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空之厅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头疼的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的时候还不到早上5点。虽然这几乎是我这几天来的日常了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可不太好，毕竟今天我要进行一场事关自己前途的大事。 我的确很疲惫但是早起是我多年以来的习惯，不管前一天有多累我几乎总能在第二天按时起来不需要别的工具的帮助。但似乎今天是因为头痛的缘故才让我这么早起来了，在昨夜，不，应该是今早睡得如此晚的情况下我实在是应该在躺一会儿。 在洗漱过后我的头痛并没有多少缓解的趋势，难道我患上了在大事前就会发作的神经性偏头痛。这种病可得尽快治疗，要不然以后我会生活在麻烦之中。 我或许真的应该听米切尔昨天晚上对我的劝告，现在想想好好休息对战斗会有正面影响这种话还真不一定是说说而已的。如果有下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尽可能的试一试的。反正现在我是知道了休息不好肯定是对自己有坏处的。 现在是早饭的是时间一下但我实在是不想去，反正决斗是在下午，我还是利用上午这段时间来修养等中午再去吃饭吧，只是小睡一会儿应该没关系吧，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生物钟是很准的。于是我又倒在了床上，因为我实在是太缺乏睡眠了所以即使在头很痛的情况下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喂，醒醒，理查兹醒醒。”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叫我，虽然现在头不痛了但是我的意识有些混乱，十分疲惫的我并不愿意起来，我转过身倒向另一边准备继续睡觉。 “喂，快点起来啊，再不起来就晚了。”那个声音还在坚持不懈的叫我起床。 “怎么回事？是谁啊。”我揉了揉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是我啊，中岛健。再不起来的话就要来不及吃午饭了，你今天还要和艾娜进行战斗呢你忘了吗？”中岛有些焦急的说。 坏了。我听到中岛的话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现在几点了？” “快要十二点了，米切尔先生已经来了，他见你一直不出现才叫我来叫你的。” 真是混蛋，为什么我总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呢？我急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和中岛离开了我的房间。 “你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睡觉？”中岛不解的问我。 “昨天晚上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我没有睡好让我有些头痛再加上今天起得太早了所以我不小心又睡着了。”我很是无奈的说，“对了，你昨天没事吧，米切尔对你做了什么？” “啊哈，没什么事。就是叫我要把书房收拾干净就好了。”中岛干笑了两声明显是在遮掩些什么，看来他不想提到米切尔对他的惩罚内容。 “没事就好，我看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是吗？我也觉得我今天很精神。”中岛很高兴的说，他今天的神色看起来和前两天判若两人，看来米切尔对他使用的强制睡眠的手段很见效。早知道我今天会出现这样的状态的话我昨天晚上就让米切尔也对我用这种手段了。 “昨天没和你见面很抱歉，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中岛问我。 “就那样吧。你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应对方略了，不管怎么说准备了那么久肯定是有些效果的，再加上你的胜利是肯定的结果，不要担心，尽可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吧。”中岛很轻松的说。 虽说如此但是我总有些不安，今天早上就出现的不好的情况让我很忧心。我是个有些迷信的人，过去好多次我都遇到过像是这样一天当中只要遇到的第一件事很倒霉接下来就会遇到更倒霉的事情，希望这次会是个例外。 我和中岛快步走进了餐厅，米切尔正在那里吃他的午饭。见我进来他打量了我一眼后说： “你果然没有听我的建议，我希望你今天的状态不要影响你再战斗中的发挥。” “放心吧，没问题的，我一定会干净利落完美无比的完成我的第一次魔法决斗的。”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 “但愿如此。”米切尔摆了一个鬼脸，“你还是先吃午饭吧，总是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哦。” 我和中岛坐到了自己惯常坐的位置上，看来中岛已经吃过了只有在我面前才有食物。 “今天的午餐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是用狄利牛的里脊rou做的料理，这可是在法师界众所周知的美味，既满足口腹之欲也能极大的补充体力和魔法，是很宝贵的食材啊。”