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残酷折磨,一天一夜
半个时辰之后,在这片苍穹之上只剩下了一连串的惨叫声。 “啊!恨天小魔君你不得好死!” “恨天小魔君,你要是好汉的话,就一刀杀了我!” “恨天小魔君,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你不是男人!” …… 就在古霄的面前,如今刚才还嚣张无比的牧野巡一行人,已经死光了。 不,不能说是死光了。 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活人存在,一个被他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的物体,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筋骨已经都被古霄给打断,一张小白脸之上现在也布满了剑痕,无论是谁,哪怕是他的亲爹亲娘,相信也绝对认不出他了。 认不出,这个物体,乃是牧野巡这个嚣张大少! 古霄并指如刀,掌刀在牧野巡的身上不断划过,他的修为胜过牧野巡不知凡几,就是那么轻轻一划,就在牧野巡的身上再一次留下了一道伤口。与此同时,左手之上的一个蚂蚁窝,也不断爬出蚂蚁,钻入了牧野巡的伤口之中。 原本,普通的蚂蚁是奈何不了牧野巡这种高手的。 他就算睡在了蚂蚁窝里,蚂蚁也咬不动他。 但古霄为了更好的折磨他,特意废掉了他的一身钢筋铁骨。 如此一来,这个酒色过度的东西,自然变得比废人都不如。 只能任由古霄折磨他。 半个时辰,整整半个时辰之内,古霄把自己能够想到的折磨办法,全都用在了牧野巡的身上。刀砍斧劈,水浸火烧,甚至在他的下面都来了十几刀。总之,凡是能够用出来的酷刑,全都被古霄给用到了牧野巡这个嚣张霸道的二世祖的身上。 把他给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凄厉的惨叫声听在古霄的耳朵之中,简直比之音还要更加的悦耳动听,简直就让他浑身都觉得舒坦。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都比折磨自己的仇人要更加痛快,更加让人觉得解气的! 如今,牧野巡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起到作用的,也就只剩下一张嘴了! “呵呵呵。”又是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牧野巡浑身上下,已经再也找不出一块稍微完好一些的肌肤和血rou了,全都被咬的坑坑洼洼,无数蚂蚁更顺着他身上的伤口,钻入了他的体内,撕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到了这种地步,牧野巡已经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连舌头之上都开始出现蚂蚁。 死,本公子要死! 牧野巡现在只求速死! 希望自己可以死一个痛快的,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祈求着刚刚还被他肆意侮辱的恨天小魔君能够大慈大悲的放他一马,不要再这么继续折磨他。 到了这个地步,他才明白,自己真的算不上什么。 往日里,在南原,也许世人会顾忌自己牧野家七公子的身份,但到了中土之后,能不将牧野家放在眼里的势力多得是。而自己以为高深的修为,放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更连屁都算不上,简直不堪一击。 自小就生活在长辈的宠爱之中,自认为自己老大,天老二,地老三的牧野巡,这一刻真的知道了,自己什么都算不上。 他原本以为,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世人瞩目的焦点。无论什么人,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原以为,走到了中土,只要亮出自己牧野家七公子的身份,那照样是横行无忌。哪知,只是刚到了中土,他就碰上了一个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将整个牧野家都看在眼里的人。如今,被折磨的成了这副模样,使得牧野巡第一次明白,天高地厚,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呵呵,想死,那本座就让你死。”古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只剩下最后一道酷刑了,用完了,这个小子也可以归天了! 随后右手并指如剑,剑指重重的点在了牧野巡的头顶。 噗嗤!漆黑色的鲜血溅出。 头部受创,牧野巡脑部的肌肤和血rou当场就翻飞起来。 随后,古霄右掌一翻,在他的掌中就多了一个小瓶子。 撕拉!扒开瓶塞,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全都顺着牧野巡头顶的伤口倒了下去。 剥皮! 这一招叫做活剥皮。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rou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原本应该把牧野巡给埋在土里才对,但古霄如今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只能简单行事了。 反正,以牧野巡现在的情况,和被埋在土里,动弹不得也没有什么区别。 “啊!”凄厉的惨叫不断地从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牧野巡的口中发出。 他现在正在遭受着自己这一生从来都没有享受到的折磨,他想要挣扎,却一点力量都用不上。 浑身的血rou正在分离,这种痛苦,相信即使是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这才是真正的折磨! 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 古霄将牧野巡给折磨了一天一夜之后,才让牧野巡断了气,断气之后,不待古霄自己动手,击碎牧野巡那小的可怜的元神,他的元神被罡风一吹,已经自己烟消云散了。 “真没用!”古霄一把将被自己禁锢住的牧野巡的尸身给放开,任由这具只能称呼为rou团的东西掉落在地上,最后摔成了一堆谁也认不出来的rou沫,甚至连人rou还是猪羊rou都分不清,不屑的说道。 也不知道,他这没用,到底是在评价什么! …… “好浓重的杀气和怨气,好像还有一些尚未完全散去的雷电力量,那边一定出事了!”自中土前往南原的道路上,易学真一双慧目突然看到了虚空之中一股漆黑色的怨气凝而不散,微微心惊,当下就朝着自己感应到的方向飞去。 想要去看一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