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机智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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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单手合十,道:“无量天尊,老道正是天山尊者,姑娘从何而来?” 秀兰说:“小女子是梅山派传人常秀兰。” “哦。”天山尊者说:“梅山派原是昆仑派分支,算起来与老道也有些渊源。想当年老道和那昆仑尊者同门学艺,情深义重,至今如是。” 常秀兰微微一笑,说:“怪不得秀兰见到老神仙如此亲切。” 天山尊者眼眸微颤,说:“常姑娘无事不来三宝殿,有事才上天山顶,不知你缘何来此?” 秀兰说:“老神仙,久闻您德高望重,一言九鼎,晚辈自是对您钦佩不已,可是您天山弟子携水火珠下山助纣为虐,未知老神仙有何看法?” 天山尊者屈指一算,说:“孽徒,本尊三令五申不让带法宝下山,他怎敢私自携水火珠杀生?常姑娘不用管此事,本尊自会还你一个说法。” 秀兰说:“只要有老神仙这句话,秀兰就不再多说甚么了。” 天山尊者的众多徒弟齐刷刷的站在师父身后,纷纷说: “师父,三师兄是为二师兄报仇去了,求您饶了他吧?” “师父,这常秀兰也是参与杀二师兄的凶手之一,不要放过她。” “二师兄本是修真中人,却不守清规,私自下山,利用师父教的法术祸害人间,他被打死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三师兄最清楚携法宝下山会犯山规,还明知故犯,目无师父,其罪不可赦。” “小师弟说的有理,天山法术不容亵渎。” 天山尊者说:“徒儿们无需再议再劝,好生打点洞府。为师这便去惩罚那不肖孽徒。” 常秀兰随天山尊者出了洞府,驾云来到歙州上空,低头一看。郑春秋正度起水火珠攻城。 天山尊者嘴里念念有词,收回水火珠。说:“孽徒,此时不停手悔悟,更待何时?” 郑春秋跪倒在地,说:“师尊,徒儿实在难忍二师兄被杀之恨,求师尊让我替他报仇,事后您怎么惩罚我,徒儿都毫无怨言。” 天山尊者嗔道:“孽徒。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也罢,本尊今日正式将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师徒关系,你死你生,你好你坏,都与天山派毫无干系。”尊者话音一落,化烟西去。 郑春秋没了水火珠,立即鸣金收兵,停止了攻城。 常秀兰进入歙州诚。来到大殿上,见了李怀珠,说:“大哥。如今敌方水火珠被天山尊者收回,我军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李怀珠说:“弟妹辛苦了,快随你嫂子回帐消息去吧!” 常秀兰退下大殿,进了先锋营。 李怀珠对众将说:“大家做好准备,我军今晚发动夜袭,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是夜,李怀珠率兵冲出城,杀入敌营,与对方十五万大兵火拼在一齐。瞬间战的一片哗然。郑春秋、程继宗虽有防备,却没来得急做陷阱。被唐军围成了一团。李怀珠摇旗摆出一座八门金锁阵,命吴月英、吴凤英、张美英、胡凤莲、白玉娥、常秀兰、上官宝庆、谢华兰各领一万精兵分守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自己坐镇大阵中心。两个时辰后,杜门、死门阵亡八万敌兵;休门、伤门、惊门损伤三万敌兵;郑春秋、程继宗在慌乱中各领两万兵马顺生门、开门逃出大阵,向南奔去,驻扎在了二十里外。 李家军大胜回城,三军一片欢呼。 次日,大殿中,李怀珠指着地图,对众将说:“我军今夜歼灭敌方十一万兵马,谅他们近期不敢再来叨扰歙州。以眼下形势来看,许国军事基地设在了江都,我军只有夺回江都,彻底摧毁许国兵源,才能集中精力去征安南。” 张美英说:“江都现已没有多少勇将,我军只须一万兵马就能夺回北方失地。” 吴月英抱拳道:“我姐妹二人愿领一万精兵去打江都,请元帅下令吧?” 李怀珠说:“既然二位将军请令,那就命你二人率一万精兵北上征回江都。” 吴氏姐妹接过将令,齐道:“得令。” 二将说话间退出大殿,率一万兵马奔出北门,向江都进发。奔走两日,她姐妹领兵隐藏在江都以南十里外的一片树林里。 