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高三也能玩?
这些话一出口,班主任鲁任锋知道杨简之的厉害了,自己身为老班天天呆在班里居然不如这个逃课生理解学生多,什么叫因材施教,什么叫对症下药,杨简之收不定真的可以做到他想做的。因为自己只是利用教育行政压力一刀切一言堂,逼他们学习,可杨简之却找到了最省力的支点,让他们自己学习。 杨简之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动用了佛指舍利的灵气,同时魂力大增的他还可以窥探同学最敏感的想法,虽然有些不应该,但他还是据此动人。佛光浅照,对于杨简之的话,大家如听纶音,字字句句牢记脑海,而且事过之后,他们根本无从发现那是杨简之的意志还是自己的想法。他们以为杨简之恰好讲中了自己的心思,那就是自己所想的啊。 这时候,杨简之还真的没有偷懒,而是借演讲做指点江山状,悄无声息间把佛指舍利的灵气笼罩在每一个人身上,让他们沐浴在佛光之下,聆听自己的话语。 这样一来,自然是杨简之怎么说他们怎么信了,早自习结束之后他们耳边还回荡着杨简之的话:“我能行!我要学,一定行!” 上午所有的代课老师都发现这班的学生变了,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情况而是充满了活力,一个个目光炯炯,像贪婪的狼崽子,而且他们的反应也灵活了许多。他们当然知道杨简之和鲁任锋的工作,只是一个早晨的洗礼就让他们大变样,直让他们惊叹奇迹发生了。 老师一个个开始担心起来,因为上午两个准备不足的老师原本备课就打算两个知识点,可半个小时过后发现对此大家掌握的很完美,若非他们机智临时弄来两个题目延伸一下,这课可就上砸了。看来,学生发了狠,老师也得紧呐。但他们很高兴这样的变化,反而比学生还有劲。 杨简之没有上课,他正和鲁任锋一起制定学习方案呐。对于杨简之,鲁任锋现在差点顶礼膜拜了,这家伙对同学的了解简直到了骨头里。尤其是杨简之透露的信息:刘晓敏最疼爱她的外祖母去世,最近心情一直不好,需要排解;王亮父母经商,有钱,是知识无用论的忠诚拥祡,要想王亮学习必须从改变其父母态度入手;钱咏琪和林正泰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有点陷入爱河的境地,需要帮助他们摆正三观…… 老师可以教出知识,但学生接受多少却看学生自己,影响学习的因素很多,难得的是杨简之帮鲁任锋一一理清了这些千头万绪。纵然杨简之不出手,有这份材料在手鲁任锋也有信息改变一大批学生的现状,现在又有杨简之配合,两人立刻制定出一套各个击破的方针。 虽然杨简之可以利用自己的异能改变同学的想法,但杨简之却不打算这么做,毕竟只有真正发自内心的认同,才可以形成他们永恒的动力。所以,他和鲁任锋一起家访,首先解决几个同学的后顾之忧,让家校保持一致。其次,同学之间那些较隐秘的情绪比如恋爱,杨简之承揽了过来,只是让鲁任锋搞好老师那头的工作就行。 第一个晚自修,杨简之没有让大家看书,而是让大家轮流上讲台晒晒自己的糗事。班会主题就是“糗事一箩筐”。 虽然不太了解杨简之这是卖什么药,但显然大家兴致都很高,看别人的笑话显然是国人的通病,大家也不例外。 杨简之率先出马:“我的糗事不少,但记忆最深的还是小学的数学老师。老师很漂亮的mmjiejie,声音甜美地自我介绍:‘小盆友们好,我叫宇文颖,以后就教你们数学了。’上了一会课,有一题不会,我就举手:‘宇老师,这题不会。’数学老师说:‘喊我宇文老师,我不是宇老师。’这不是教数学的吗,怎么叫我喊她语文老师呢?但小啊,不敢问她,下课却告诉了来接我放学的爷爷。爷爷不乐意了,找到学校说要给我转班,学校问他为什么,老人家说,那个数学老师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数学老师还是语文老师,这不误人子弟吗?我们转班!次奥,爷爷被人指着说没文化,我也被老师笑,更被爷爷回去捶了一顿。所以,现在我对姓宇文的都敬而远之,那是有心理阴影啊。” “你这算毛事啊,”等大家笑够了,还没有歇场呢,戚刚站来来道,“你知道初中部的孙博老师为何调走的吗?”
立刻有人接声道:“你该不会说那个SB老师吧?” 戚刚不好意思地挠头道:“就是他。我想孙老师肯定会记恨我一辈子的。” 大家的胃口被钓了起来,纷纷接口道:“为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不要说的那么暧昧。当时学校刚刚办了校园网,那可是要求人人参加的。当时初始账号就是自己的姓名,密码还记得吗?姓名首字母加六位身份证号码。学校以班级为单位印刷好,让我们自己上网学习,科任老师的也在印刷表上。当班主任孙博把表格贴在墙上让我们看的时候,我这猴子性格自然第一个抢过去看的。看就看呗,偏偏嘴贱地念了出来。表格第一个就是老班的,可咱眼睛也贱,明明有姓名不看,只看见人家的密码SB760509,还惊讶地高声喊道:喂,你们哪个傻逼是76年出生的呀,都老帮子了吧?会不会学校搞错了,这不得奔四了啊?” 戚刚叹了口气,然后看看了门口道:“当时,孙博老师就在门口还没有走,听到我的话,脸都青了。但人家有涵养,也没有为难我这个愣头青。但我就是SB也知道那是老师姓名的缩写。结果不问而知,大家背后都有意无意漠视了我这个始作俑者,只知道给老师加了一个傻逼的外号。嗨,说多了都是泪。对不起老师啊,他调走就是我的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