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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开始一目了然,尸体被强制拖去殡仪馆。扑上前的家属,情绪激动要动手的,全四脚朝天,被干部们抬猪似的抬走。有个嚎嚎在哭的农村妇女,偷袭一名特警,她居然想咬他胳膊一口,被这个拿着盾牌的最可爱的人手肘轻轻一扬,几颗血牙争相恐后喷出。 一群刁民。医院只要死人了就能要到钱,医院还要不要开门?家属们是为死者讨公道,尸体却丢医务人员工作办公室桌上,而且不时抬来抬去的耀武扬威着。 懂不懂死者为大?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入土为安? 家属无非就是想要几块银子而已,可这个辖区政法最大的哥带着诚意跟他们谈判,家属怎么?不跟你谈!——你算个鸟! 政府算个鸟?那就只能按政府的搞了。秦国的李斯有云:乱世必用重典。 国人如今多道德丧失之辈,叫你妈的平时多读点书,却偏偏个个去喂猪。你家里人死了,把病房堵了,不让医务人员进出,那其它病人就不用治疗了?陪着一起牺牲?什么思想逻辑! 台湾已故的柏杨老先生要看到如此情况,估计也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泼墨一撒,豪挥笔而就,丑陋的中国人,又会有新的篇章。旁边有不明真相路过的群众用手机摄像,试图传网络。我用手指着示意他们把电话收好。尼妹,这不是添乱啊?最讨厌这种半路出来打劫的,没一点技术含量。就图自己一时副交感神经细胞末梢快感萌发了,到时下面的器官手纸都不擦,兜着裤腰带就跑掉了。 某年钓鱼岛事件,口口声声嚷着爱国街上去游行的,最后演变成打砸抢,哪个又真正在课堂上念过几天书又认真写过几个字的。中国人就他妈的没素质,真话。我一流氓折腾这么些年都活明白了的一些道理。有大部分人居然都还不懂? 还别不信,干部们这记杀威棍下来,最后啥鸟事都没再发生了。公共场所烧纸钱的放鞭炮的摆花圈鸣哀乐的全吓得比听到枪响的野兔子跑起来还快。 次序井井有条起来。 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出我俩的回忆。寂聊的酒吧角落里突然在放伍佰的这首歌,我手里夹着烟,神游了会。 玩消沉?对面的刘总笑嘻嘻的端起杯子,冰冷的液体缓缓流入身体里,我只喝了一口,示意不再要。 我已二天一宵没睡,有点扛不住。傲老板广州回来还不到8个时,两场酒下来,我就已经疲惫不堪。才找个有床的地方想晕会,刘总就打来了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我都不准备接的,接了后,才知道他又换了卡。也好,人没事还活着。 城北的谁谁谁昨晚跳楼死了,他几千个在外面漫游,双规后才出来就跳了。 他仼某局副职时,也喜欢在外面放点数,我在饭局上跟他也有过几面之缘。最近市场经济肃条啊!刘总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在跳楼的谁谁谁身上拿几百个的,我笑着看他。是啊!刘总故意装出恍然大悟状。我和傲老板集体爆笑。 酒吧出来,和刘总一起送一位风韵余存的老女人回家后,我们再消夜。是红星二锅头,这回我喝了。 我现在喜欢和她们这些年龄比我们大的在一起,她们经历过,什么都懂,话也没任何压力,不像那些女孩,刘总自嘲的为自己解释。 是吧!我不想和他女人,就避开了话题。 安爱貌似昨天生日,可她一句她忙,就破灭了我所有的期待和幻想。连生日在一起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我还能有勇气和她继续牵缠? 她给我电话时,我在牌桌上,我其实早就预料到结果了,只是自己不肯承认罢了。十一个月,哪有这么卑微的等待?一次见面或一个电话一句问候都没有,当我在乞讨,她在施舍吗?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想给一点时我就再拿一点? 