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章 朴俊亨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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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互看了一眼权石河没好气的回答:“以前不跟你说,是怕你傻了吧唧的主动招惹,虽然你是大作家但真的斗不过他” “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不会跟这样的人有任何瓜葛,但现在不是我想招惹,他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还叫我当不知道吧?” 郑成贤无奈的摊摊手,他当然明白二老的好意,但形势不由人啊。 “朴俊亨的父亲是朴熺太”权mama踌躇了一下开口说道,然后就没接着说。 “所以?”郑成贤问,这个名字他很陌生。 权石河轻叹一口气:“你跟我来”说完转身上了楼。 郑成贤疑惑的看了一眼权mama,她鼓励的点点头示意跟上去。 跟着权石河进了书房,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资料递给郑成贤:“你自己看吧。” 朴熺太,前韩国大国家党党代表,1938年8月9日生,建国大学法学院毕业,历任法务部长官、大国家党总裁和国会副议长等,连续5次当选韩国国会议员。2008年7月3日朴熺太当选党代表。 下面是这个人的各种履历和详细的资料。 拿着这沓资料郑成贤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个人的人生厚度只有区区几十张纸,这还是经历比较丰富的政治人物,要是平头百姓会有多厚??自己的又会有多厚? “你们对每个人都调查么?”郑成贤讶异的问道,手里这叠资料似乎变的沉重,这是一个人几十年的经历啊! “只有那些值得注意的人物我们才会建立档案,你的档案也开始建立”权石河司空见惯的回答,这些年来他已经见过太多类似的表现了。 郑成贤顾不得心里的惊悚,抖落着手里的文件:“这个朴熺太很厉害?” “大国家党是韩国创立最早的政党,全国有200多万党员,国会的议席中我们占半数以上。总统李明博也是其中一员。而朴熺太曾担任过党代表,厉害有否你应该有点数” “朴熺太的不好对付不光在于他的身份,重要的是他所支持的人。那是我们现在不想轻易招惹的。” 郑成贤注意到他口中的‘我们’二字:“伯父你也是大国家党的一员?” “当然!” 郑成贤觉得脑袋都大了,权石河的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复杂,而这些是他非常不愿意涉足的。 “既然你们是一个党派,那么能不能劳烦伯父从中斡旋一下。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朴俊亨。而且我也绝不愿意跟这些大人物起冲突” “事情没那么简单!”权石河摆摆手:“虽然我跟朴熺太一个政党,但支持的人物不同,所以立场也有不同。并且我的身份还不足以令朴熺太跟他背后的人顾忌” 郑成贤苦恼的抓了一把头发:“你们这些党派之间的事情我闹不明白,简单来说就是朴俊亨背景复杂。不好轻举妄动。而你没有什么手段令他收敛?” 权石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虽然他权力不小而且部门比较超然,但从地位上来说真的不怎么样。 “是的,这就是我为什么第一次没有提醒你,而只是暗中找人保护的原因” 郑成贤沉默不语整理着权石河的话。首先权石河跟朴熺太是一个政党,其次俩人都支持着另外的大人物。 现在的情况好像是两个孩子打架,而家长只是看着不插手。对面的孩子身强体壮,自己这边的虽柔弱但手握利器,偏偏这利器不能轻用,否则就会引的对方家长插手。 我方投鼠忌器敌人却肆无忌惮。这场仗怎么看都没有胜算。 “伯父,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想明白了其中关窍,郑成贤不免灰心丧气,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架要怎么打? “之前我曾经跟朴熺太隐晦的提过这件事,看来他没有放在心上”权石河为难的说:“老实说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你之前想用提高名声来令对方顾忌的方法倒是不错。但有一点,如果你能一直保持无懈可击那么还好说,但哪怕很小的漏洞被人抓住,那么你辛苦建立起来的大厦顷刻坍塌也不是不可能。就好像这次,虽然只是小小的栽赃但也会令这不牢靠的建筑动摇” 郑成贤深有体会的点点头: “那能不能。。。”恶狠狠的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权石河介绍的形势令他看不到希望,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而他这个平头百姓急了的时候只有匹夫之勇。 “你不要乱来!”权石河吓了一跳急忙厉声阻止: “朴俊亨虽然是朴熺太的私生子没有公开承认过,但大家都知道朴熺太很宝贝这个儿子,一直都是当作接班人来培养的。你要是动了他朴熺太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报复,到时候不光是你。还有你身边的人也会殃及池鱼”
上次跟郑成贤在废弃仓库的时候,权石河注意到他骨子里有股狠劲跟疯狂,虽然郑成贤掩饰的很好,但阅人无数的权石河还是一眼看出来。 现在听到郑成贤的话,权石河是真的担心他铤而走险,是以厉声阻止。 “那怎么办呢?动又不能动。对方也不会罢手,难道就由得他任意妄为么?”郑成贤气恼的说。 “我倒是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应该能让朴俊亨有所收敛,但将来也许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什么办法?” 郑成贤精神一振,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眼前的困难得先解决。否则谁知道朴俊亨会做出什么来。 权石河很是犹豫,三番五次的欲言又止,在郑成贤不断的催促下才踌躇的说: “刚才我就说过,虽然我跟朴熺太是一个政党,但支持的人不一样。。。。” “伯父你的意思是—” 郑成贤明白过来也感到为难。 尽管前世加今生他都没有资格参与到权力争夺当中,但是从市井流言跟影视作品里也多少悟到一点,那是个危险的圈子。 好像色彩斑斓的蘑菇,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郑成贤希冀的看向权石河,这句话是他今天说的最多的,尽管十分痛恨自己这么说,但没办法。 权石河神色凝重的摇摇头:“至少目前我没有更好的办法!” 郑成贤在书房中走来走去权衡利弊得失,权石河的建议无异于饮鸩止渴,这种政治站队的事情一个不好就万劫不复。但要是不站,朴俊亨肆无忌惮的不断暗算,未来也不见得就好过多少。 他可不奢望朴俊亨在自己不还手的情况下会收敛,不懂反抗的人只会越来越受欺负,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权石河没有催促郑成贤,平静的看着他跟一头发情期却找不到配偶的狗熊般转来转去。 “我能问问伯父你支持的人是谁吗?”过了半晌郑成贤抬头问道,眼神中带着坚定。 权石河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一张照片。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