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侍寝(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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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连女官宫女在内三万人,皆是皇上一个人的女人,而除了帝王,后宫之内再无一个男人! 巍巍皇宫,不过是李熙玄一个人的后宫。 漆黑的眸子冷傲的盯着她,五指张开将她深深的压了下去,熟悉而陌生的呼吸喷溅在脸上,这个男人即便是动情十分竟然还是这样的冷漠无情,让花落依在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过是这个人聊以慰藉的工具。 她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的凝望着这个人的面容,即便男人的威严不减,声势逼人,她也不曾移动半分,像是生生要跟这个男人比出高下一般。 “有没有人说你很像一个人。” 男人压下来,轻轻的****着她娇小而柔软的耳朵。 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取悦了李熙玄,让他微微眯起眼睛。 “谁?” 谁? 男人压下来,捉住粉嫩饱满的唇瓣,忘情的吮吸,手指贴上曼妙的起伏,忽而用力,撕扯! 衣衫哗啦一声撕裂,露出白皙饱满的肌肤,香味氤氲而来,撩拨着他的神经,刺激着这个男人,愈发如狼一般躁动。 谁?曾经他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女人,你像她,可你终究不是她…… 喘息之中,传来一声幽幽叹息,带着惋惜和几分缅怀,继而化作肆虐的狂风暴雨。 少女的身体,纤细娇嫩的恍若一不小心就能掐断,但细腻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却逼得李熙玄只想狠狠肆虐,人总是这样,压抑的越久,爆发的便越是厉害。 而他,爆发了。 没有所谓的顾忌,没有犹豫,他只想狠狠的拥有这一切,就像许多年前,他仰望着那个女子,千百遍的在心中所想的一样,狠狠的凌虐!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火热的温度氤氲蒸腾,汗水模糊了视线,却让他越发激荡起来。 殿外,王公公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了然,就说皇上为什么会亲自点了一个宫女来侍膳,其实,只有这个目的吧? 看来得找个时间封这个女子为主子了,而那个才住了没多久的礼教的卧房,终还是要换了。 不远处,一抹身影消无声息的离开,急匆匆的奔回了万华宫。 “娘娘,娘娘!”阡陌顾不得喘气,惊喜道:“果然被娘娘猜中了,皇上留那个礼教侍寝了!” 赵晓晨冷笑一声,搅了手帕,道:“皇上何时对一个宫女这么上心过?除非,皇上是喜欢她!” “那现在怎么办?” “想办法通知贵妃娘娘,说皇上,有了新欢,然后,咱们就能看到朱允儿那张嫉妇的丑恶嘴脸了!” 赵晓晨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已经能看到朱允儿恼羞成怒的模样。 阡陌得了令,走出去吩咐几句,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不消一会儿,就有人告诉了朱允儿。 “什么!” 皇贵妃猛地站起来,摔烂了手里的杯子。 “你说皇上召花落依侍寝!” “回娘娘,奴婢跟王公公确定过了,的确是这样子没错。” “这个贱人!”她恨的咬牙切齿,脸色通红。 皇上怎么会看上这个小贱人?不对,她连自己这关都没过去,皇上更不应该见过她才对,难道是自己那次计策,成就了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 焦头烂额的朱允儿自然不曾想到,早在进宫之前,两个人就见过,在护国公府的花园里,那一抹娇羞且纤细的声音,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果然还是因为她像那个贱人么!皇上,您不是最恨她的么!您不是说过,纵使这世间的一切都消亡,您也不会碰她一根手指的么!为什么,为什么!!” 朱允儿抱着脑袋,脑海里又浮现出夜轻歌的面容,带着嘲讽的笑容,满眼恶意的盯着她。 “朱允儿,你活该,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那女子说着恶毒的话,逼得朱允儿连声尖叫! 锦葵早已经吓的不敢说话,哆哆嗦嗦的缩在一边的角落里,自打这一次选秀之后,娘娘偶尔就会变得疯疯癫癫,像是害怕什么一般,喋喋不休,或是怒骂打砸,完全就像个疯子! 凤来宫角落里,张全听着里面的动静,扬唇,冷笑。
后宫里的事情,总是穿的很快,凤来宫乒乒乓乓的异响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也很快传到了万华宫赵晓晨的耳朵里。 淑妃娘娘得意的笑了起来,呵呵,朱允儿,你有什么?曾经巫族是你的强力后盾,而今巫族覆灭,你在朝中毫无背影,还想霸占着贵妃的位置觊觎皇后之位?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被人捡来抚养的孤儿,下贱胚子,又怎么能跟她们这些权贵的子嗣相比?瞧,你现在不就输给了一个四品宫女?不过这宫女可是护国公的养女,前右相的嫡女,尽管戴罪之身,身份可比你高的多! 赵晓晨嗤笑一声,抿了口茶,淡淡道:“阡陌,准备一份贺礼,好恭迎新来的小主!” 阡陌微微一笑,道:“是,娘娘!” 养心殿内,男人埋首龙床之上,不断地耸动,冲刺,空气之中满是压抑的呻吟,自吼间破碎而出,本应是旖旎的一切,却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影子。 花落依脸色从容的坐在小几上,一口一口的抿着茶水,无视她身后恣意的男子。 细看去时,才发现,那张金黄色的龙床之上,翻滚焦躁,热情如火的,只有一个人! 花落依扬起唇角,冷笑。 就算是帝王又如何?他李熙玄不也是个凡人?在她的幻药下,这个男人不也一样做着春梦,在她的眼皮底下,呈现出千般万般的丑态! 她抬起眼皮,淡漠的欣赏着床上的人难以抑制的独舞,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冷凝和嘲讽,直到看的差不多了,她才一脸厌恶的坐起来,四下里寻找。 头颅,她要找的头颅就在这里,可是,到底在哪里? 眸子细细的搜索,从房梁到地板,直到目光穿过那也止不住扭动的身体,望向床后那一面墙壁。 木制的墙壁上嵌着一个暗格,她的眸子闪了闪,取了撑床帐的长棍,像拨弄一件肮脏的东西一样将浑身汗水的男子拨弄到一边,绣鞋踩上了这张独一无二而又尊贵的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