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听到这种很奇怪食材的名字了，自从上次的那份龙肝三明治之后我在这里平常吃的都是很平凡的食物，既然说是很美味的食材那就赶快尝尝吧。说不定这就是我最后一顿美味了。 吃了一口，的确是人间美味，这18年来我似乎从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食物。而且我一边吃一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看来真的是很好的补品。 “怎么样？好吃吗？”中岛一脸期待的问我。 “你难道没吃吗？” “我倒是很希望吃但是米切尔先生说这是为你特别准备的，由于价格昂贵所以买没有多少。这顿饭没有我的份我吃的是普通的午餐。”中岛满怀遗憾的说。 “是这样啊，我只能说这个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觉得最简单的评价才是表达自己情绪的最好方式。 “哎，真是遗憾，我从这股香气上就觉得这个味道肯定不错。”中岛哀叹道，“米切尔先生，下次能再提供一次吗？” “有机会吧。”米切尔模棱两可的表示。 “艾娜呢？她不来吃午饭吗？”我一边吃一边问道。 “她有她自己的习惯，艾娜在进行决斗之前从来都不吃饭。”米切尔说。 “艾娜她不和我们一起去吗？”中岛问道。 “不，她会自己去的。我想你们也不想现在就见到她吧。” 确实，如果现在就和艾娜见面随着时间的增长大概会徒增加自己的压力，到时候可能会影响自己的计划实施。而且看艾娜最近几次对我和中岛的态度来看说不定会一言不合争吵起来，虽然有米切尔在不太可能会发展成争斗的场面但是一定会影响到艾娜的情绪吧，而且百分百是不好的影响。为了防止她在战斗时对我下狠手还是少刺激她为妙。 “我们要去的空之厅是什么样的地方啊。”中岛问，我也很想知道。我们倒是在米切尔的藏书里试着查过，不过因为我们的主要精力不在这上面而且在米切尔的书里介绍这些地方的书比较少所以我们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这是星月堡里不是最大但是是最有名的一个竞技场。 “空之厅吗？”米切尔想了一会儿后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个最普通的魔法竞技场而已。” “仔细讲讲吧，我又从来没有去过，而我看艾娜从那里打了不少次的决斗了吧。这不是不公平吗？”我说道。 “嗯，你说的也对。”米切尔点了点头，“好吧，我来给你们讲讲这个竞技场的概况和历史吧。怎么说呢，在星月堡下层的这些各种各样的魔法竞技场里这个应该是最普通的一个了，没有任何的重要限制条件，对于各种魔法师来说都是很平衡的场地。规模并不大和一个标准足球场差不多；场地上没有任何的障碍物，但是经过附魔的地板是可以构造出任意形态的地形或者建筑；在竞技场的上层有限制性的空间结界所以飞行系的魔法和飞行召唤物是无法进行自由的飞行；因为场地过小所以对于召唤物的数量有限制，像是巨型召唤物数量不能超过5个；和别的竞技场一样这里也不允许在决斗过程中使用读心术和各种预测类魔法，场上有你们看不到的识念之灵可以瞬间发现有人使用这类魔法，使用这些的人会立即被判负；和其他竞技场不同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时这个竞技场里没有生命守卫柱和魔法护卫，是允许生死相搏的。” 什么？原来这就是艾娜选择在这里和我战斗的原因吧，她大概想要有机会就直接干掉我，真是狠毒，我还想在帮助你之后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呢。或许我真的应该再仔细权衡一下我的决定。 米切尔看我额前冒出了冷汗于是安慰我说：“决斗的基本规则允许投降，只要记在心中默念用精灵语自己要投降这句话三遍就行了。会说吗？不会说我现在交给你。” 我当然不会，所以和上次我学那句精灵文‘奇迹之泉’时一样他一挥手一串字母飞进了我的脑袋，我瞬间就会了这句话。按照他的说法我这次肯定不会用不过学会了也好，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的这种情况呢？ “那这里能不能使用精神系魔法呢？”我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这个直接关系到我的计划的成败。 “当然可以，只要不会涉及到未来的魔法或者一些禁术之外的魔法都可以使用。” “那就好。”我安心的说道。 “那为什么这个竞技场是最有名的一个呢？”中岛问道，看来他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 “这是因为在空之厅里进行过公认的最经典的几次战斗。等你们到了那里就能看到描述那些战斗的塑像了。”米切尔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神情，说不定在那里面也有他的塑像。 “都是些什么样的战斗啊？”中岛的语气也来越兴奋仿佛发现了一片新大陆。 “现在是12时33分，离你和艾娜定下的时间还早，我们先去看看吧。”米切尔看了看表后说道，“吃完了吗？理查兹。” “啊？马上。”因为刚才一直在听米切尔将关于空之厅的事情所以我基本没有吃东西，到现在还剩下不少，我只好大口大口的开始吃剩下的食物了。 “真是可惜。”米切尔摇了摇头，看来是对这么珍贵的食物就这样被吃掉感到很可惜。没办法，现在时间紧张，我还想提前去看看场地，只好就这样了。 “好了，吃完了，我们走吧。”我飞快的将剩下的食物吃完后对米切尔说道。 “下次早一点就不会这样了。”米切尔说着又打了个响指，和上次一样一道门出现在我们面前。“走吧。”