吴月英说:“meimei,你且在此静候,我进城会一会敌将岑俊功。” 吴凤英说:“jiejie小心,事成后速放信号弹。” 吴月英装扮成一名算卦道士,来到扬州城外,随百姓进入城里,摆下卦摊,吆喝道:“算卦喽!本道能算金,会算银,能知黄河几澄清;我知世上有多少人,更知天上有多少星,乌鸦从我头上过,我能算它翎毛全不全;我能算的瞎子把眼睁,能算的聋子耳朵灵,能算的哑巴会说话,能算的瘫子会打八叉。算卦喽!本道能知过去未来,会算祸福吉凶。” 这时,街上过来一名平民,开口问:“算卦的,你海口夸的那么大,要是算不准该如何说呢?” 月英说:“要是我算的不准,非但分文不取,还愿拆了我的招牌,加倍倒贴你卦钱,然后立马滚出江都城,永不再来。” 那人说:“那你卦钱怎么算?” 月英说:“公侯王爷来算卦,我挣他银子三百八;富贵豪商来算卦,我挣他银子三十三;平常人等来算卦,我取他银子十两整。” 那人说:“像我这种贫苦人等需要多少银两?” 月英说:“贫苦人等把卦请,我赠测白算不要你的钱。” 那人说:“那请先生为在下卜上一卦。” “嗯,请阁下把生辰八字报将上来。” “先生,我在马年五月端午巳时生,你算我有钱没钱,再算我有官没官?” “相公。你属马,自是午年所生。” “正是。” “呵呵,有人命中能有一个五。吃不缺来穿不愁;有人能有两个五,红门秀才他当先。相公你得了三个五,自是吃粮当兵成将军。” “那你说说我生平都做过些甚么大事?” “你七岁学文,八岁从武,九岁文武俱全,十岁江湖成名,十五岁歙州进入军营当兵,十八岁晋升百夫长,二十五岁拜了千夫长。二十八岁元帅帐下当将军,三十六岁征下江都城。” “嗯,先生算的分毫不差,看来你果然有些本事。” 吴月英心说:“哼哼,本姑娘不知道你的底细,岂敢在此招摇撞骗?” 原来吴月英入城前早已了解了江都敌将岑俊功的生辰简历,又知道他深信占卜算卦,一看面前这人右手虎口陈积一层老茧,是个练武之人,再看他面相、性格极其沉稳大方。腰挂方印似的东西,而且生辰同岑俊功相同,必是现任江都守将。
吴月英又装镊样地说:“嗯……将军。本道向来算卦从不留情,留情怕你说我卦不灵。” 岑俊功说:“先生,有吉有凶请讲当面。” ...[,!] (月英说:“将军,看你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哦?依先生之见,如何才能破解此祸?” “只需将本道度画的仙符在将军塌上贴五个时辰,然后撕下来焚烧成灰烬,和水饮入,便可避祸。” “那就有劳先生度符一张。本将军必有重赏。” 吴月英果然学江湖术士画下一张符纸,说:“将军。符好了。” 岑俊功放下一百两纹银,说:“多谢先生。这是本将军的赏赐。” 吴月英退回九十两纹银,说:“将军,本道只收十两,概不多取。” 岑俊功回归军营,将符纸帖于床塌之下,静等五个时辰,撕下来焚烧成灰,和于水中,命一名士兵试饮了一口,确保无毒,方自己饮尽。 吴月英等到夜间,来到军营外,对一名哨兵说:“小兄弟,本道有事禀报岑将军,请您相传一下。” 那哨兵回去一趟,出来说:“我家将军已然就寝,道爷请回,明日再来!” 吴月英离开军营,立马放出一颗信号弹,通知了城外的唐军。吴凤英率兵来到江都城下,飞剑斩落一排敌兵,命十位千夫长迅速领兵顺云梯爬上城墙,向内杀入。吴月英挥捷来,奋力劈砍城门里的敌兵。一番厮杀,南门大破,唐军一拥入城。经过一夜奋战,唐军损折五位千夫长,许国全军覆没,虎帐被围。吴凤英率众冲入虎帐,见岑俊功还在塌上酣睡,她命人把他捆绑了起来。 岑俊功缓缓苏醒过来,万分震惊,问:“这是怎么回事?本将军怎么被捆绑着?” 吴月英说:“岑将军,还记得本道吗?” “你是……?” “我是算卦道人呀?” 岑俊功四周环顾一番,说:“难当那符纸有毒?” 月英说:“哼哼,那符纸倒是没毒,只是画符的颜料中含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迷药,可以让你好好大睡一觉。” “你是何人?” “我乃大唐征南元帅麾下一员大将,奉命前来夺取江都,剿灭你们这伙叛贼。” “哈哈哈哈……本将军既然中计失城,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话毕,岑俊功倏然咬舌自尽。 吴月英命人贴起安民告示,并且杀猪宰羊犒劳三军,以庆祝江都重归中国。 吴氏姐妹征下江都,严加布控岗点,将四面城墙加固,收回数县,飞鸽传书向朝廷送回消息。不久,徐州刺史派兵前来镇守江都。吴氏姐妹征齐一万精兵,再次回到歙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