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69 我是直男
一路上驾驶位上的海奴不时侧目看看索玛，索玛被看得有些发麻却硬是忍着没开口。到最后车即将驶入n大厦车库时海奴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你时什么时候喜欢上族长的？”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索玛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无从回答海奴的问题。 “我就是想知道是你先喜欢上还是我先喜欢上。”海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些，可是话就是这样问出口了。 索玛无奈地叹气，“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知道时她就已经在我心里了。” 海奴默默地将车停入专属车位，熄火。双眼与索玛相交，嘴巴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索玛似乎明白了海奴在想什么，在气什么。 海奴在索玛道歉的前一秒还有些气索玛，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索玛道歉后他才意识到他没有权力将愤怒宣泄到索玛身上。“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 “对不起，我明明知道你爱上了族长却还是一头栽了进去……”作为朋友索玛不仅没有帮海奴加油，反而横插一脚，他实在愧疚。 海奴笑了，“我们只是碰巧喜欢上同一个人而已，而那个人喜欢的却不是我们其中的一个……” “她的眼光注定不凡。”索玛也意识到自己没有道歉的必要，因为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朋友的事情。 “这句话我不赞同，我看她也没什么眼光。”海奴才不会像索玛一样承认自己平庸。 索玛上下打量海奴，“你是说泠守副官不如你咯？” “长得跟狐狸精似的，像个女人，我就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正常的男人。”海奴翻出镜子照了照，回头索玛已经下车了。 “正常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副官那样的才独特。”索玛关上车门朝电梯走去，他才不想继续和自恋狂在这里消耗时间。 “你等等我”，海奴下车追进电梯。“原来你也觉得副官不正常啊！” “我可没说。”索玛才不会承认呢，“副官那叫独特！” “哼。他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呵呵……我喜欢他了你不就孤独了吗？”索玛学者允瞳的模样一手搭上海奴的肩膀，只是他的个子比海奴矮了一截使得画面感有些违和。 but就是这么有违和感的画面偏偏印入封锐赫的眼里，“你们这是？” 索玛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海奴却一把搂住索玛的腰，“小赫赫不是外人，你就别害羞嘛。” “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封锐赫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我必须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整栋楼的摄像头都是高清摄像头哦。” 索玛都有剁手的冲动了，瞪了海奴一眼，对着封锐赫说：“你蒙眼干嘛？我们也没干什么。” “我眼睛疼，做会儿眼保健cao。”封锐赫双手放下对着索玛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还好电梯速度快，很快就到了14楼，索玛终于可以解脱。 “海大爷，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是去铭泰？”封锐赫开玩笑的时候嬉皮笑脸，可是对于这个外派人员的出勤率并不满意。 “当然是去铭泰了，封副总。”海奴也是个收放自如的人。谈工作嘛那就得换个称呼了。 封锐赫看看时间，下午三点整，“您这个时候来又有何贵干呢？” “想看看景总这次找的人素质如何。”海奴说明来意。“上次景总组建的team实在差强人意。”这时电梯到了27层，海奴走出去拍了拍铭泰的logo说，“其实就算你们找不到合适的team协助我编写王者云庭智能程序也没关系，不过就是这个标志少了一次在全球亮相的机会。” 封锐赫眼角抽动，“适合与否你不亲自看看又怎么能知道呢？”指了指会议室，“今天世最后一轮测试，你去看看吧。” 海奴刚推开会议室的门就被里边的味道熏了出来，“什么味儿，这是？” “他们在里面三天了。”封锐赫早有准备。所以站得远远的。 “搞什么啊？”海奴关闭嗅觉又推开门看了看，每个人都在键盘上劈劈啪啪的敲各不停。 “测试。我会选出全公司最优秀的七名成员协助你。”景彦也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加上你，我还要五名就够了。”海奴三千年来习惯了将事情划成六等份来完成。所以他的团队只要六人。 “你确定？”景彦没想到海奴会嫌人多，“你这是自信过头了吧？” “不是自信，只是习惯，我习惯了六人模式。”海奴的视线在所有员工身上扫了一遍，将几名神情焦虑的人拎了出去。“扛不住压力的人，我不要。” “有道理。”景彦点点头表示赞同海奴的话，然后看了看那几个员工，让他们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封锐赫没想到海奴看一眼就知道哪些员工是扛不住压力的，他这个心理医生持照者也需要通过测试才能肯定。