米切尔率先打开门走了进去，这次我们倒是没被吸进去是自己走进去的。 经过一个短短的痛的之后我们走出了另一端的门，一道巨大的白色拱门出现在我和中岛面前，七彩的立柱在拱门两侧排开绕整个竞技场外侧一圈，每个立柱上面都镶有一个特别的徽章，柱子顶端则飘扬着绘有同样的纹章的七色旗帜。在拱门后面有一个宏大的环形竞技场，白色的墙壁螺旋式的向天空延伸直冲天际使得竞技场整体看上去像是一个大碗。而向四周看去我们并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处在一个漂浮的平台上，平台四周绿树茵茵花香阵阵，而平台漂浮在白云之上慢慢飘动仿若置身在云海中的一艘白色大船，不时有一些不知名的鸟类和其他一些飞行生物从云层中一跃而出停留在平台的绿树上发出清脆的乐声和歌声，不是叫声，是真正的音乐的声音。 走在我们前面的米切尔这时转过身来双臂张开做出了一个迎接的动作：“欢迎来到星月堡大竞技场的空之厅，最负盛名的魔法竞技场，角斗场上的新人们。” “哦！这就是空之厅吗？比想象的和在日记上看的大多了。”中岛感叹道。 “竞技场其实不大，就像你们在我的回忆日记里看到的一样大。里面有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荣誉室之类的地方。“米切尔解说道。 “这里也是在星月堡里吗？”看到这里的场景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 “没错，这里就是星月堡的下层空间。不用怀疑你们现在看到的都是真的，在星月堡里充斥着很多的像这样的错面空间，错位空间有大有小但都是真实的世界，你从这里跳下去的话你还能看到大地和地上的各种生物。” 我可没有从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去的兴致，不过从我的观察看来米切尔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而错位空间受很多空间魔法的影响，很多的错位空间就是从普通的空间中切割下来的。 所以只要通过一些空间魔法就能把一个很大的世界塞到一个很小的空间里。”米切尔卖力的解说道，样子很像一个真的导游，“如果你从外面看上去这个世界就非常小了，大概只有一只麻雀的大小。所以这个空间的别称就是麻雀的胸腔。” 听上去很贴切的称呼，毕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嘛。 “你们想要先看什么？要看一看这个竞技场曾经产生过的荣誉吗？”米切尔问道，眼中有一些期待的目光。 我看到中岛的目光我就知道他肯定想先去荣誉室看一看。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因此我抢在中岛之前开口：“我们先去看看竞技场的比赛场地吧。” “行，我们走吧。”米切尔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失望的神色。他静静的走在前面带路，我们紧跟着他向竞技场里面走去。 在经过了一条像是去天书圣堂的通道那样的幽暗的通道之后我们来到了竞技场的主场地。和米切尔说的一样是一个不大的场地，3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可以绕这个场地走一圈。但是观众席却是如此的庞大，最高处和我们在外面看到的高度是一样的，我实在想不出在通常情况下要怎样看到最低处的比赛。 “你可以先在进去场地里感受一下，但是因为没有召唤仲裁傀儡所以这个场地现在是无法运行的。”米切尔说。 我漫步走到了这个场地的中央，白色的地面不知是由什么材料组成的踩上去既不坚硬也不松软，我试着传导魔法能量也无法做到；在场地的四角立着四根不知是干什么的细长的白色杆子，而在场地两端则在地上绘制着2个相同的图案，看上去好像是两个传送点吧；在对面有一个和我来的这面一样的门，看来这应该就是参加的人进入场地的通道了。站在中央看着四周高耸的观众席我感到一种极大的压迫感，如果在这种场地里有观众来观看和助威的话我相信声势一定非常浩大，我觉得如果这里坐满了人来看我的比赛决斗的话说不定我会因为怯场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昏倒过去。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和艾娜的这次决斗应该不会有人来看吧，像我这种无名之辈在没有宣传的情况下肯定不会有人来看的。 “哟，少年。你就是约翰的徒弟吗？”在左侧的看台上一个清脆悦耳的男声传了下来。 听到看台上的声音我吃了一惊，不会是真的有来看我和艾娜对决的观众吧。我向声音的来源处抬头一看，一个非常帅气的年轻男子正坐在座位上向我打招呼。 淡金色的头发从远处看去都十分的柔顺，白皙而俊俏的脸庞上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排列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特别是那双澄澈的蓝眼睛衬托出一副神秘而优雅的气质令人难以忘怀。我一眼就被他的外貌所迷住了，脑子一片混乱，身体不知所措。直到米切尔在我身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手才让我清醒过来。 “喂！不要总是用你那副面貌去迷惑那些年轻人，他们的意志力还做不到能抵抗你的魅惑，威廉。“米切尔对看台上那个非常帅气的男人说道，从语气上看他们似乎很熟。 “别这么说，亲爱的约翰。不要总是把我和莉莉卡作比较，我既没有她那种绝世的容貌也没有那种能魅惑几乎所有人的能力。我的容貌是很正常的，只要多看几次就不会再出现像刚才那种情况了。”