这样的怜悯我宁愿不要。某年,我在房间里,窗口洞开,也是这样的初冬,外面冷风直钻了进来。电脑里一直放的是彭佳慧的相见恨晚,是她喜欢的。我不开空调,就穿一件内衣,然后把自己蜷在沙发里,抱着双肩瑟瑟发抖。那天,也是她答应来,后来却没有看到人。 那天开始,我心上就有了一道铬痕,然后,我故意着,让她继续着肆无忌惮的再把烫红着的铬铁给我的心上的铬痕一道道再加上去。心里反正住的是她,伤不伤的就在那,早已经是她的事情。但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承受得住多少,然后等待着,有一天我们之间的烟飞灰灭。 谁有神经病?感伤的事,字为证。想起了那句话,起一支烟,把你的名字写在上面,用力吸进肺里,让你住在离我心最近的地方。我害怕,害怕这一次的不够刻骨铭心,于是,一支又一支,我想让她住的近些,再近些。可,隔一程山水的,她,居然是我回不去的痛。 时间过得且快且慢,发现当初的那些日子,那些人,那些事,都离得那么遥远。记忆亦随之渐渐模糊。我总是喜欢着那些熟悉的东西,因为,它能给我伤害。风清云淡,每天的这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随意,让我随意地过着每一天。 想起了海子,想起了他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只想就这么下去,可是我知道也不可能。想起了海子,也想起了她。或许,某一天,我审视自己,突然发现,我竟忘了当初忘记不了的伤心,承受了过去又承受了的苦痛,习惯了从前习惯不了的习惯,慢慢地,岁月磨平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路仿佛一下子到了尽头。可是,回头时,却又没有后路可退。
一段段的破碎支离,点点滴滴,早已刻在了三生石上。静待,种在屋顶上的阳光,穿过树的间隙,剪成岁月的伤。那天,是海子的祭日。那天开始,我就希望安爱能懂,可后来呢? 我跟她都忘记了,天蝎和天秤本就是喜欢互虐和自虐的两个星座,而我们一直在乐此不倦。但当某天,我听一首歌时,想起她,有想哭的冲动,有能哭的绝望。我就只希望安爱明白,爱她,这辈子我曾用心过,而若干年后,她看到这些字时,也能知道我为她有过的委屈。 我只是习惯伪装,这个坚硬的时代,懦弱了,又能给谁看 某年,安爱大喊着:我要下去摘莲蓬。然后脱掉鞋,摸索着就到了水里。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到湖区,看她这兴奋劲,我于是很欣慰的笑着。强鼓着眼睛在岸边对我问:这就你喜欢的?野丫头一个嘛!不过,我也喜欢。 完,强休闲运动鞋也没脱,直接就跳入了河塘中。剩下的安爱女朋友,笑着对我:你哥,是疯的! 某天,我在电脑面前上着网,安爱*着身体,躲在被窝里。我就笑:起不起床的你?该吃中饭去了! 她转悠着大眼睛,很认真想着什么。突然跳起来对我嚷:看什么看?我的内裤呢?!你把它藏哪了! 我笑得很开心,因为莫名其妙的,就对她的喜欢更多一点。那段时间,我环境并不好,有些时候,房间都是她拿的,或者有时跟她朋友一起,打牌或者玩乐,她都偷偷塞钱我,因为她知道我好面子。 我就对自己:不管以后怎么样,也不管她怎么变,我都会对她好,因为,她值得! 我爱安爱,我也希望占有着她的一切,包括时间。安爱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也默默的尽可能的迎合着我,酷暑,寒冬,雨夜,只要我想她,她都会来见我,因为她知道我在等她。某天,她到房间,象孩子一样坐着嚎然大哭,哭完,擦干眼泪就走了。 那天以后,我就选择了妥协和让步,至于见不见面的,都是她了算。因为如果单纯只为我的一点*,这样的爱情,我显得有点无耻。 可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跟她,如此的疲惫和不堪?0网址:.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