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仙人指路
26:仙人指路 这时,门口处的大块头突然机灵的爬起来就往外面跑,可是他慌慌张张的给墙绊倒,摔得死去活来。他摇头晃脑的爬起来,向外面再次逃跑。 耿真嘿嘿笑笑,突然跃起,快速的三两步奔跑到那人身边,右手对着他的下巴一捏一拉,然后头也不回的跳回去,一屁股重重的坐下,把那三个压得啊啊大叫。 耿真坐在rou墩上,乐呵呵的怪笑着,同时屈指数着数字道:“一,二,三……” 数到十五的时候,门口处出现了个人。耿真笑咪咪的看过去,正是逃跑的那个大块头。只见他惊恐莫名的看着耿真,双手捧着嘴,嘴里啊啊哼着什么,因为他的嘴巴张大还歪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却是被耿真在瞬间内卸下了牙关。 “小样,你跑呀!”耿真捏着手指,道:“哦,嘴歪了哟,疼吧?” 大块头捂着嘴,对着耿真作揖,可惜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他非常想说话讨饶,发不了音但是流了极多的口水。 “哦,你说不了话,哈哈……真好玩。”耿真像一个天真无邪小孩拍手叫好,道:“知道怕了吧?废物!” “说说你们想干嘛吧?”耿真拍着屁股底下那人的脸,道:“不想变成他那样就老老实实的交代……” “交代你老娘,小子,你最好是放开我们,要不然有你苦头吃的。”那保安嘴硬的放狠话道。 “咦?还不老实啊?”耿真惊奇的扭头看了看他,手一伸过去,很熟练的就把他的嘴下巴给卸开。 “嗬,嗬嗬……”那保安立即疼得像发不出声来的野兽,口水像下雨一样的淌到下面那个人的裤裆里。 耿真用脚尖拧着一个人的手指头,道:“这谁啊,你来说。” 那人的手指被拧的痛不欲生,但是就是没有出声讨饶,耿真拧了几圈,不耐烦的把手伸到下面,抓住一个人的嘴巴。 耿真还没有动手,可是那人已经拼命的叫喊道:“我说我说,你别打我,你别打我……” 耿真低头一看,原来他拧的那只手的主人是那个被他已经卸开下巴的那人,他痛彻心肺,可是偏偏发不出声来。 “哟,对不住呀,没看清。”耿真拍了拍那人的头,笑道:“这样吧,过会跳过你一次,好不好?” 那人悲痛欲绝,口水泪水已然把下面那人的裤裆给打湿了。 “说呀,还不快说,找打啊?”耿真用脚踢了踢压在中间的那人,恶狠狠地说道。 “我说我说,可是,要我说什么呢?”那人几乎要崩溃的说。 “嗯?不是要你说说,为啥要打我吗?”耿真道:“你们好像很针对我的说哟?” “啊?这个啊?”那人刚一犹豫,耿真的手就伸到了那人的下巴。 “啊,我说我说,是丑哥要我们做的,他吩咐我们把你打昏后抬到跆拳社,交给雄哥……都是丑哥命令我们做的,真的不关我的事……”那人吓得哇哇大叫,差点就小便失禁了。 耿真听得认真,突然发现从下面伸出一只手来,耿真机灵的一把抓住那只手,用力的一扭,错开了那只手的手腕和肘部关节。 “啊,疼啊——”粗重的惨叫声叫得像被杀的猪一样。 刚刚勉强忍住小便的第二人,被这惨绝人寰的疼叫一刺激,再也把持不住,一股sao臭迷漫开来。 “晦气。”耿真呸了口口水,屁股一用力,跃起后跳到门口处。 此时他胸中的火气平息了大半,既然气出了,他也不想找这几个小保安的晦气了。跳起之是,一只手伸到第四个保安的下巴处,几个手指灵活的屈捏,在眨眼间就将那人的嘴巴又接好了。 接完这个人,他就往外面走去。至于还有一个下巴没放回去,一个手臂的两个关节也被扭成麻花状,他却懒得再管他们俩了。这两人不仅对他下狠手,还嘴硬的威胁他,吃点苦头也算是对他们的教训。 在保安大楼找了一圈,没找到伍士诚等人,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他又不好去问他人,只好找了一圈之后往外走。 