,如何能够经得起两人的强力摧残,不消片刻,货仓就彻底报销,化成了一大堆废墟。 “是谁?敢在我的船上撒野。” 亚尔丽塔刚刚顺着楼梯下到货仓门口,货仓彭的一声,彻底塌陷,亚尔丽塔气的彻底暴走。这可是陪伴自己纵横大海,肆意抢夺财宝的红心海贼船,竟然被人摧毁,她如何能忍受得了。 挥动铁棒,不由分说亚尔丽塔就冲了进来。 “龙卷风” “橡胶枪乱打。” 亚尔丽塔拎着铁棒,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就彻底成了悲剧。 她站在两人中间,索隆和路飞,两人一个剑术绝伦,一个拳脚猛烈,区区悬赏金500万贝里的亚尔丽塔,顿时成了炮灰,成了被两人肆意发泄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