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互探
强烈推荐一家手工曲奇店,在淘宝搜“妙蕾”或搜店铺名“妙蕾钱朵朵”,有一款10多种口味的什锦曲奇,超级美味!适合边看书边吃,书友们不要错过哦! “你要我给万姨娘指一个厨上的人?”魏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阮清沅。☆→, 第二天一早,阮清沅就来见魏氏。 哪里有做嫂子的去管小叔房里姨娘的事。 阮清沅也很不好意思。 魏氏叹口气,“你母亲确实也是多想了。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魏氏直觉推断是崔氏不想照料万姨娘的身孕。 “万姨娘到底只是个姨娘,即便有了身子她也还是越不过你母亲去,何必和她这样计较呢。” 阮清沅不能说这是自己的主意,只好说: “嬢嬢您不知道,非是我母亲不肯抬举万姨娘,而是姨娘她心中对母亲有些芥蒂。”她摆出一副烦忧的样子,“碍着这层,母亲指过去的人她又不肯用,一来二去的,要是只为了赌气怠慢了腹中胎儿可如何是好?” “因此我才想到来求嬢嬢您,”阮清沅忸怩道:“是我没思虑周全,让嬢嬢为难了。” 魏氏仔细一想,倒的确是这么个理儿,从前杨氏和惠姨娘的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恐怕崔氏也是怕自己沾了手惹一身臊,不沾手又给了人话头,倒是没有通过她这个嫂子来得方便。 略一沉吟,魏氏就答应下来:“回去告诉你母亲,回头我就物色个人过去,定然是个厉害有分寸的,让她不必担心。” 阮清沅喜出望外:“那就太谢谢嬢嬢了。” 忘忧看着她为万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这般费心,也有些不解:“姑娘。您何必来管她们?” 万姨娘自己是个厉害的主,她的身子,用得着谁去费心照料。 阮清沅摇头:“恐怕没我们想得这么稳当。”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忘忧也没听太懂。 不能再发生上辈子的事了,阮清沅在心里默默念着。相反地,她要保万姨娘这胎顺利无豫。 那边合欢匆匆过来同她咬耳朵,仿佛有什么急事。 清沅听完了她说的话,微微一笑,“照我的吩咐去办,都当心些。” 合欢点点头。立刻又跑开了。由忘忧陪着清沅继续悠悠往回走。 用过午饭,阮清漓却过来了。 她们两人住得近,本来走动些也是应当的,只是楚遥来提亲后。阮清漓便很少出门。一味躲在屋里。 “四jiejie。稀客啊,你今儿不用绣嫁妆么?”阮清沅同她讲话,也不用拿出十分的客气来。 阮清漓笑笑。自己坐下来,“我再怎么样,也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吧……听说meimei昨日在母亲院中好生英勇。” “不知又是哪个说闲话的下人胡诌了。” 阮清漓挑挑眉,“七meimei,这不是你的性子。你不是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事你是不会做的。” 她直觉阮清沅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与万姨娘母女的争斗,恐怕昨日只是个开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阮清沅冷冷地看着她:“四jiejie,你这话怎么说,怎样才算是像我?你焉知我便是个冷静性子,昨儿那事,是我一时忍不住罢了。” 阮清漓嘲讽地看着她。 阮清沅心中略略有些愠怒,这个阮清漓,她自己的秘密藏得严严实实,却还想来探她的底,凭什么。 “四jiejie,你对我这么好奇,真是有心了。倒是我一直对四jiejie的事太漠不关心,太不应该了。不知道四jiejie和未来四姐夫是如何相识的哦?” 阮清漓眸光一闪。 阮清沅微微一笑:“让我来猜猜吧……是刚来京的时候么,四jiejie常带了丫头出府,见的什么人呢,该不会是那个时候就认识四姐夫了吧?” 阮清漓面无表情,只等着她继续。 “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呢,毕竟四jiejie一个深闺女儿,楚千户又有官职在身,怎么可能说认识就认识了?不过要说是更早的时候,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我这人不聪慧,想来想去的,怎么都闹不明白,最后只好做了个荒谬的猜测,四jiejie想不想听?” 阮清漓扯扯嘴角:“你说。” 阮清沅笑着点点头,“我就想啊,四jiejie你,也许根本就不是我的四jiejie了。” 阮清漓的眼神中已带了几分晦暗,看起来深沉如海。 “瞧我,是不是也很爱胡思乱想?”阮清沅继续笑睨着她。 心中却更加笃定了。她都能是重生而来的,她这个四jiejie又怎么不可能是早已换了个芯?不过,究竟换了谁,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还要再做计量。 这个阮清漓显然也是极为镇定之人,她既不慌也不惊,仿佛早在她预料之中。 她端起茶杯。“meimei有想法也是好事,不过这想得太多,恐怕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吧。” 阮清沅道:“四jiejie倒会怪我,你自己岂不又是一样的?” 若不是同样对她阮清沅感到好奇,她现在又如何会坐在这里,今日又怎么会忍不住想来试探她。 两人对面而坐,心中皆是百转千回。 聆风打了帘子进来,显然是来回话的,见到阮清漓时显然愣了一下,递了个眼神给清沅,就要退出去。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阮清漓虽背对着聆风,却显然能猜到丫头的来意。 寻常主子会客,哪个丫头敢进来打扰,显然是阮清沅叮嘱过她们,此事十分重要,丫头们做不得主,才这样来提醒阮清沅。 阮清沅对聆风道:“说吧,四姑娘不是外人。” 聆风愣了一下,立刻回道:“姑娘,是大夫人的沉渊阁那里的消息……听说大房里二姑娘正被大夫人拿着,说、说是要勒了脖子上吊!” 屋里随侍的丫头,包括阮清漓的贴身丫头姽婳,听了都吓了一大跳。两个小姐却都很平静。 “为了何事?”阮清沅问。 阮清漓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瞥,显然是嘲讽她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为的什么她阮清沅心里还会不清楚么。 聆风回道:“是……是二姑娘戴了一支钗子……端的是名贵十分,大夫人起了疑,最后查出来竟、竟是瞿竞溪瞿公子相赠之物。” “这可真是了不得,”阮清漓道:“想不到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还有这一出,吓了我一大跳,我猜你也一定想不到吧,七meimei?” 这个人还真是个泼皮。阮清沅瞪了她一眼: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