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七章 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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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凤舞可以任性、无忧无虑,现哥哥的肩膀垮了,她便站在哥哥面前,努力抬着肩,将那千斤重担转移到自己身上,伤痕累累,无怨无悔。 酒醉仙知轻重,用了些缓力将三人送至阴无身侧,凝神、漠视—— 究竟是谁先出的手,已难分的清,也不重要,以四敌六,算上酒醉仙一个绝顶高手,二妖神与影依然游刃有余,每一招一式简洁有力,化繁为简,末流的景曜与凤舞吃了一记,趔趄暴退十数步,大胖子齐玉成的老脸已是红肿,被那位影特殊的照顾了一回,胖叔儿实力不强,抗击打能力绝对顶尖,一边备战,还不忘口头上占点莫须有的便宜。 二妖神他们的目标只有两个,灵与幽月比他们想象的强了不少,一记漂亮的攻势居然被他们化解了,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金、木、水、火、土,像是烙在脑海中的印记,景曜眼深邃,目光坚定,佝偻的腰几近挺直,进入了自己的世界,风过留声,尘过留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大五行术顺势而发。 天地蹦、走死狗,一个小人物的绝地反击,着实让人感到了吃惊,二妖神与影吐了一口唇边的泥土芬芳,四个人的目光第一次放在了同一个位置,而且被他们认作可有可无的角色。 “不得不夸一句,如果再给你五年、十年,这一击足够让我们趴下了,如果不是道不同,我很愿意看看未来你能达到怎样的高度”。四人中,一位看似年龄最大,可能也是修为最高的妖神,有欣赏、有杀机,也有几分的老来迟暮,虽然他不承认自己老了,可他终究是老了,未来是属于那群年轻人的。 景曜一手,震慑了许多人,喘着粗气的他不知已经被人惦记上了性命,有时候做个傻瓜总比精明人活的久,锋芒毕露,枪总是打出头鸟。 二妖神与影的第二波攻击,其势更猛烈了三分,众人总习惯往灵与幽月靠近,如果说场上还有一人能改变局势,无疑是福伯了,无序之城五妖并起已达百年,在普通人心中,他们如神般存在,老者能以一敌二稳占上风,那是得多了不起的人物。作为老者的软肋,子桑心右心中清楚,二妖神与影同样清楚,酒醉仙等人又岂能不知,这是一场保卫与争夺战,看是他们先抓住了幽月二人,还是福伯打赢了子桑心右两人,或许将关系到许多人的生死。 气势汹汹的一击,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应该说他们志不在天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固然是好,那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趁着刘备未长成,先解决了他,也不会有了后来的三分天下。所以这第二波攻势,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就是景曜。 曹孟德曾问过刘玄德,谁是天下英雄?当时养其鼻息而活的刘备不敢多言,每天种花种菜,深居简出,用了两年方打消了曹cao的顾虑,四十好几的刘玄德三顾茅庐请了二十六七的卧龙诸葛亮从此开始了东征与北伐,与孙权、曹cao三分天下。 景曜这个年轻人让他们感觉到了危机,不能为友,只能为敌,死,是一曲早已谱写好的悲歌。 在众人七分关注自身,三分斜视灵与幽月身上,如果有人关心景曜,只怕也只有他自己了,凡是也有特例,小丫头没有过多心思,一心便在自己与哥哥身上,面对穷凶极恶袭来的一掌,凤舞没有多想,本能的迎了上去,没有想象的石破天惊,没有迸发出绚丽的火花,犹如大海浮萍中荡起的一片水花,涟漪过后,纹丝不动。 凤凰及火,一生在火焰中驰骋,凤舞九天,炽热焰火纷飞,突然间感到了仿如冬日的寒,刺入骨髓。她像是一个游荡在山林间的幽灵,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孤单单的没有根。 夜已深,仿佛掘入百丈井底,所有的光明都在瞬间坠落。 寒冷仿佛悄然生长的伤口,疼痛已刺入骨髓,伤在膏肓间,才被不经意的发觉。祁山之巅飘起了愁绪似的白雾,像长在皮肤上的伤疤,虽然结了薄痂,却是终生不愈。 