“海先生愿意透露一下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些员工扛不住压力呢？” “我只是看不过他们的长相。”海奴可没说过他拎出去的都是扛不住压力大。 “我……”景彦无语，他是真的以为海奴是看出了谁扛不住压力才丢出去的，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长相。 公司里员工的性格封锐赫是清楚的，因为每一个来应征的员工都会做一张性格测试，所以程序员里面几个经不住压力大人他心里也是有数的。海奴在没有看他们的测试结果就能将那几个人丢出去简直是太神奇了，“海奴，你不会也学过心理学吧？” “没有”，海奴摇头。 “真的？”封锐赫明显不信。 “唉……信不信随你。”海奴又在走进去拎出来两人，“你们也不用继续了。” “为什么？”被拎出来的员工与景彦都异口同声地问。 “容易被影响。”海奴刚才在门口与景彦、封锐赫说话的时候那两个人的眼神偷偷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 景彦心里有些不悦，还是挥挥手让那两人下去了。“你看看还有没有不合适的。趁早一起拎出来吧。”他突然觉得自己搞的这个测试一点意义也没有，海奴根本不看测试结果就将人往外丢。 “剩下的你看着办吧。”海奴笑眯眯地看着景彦。 封锐赫拍了拍景彦的肩，“反正还有点时间。我跟海奴去办公室聊会儿。” “聊什么？”海奴来到封锐赫办公室，一屁股坐在黑色的沙发上。 封锐赫与他面对面坐下。“想聊到很多，就怕你不想和我聊。” “哦，我们还能有很多聊的？”海奴全身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笼罩着慵懒的气息。 封锐赫双眼直视海奴的眼睛，“那是当然，比如电梯里你与索玛、又比如刚才轻松地将不合格人员拎出来、还有帮助寻星演戏……” “原来封副总好奇这些，无非是些小事罢了。”海奴知道封锐赫不笨，自己拎几个人出来也无非是想提醒景彦与封锐赫他海奴不仅仅是寻星的秘书之一。“不过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想我的私事没有必要告知你吧。” “当然，我只是好奇而已。”封锐赫很直接。 海奴笑了，“封少，是喜欢上我了？” 封锐赫脸色瞬间石化，“啊？” “都说喜欢一个人都是从好奇开始的。”海奴翘着二郎腿满眼笑意。 “我性取向是正常的。”封锐赫只有坦白表明立场阻断海奴的妄想。 海奴笑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们家boss。” “以前的事了。”封锐赫想起在酒吧的事，那是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抱着他心爱的女人。 “我怎么觉得不是呢？”海奴站起来，走到窗边，“你叫我进来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想知道我和索玛是不是有染。” 封锐赫没有说话，因为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我只是希望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全心全意爱她的。” “封少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海奴的语气带着笑意，目光眺望着远方。 “听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爱寻星咯？”封锐赫站起来走过去揪住海奴的衣领，房间里怒气冲天。 海奴看了看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请问封少你有什么立场管我们的事呢？” 封锐赫的手微微颤抖，然后又将手收了回去，因为他的确没有立场掺合寻星与海奴的事。 “你揪我衣领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请封少记住自己的位置。”海奴拍拍封锐赫的手臂，“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说完揪转身朝门外走去，“我去澍艺看看。” 封锐赫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脑子里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可就是想不明白哪里不对。 “封锐赫”，景彦看见海奴离开便钻进封锐赫的办公室。“他刚才拎出来的人……” “全对。”封锐赫知道景彦要问什么，“若不是全对。我会一言不发？” “那我那里的资料就是假的了？” “你查他？”封锐赫没想到景彦也对海奴这么感兴趣，他脑海里突然闪出刚才海奴说的那句：“都说喜欢一个人都是从好奇开始的。”难道景彦对寻星有意思？ “既然要在一起工作，我不得不防着点。”景彦不隐藏，反正他查到的也是些没用的假资料。 “他看不上铭泰的。”索玛在海奴眼里看不到一点功利的**。 “什么意思？”景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担心景尚。 “我没有在他眼里看见过一丝**。”封锐赫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里的**是很难被掩盖住的。” 景彦没有再说话，单却并不相信封锐赫说的海奴没有**，因为在他看来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