那个叫威廉的男子似乎对米切尔的说法很不认同。我倒是觉得米切尔说的没错，这种容貌绝对是神的恩赐，肯定不是如那人说的那样普通。 我扭头看了一眼跟在米切尔身后的中岛，他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想来刚才是和我有同样的反应。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米切尔这个看起来样子这么土的人有长的这么帅的朋友呢？ “不论如何还是以后请你注意一下吧。”米切尔说，“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 “我听卡莉佳说你刚收的徒弟就和艾娜大小姐起了冲突要在今天决斗，我对着很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那个叫威廉的人很高兴的说道。 “切，我没告诉她她都知道，而且还随便往外说。果然卡莉佳的嘴不可靠，什么事都往外说。我该对她使个禁言咒的。”米切尔一脸不爽的说。 “别这么说嘛，卡莉佳的消息又不是你告诉她的，是艾娜大小姐自己告诉她的。她也没随便乱说嘛，卡莉佳毕竟是我最可爱的孙女啊。” “什么？”我一时没控制住惊讶的叫道，我一开始听到卡莉佳小姐的名字还以为他和卡莉佳是男女朋友或者情人之类的关系，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是祖孙的关系。中岛也是一副被惊倒的表情，很明显是和我一样的心情。 “为什么这么惊讶？”站在看台上的美男很不解问。 “你又没做自我介绍他们当然会惊讶。”米切尔在一旁静静的说，和我们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原来没和他们说我们四个曾经的那些光辉的岁月啊。那抱歉了，是我太着急了。”威廉对我和中岛笑了笑以示歉意，我敢肯定这个笑容对任何女生的杀伤力都是巨大的，会让她们直接尖叫着晕过去。因为连像我这种自认为很冷静的人都有些心智动摇，而中岛则直接张大嘴愣在那里了。 “那就做一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威廉·L·布兰斯顿，是你们的老师最好的朋友之一。至于我的年龄身体年龄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很年轻，而灵魂年龄和你们老师的差不多。你去问你们老师的就能知道我的了。至于职业我好像现在还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一直在别人的委托下打点零工，和一个无业游民没多大区别。”布兰斯顿微笑着作了自我介绍。 “身为最尊贵的王族之一你还需要工作来干什么？来赚钱养家户口吗？别开玩笑了。”米切尔略带不满的说，“该你们了。” 在米切尔提醒之后我和刚回过神来的中岛才向布兰斯顿匆匆的做了自我介绍。 “嗯，看来卡莉佳说的没错，确实很有前途。”布兰斯顿听完我们的自我介绍后说，“不过这么快就得罪了艾娜小姐可不好，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她可不是位善解人意文静优雅的女士吧。” 确实我已经深刻的理解到了，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好了，你如果还想再和我聊些事情的话最好下来，我不喜欢仰着头对上说话。”米切尔面带不快的说道。 “哦，好吧。”说着布兰斯顿轻轻一跃就跳过了那堵为了保护和拦截观众的4米高的白色栅栏，然后轻飘飘的优雅落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来了，老李和安德呢？”米切尔问道。 “他俩本来也是要来的可惜一号临时有任务交给安德去做，是敕令我们不能拒绝；而老李在要走的关头被肖大小姐给叫回去了，肯定是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要讲，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了。”布兰斯顿面带无奈的说道。 “这样也好，我正好不想把事情吵得太响。”米切尔说。 “希蒙大人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毕竟是在空之厅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他来不了的，我拜托肖恩把他派出去了。就算他不离开星月堡他也不回来或者派人来观察，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还真有能力能让一号出手帮你，说不定这次安德就是和希蒙大人一起行动，我都可以想见他们的不爽的样子了。” “又不是白帮忙的，我还答应肖恩要替他做些事，真是麻烦。” 米切尔和布兰斯顿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和中岛则被晾到了一边。插不上话的中岛就只好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听着想从里面得到一些他感兴趣的故事，而我则百无聊赖的看着这片场地思考着一会儿后对付艾娜的方法。 “看来闲聊时间结束了，我们的女主角来了。”布兰斯顿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想场地的另一端看过去，艾娜从另一侧的门里走了出来。 决斗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