凤舞喜欢动,喜欢热闹,口无遮拦,年少无知,她的那份纯真,再也唤不醒了,眼皮抽动,重愈万钧,小小身体,不过是尘埃间的一颗浮萍,摇啊摇的,找不到方向。 景曜搂着她,失魂落魄,他终究还是没想起曾经,可依然挡不住窒息的压抑,一个肯为他死的人,情比天高了,他又该拿什么报答? “哥哥,凤舞只能陪你走到这了,以后就不能和风火争宠了,也不知那条蠢狗吸了蛇蛊草毒怎么样了……”她好舍不得,可记挂了两个从恐怖湛星一路走来的伙伴,坚持不下去了,致死还念念不忘那条生死不明的蠢狗,千万不要下去和她作伴。 景曜静然,心空荡荡的,凤舞本就与他有着血脉联系,忽然间断了,像是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天地间又有何能再博君一笑? 前世三百万年的等待,只为今日的相遇,奄奄一息,躺在角落呼与吸都困难的蠢狗像是得到了召唤,起身,慢爬,它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奔跑了,一点点的靠近,就算在下边,它们还是最好的伙伴。 它怕在另一个地方没人能包容凤舞,她不是个喜欢规则的人,天马行空,赋予幻想,做出的事常常让人难以理喻,时而刁蛮任性,不喜欢她的人会憎恶,喜欢她的人,应该会非常喜欢这特立独行的个性,可现在除了主人与它外,蹄虎佣兵的瘸腿老头算半个,其他真没有特别喜欢她的人,这么一个喜闹的小丫头,一个人该多可怜! 蠢狗还未靠近,却被一阵强绝的戾气所阻,止步不前,有落退的迹象,它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怔住了,望着那个突破桎梏,赤~身~裸~体的伟岸身影,有欣慰,有高兴,也有几分伤感,凤舞的死终究是唤醒了主人刚毅的心,可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他的手臂处,有一只小凤舞在飞,转眼之间在整个身体蔓延,待鸟头及胸,止!艳色霸气的异鸟终究不是凤舞,破体而出的雄鹰之姿,俯视芸芸众生,它,绝非善类!
景曜这一刻很清醒,从来没有一刻像这么清醒过,无序之城、地球、谷神星他终于串联起来了,原来除了叫景曜外,他还有个名字叫刑十三,体内的胎记应该是玄鸟了,可那又如何? 能唤起凤舞的一命吗,能让她再唤一声哥哥吗? 戾气逐渐暴躁,金源珠破体了,景曜意识又开始模糊,隐约的感觉到体内经脉开始了倒流,上边的老鬼和雨婆婆都震惊了,考虑着是不是该出手,可骇然发现,纵有一身本事却无从下手,除非……让他从零开始。 “再看看”!老鬼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如果他这关跨过了,就如那蛟化真龙,必将纵横四海,龙翔九州。 雨婆婆于心不忍,向来逆来顺受的心理,也只能化为尘埃间的一叹。 无序之城是个怎样的地方,每天有人生,有人死,有人进,没人出,按道理人口激增只能算庞大形容,毕竟这个地方只能进不能出,可事实却非如此,无序之城的人口每天都在减少,人命如草芥,杀人如屠狗,心计、实力不如者,欲生存下去,难如登天。 二妖神与影,在这无序之城中绝对是一个角色,没有谁会去否认,可今天,在此时,除了当初子桑心右、闻人田给他们带来了恐惧,第二次感到了害怕为何物,多少年了,都快忘了那种感觉,再一次如眼前历历在目。 四人彼此间一个眼神交流,决定先下手为强,四分八,八分十六,当三十二道人影纵横交错,如风如雨,瞬急而去。 “滚……”一声滚滚热浪随即而出,犹如平地升起的海啸,四人驾驶着小舟,怎么摇都摇不到尽头。 “我要你好好的活着,陪我一起,走到最后的彼岸”。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荡进人的心中,犹如甘露般甜美。 正是印证了不知是谁的名言:对待敌人,如严冬般的寒冷;对待朋友像春天般的温暖。一代魔神,在今天终于有了他的雏形。 景曜蹲下身,凝视这张苍白的脸,心下疼惜,将那株从湛星宫殿中带回的不死草喂进她的嘴中,心静了,转身,漠视,平淡的脸上nongnong杀意。如果不是当初种下的因,凤舞恐怕将彻底离他而去了,这笔账,不能忘,不敢忘。 女孩与女人的变化也许只在一晚,男孩与男人的变化也许只在一瞬,用肩膀支撑起一个明天。 这不是演戏,却又像是戏剧里的一幕,景曜像是加了主角光环,一人一剑杀的对手毫无招架之力,“死”!他再不是当初那个柔弱的,不愿踩死一只蚂蚁的一介书生了,冷酷无情,如魔在世。 究竟是玄鸟,又是金源珠影响了他,还是他本欲改变,说不清道不明,也许都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