出了保安大楼,没走多远,耿真看到那个小头领点头哈腰的领着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奇怪?我有得罪过他们吗?”耿真搔了搔头,想了一下就算了,先避开了再说。他不畏惧麻烦,但是没有总比处理这些麻烦要来的方便。而且,打架是不对的,这么热的天气打架更是不对的。他如是想道。 他在武当山上十来年,但凡怕麻烦之时,他总是能躲就躲。虽然事后免不了总是被老头凶狠地教训,说他没一点大派弟子的浩然正气,猥猥琐琐胆小如鼠的算什么回事。可是耿真总会理直气壮的说他这叫做策略,是迂回战术,每次都惹得老头哇哇大叫,狠狠地将他一顿好揍。 抄小路回到宿舍,也没发现伍士诚他们几个,耿真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掐指算了算,不由的长叹一声,道:“困龙之势啊,今天恐怕不得安宁了。” 卦象显示,那三人被谁给胁持,带到某个不好的地方去了。 耿真唉声叹气的掐把手指,对于算出来的结果却是深信不疑。这些年在武当山上,除了下棋喝喝茶,就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休闲活动。闲极无聊的耿真把山上的藏书翻的是滚瓜烂熟,也学到了很多生门的本事。 道教,不仅有众多的宗教学术典籍,武功武学秘籍,还有被人津津乐道的相术,风水等神奇的记载。武当山是道教的几个大宗派之一,其中的典籍可谓五花八门,丰富多彩。
耿真口中的老头对武学,相术极有心得,耿真被其祸害十多年,多少也学习了一些。在前几年,耿真无意间发现相术可以躲避老头的惩罚,那时候的他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了这等逃课神器,不仅大喜过望更是热情万丈。 所以后来,耿真对于相术很是依恋,做什么事之前都爱有事没事的掐指算算。现在他没有生活费,首先想到的不是用医术去赚钱,而是摆摊看相算命。 伍士诚三个被人胁迫,肯定是跟他脱不了关系。他受点欺负也就罢了,可是朋友们受到牵连吃亏,他推脱了。可是当时他在保安科并没有找到几个人,那么,他们被带到那去了? 捂着脸痛苦的一声呻吟,耿真骂了句:“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完,他到黑布袋子里掏出一只破毛笔来,在宿舍寻找一周,找到几根毛发,从一个本上撕下一片纸来。 把纸平放在桌子上,他用舌头舔了下毛笔尖,在那纸上画了些怪异的赤红色图形。他那支破毛笔虽然没有用墨水,但是却画出赤红如血般的图案,那是因为那支毛笔常年使用朱砂画图,毛笔上已经蕴含着极为浓稠的色泽。 接着他正儿八经的挑着几个手诀,喝道:“仙人指路,法成。”说时迟那时快,那张纸片无风自动,跃然竖起。 耿真赶紧把手中的毛发朝那纸片上扔去,接着那纸片无火自燃,眨眼间燃烧的连灰烬也没留下来一点。 纸片虽然烧光了,可是留下了一点微弱如发丝的光亮,随着手诀一挥,那光亮你像迅疾无比的光蛇,飞射出去。 耿真快速的跟在那道微不可辨的光线后面,下了楼,在草地上绕了几个圈之后,又向学校大门处而去。 追寻了没多久,前面的光线突然一个转折,很快的没入了叉道上的一人身上。 耿真快步退上,却发现前面出现两个人,一胖一瘦,正是胖多瘦都之称的那两活宝。 “啊?”耿真看见神采奕奕的两人却是大吃一惊,顿时苦笑一声。他已经明白了,那根毛发必定是这二人其中之一的,所以光线才找到这里来。 “仙人指路”的法术很费元气,以耿真现在的水平,只能一天应用两次,并且需要距离相当长的时间才行,眼下是不能再次使用了。 至于其他的法术,没有时间和准备,在这种书香气息浓郁的学校,根本不可能应用。 “怎么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