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爆发
在上次与克莱尔成功端了安布雷拉的巢xue,并用坦克击毁了黑袍怪物之后,我回到了肯塔市,杭妮根上尉对此很是满意,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向总部请了两个月假,决定去度假,让自己放松,而更重要的是能再次见到林夕。我在机场办完了登机手续,正准备登机,515航班的一名乘务长找到我,说此次航班有一个重要人物必须登机,如果我登机的话,机舱里可能就没有空位子了,她连连向我说抱歉,我此刻也无语了,退了机票后,我就在候机大厅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这时,我身上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是林夕,心里的郁闷顿时散到了九霄云外。林夕并不知道我要去迈阿密度假,我在电话里也没告诉她这件事,准备给她一个意外惊喜,所以电话里我并没有显出特别激动的神情,而林夕接下来的话语显得对我 并不是那样关切,我内心倒是冷却了一半,我想了也许我们是相隔两地,久远了感情有些生疏吧,因此相互的言语之间也没了以前在一起的甜蜜,而更多的是她对我好像冷淡了很多,我们在电话里只是聊些最近的状况怎么样,而涉及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我也就没再问,理智告诉我,她也许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了。聊完后,她第一个挂了电话,而就在此时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孤寂涌上心头。回想当初,我和林夕一起为中情局做事,那段日子里,我们有遇到过生死存亡的那一刻,也碰到过国际黑帮组织的暗杀行动,而我们就在那时那地建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彼此深爱着对方。然而好景不长,也不知是何原因,林夕突然间离开了中情局,人有半年时间消失了音讯,我曾打电话问过,可是她的手机不是停机就是没有信号,我曾找过她的一些朋友 问过,但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并没有放弃找寻她的下落,后来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电话给我,通过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我立刻辩别出她是林夕,当时我是又惊又喜,她说她已经在威斯卡拉定居了,至于她在那里做些什么,她始终没给我透露半分。现在想想,当时如果我在电话中质问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问她离开的缘由,那会显得我多么得在乎她,她可能会那么的自傲,而我可能伤得更深,跌得更惨,通过那次电话之后,让我深深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对林夕来说,也许只是某一时间某一地点的停靠站而已。我还在猜想她现在也许正在和她现在的男友共度烛光晚餐,而我的这种猜想在我往返到住所后得到了认证,林夕深夜打过来电话,话音里明显得醉意朦胧,她一直在电话嗯嗯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时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亲爱的,你在给谁打电话啊?"。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我不知道林夕这深夜打给我电话是何用意,是向我证明她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吗还是有别的意图?后来我想通了,林夕可能是误拨通了我的电话号码,为此林夕还专门打电话过来向我道歉。经过此次的误会,林夕这个女人在我心里我便当她只是一个过客罢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有些睡不踏实,心里一阵阵慌乱,想到了之前的林夕,想到了我在莱肯市的种种……想着想着,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起架来,不觉间我就沉沉的睡了下来,睡梦中,我拿着枪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而周围的一切怎么我似曾相似,我的天哪,我怎么又回到了一片死寂的莱肯市了,我正在奇怪间,一辆废旧的警车后面突然冒出一具丧尸,它冲我咆哮着,我远远的就给了它几枪,它几步踉跄后倒在了地上,我顺着枪身吹了吹有些发烫的枪管,这支七连发一直伴随在我身边许久,和挚友一般爱不离身,上次捣毁安布雷拉老巢,多亏它才能让我全身而退。不经意间,那具被我打倒的丧尸又爬了起来,它怒吼着朝我这里冲了过来,我慌忙之中就开了枪,我突然意识到丧尸的致命弱点是在头部,于是将子弹上了枪膛,正欲将它的头打爆,可枪里的子弹怎么也打不出去了,我慌了,不知什么时候我身后一个血淋淋的手勒住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几乎快要窒息,紧接着就有数不清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顿时被吓醒了,额头上在不停得出汗,沉默片刻,回想刚才的场景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安布雷拉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很久,于是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身上尽是刚才惊吓出的汗液,我起身去了卫生间准备淋个澡,我在卫生间里足足淋了一个来钟头,浴室的隔音效果相当得好,无怪乎被我扔在外面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有半个钟头我愣是没有听到。我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看了看手机,有十一个未接电话,我一看号码,却是克莱尔,心想这个时候她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不会是想和我约会吧,这大晚上我们出去喝喝咖啡也挺温馨浪漫的,于是我把电话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克莱尔电话里显得很是着急,她问我怎么不接她的电话,我说刚才我正在洗澡没听见,她哦了一声,言归正转,"浩天,515飞机出事了,你快点赶到机场"我正要问明情况,手机的信号突然中断了,我想一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我赶紧穿好衣服,下了楼,到了外面,天正在下着大雨,我叫了辆的士朝机场快速赶去。待到了机场,警车呼啸着警报,候机大厅嘈杂的人群纷纷乱乱,透过人群间的缝隙,一帮警察正在帮忙疏散行人,大厅外早已烟雾弥漫,而在烟雾隐约间,我看到那个庞大的机身从机场指挥塔上露出了半截,不远处,几辆消防车早已经停在了现场,那从消防栓里喷出的二氧化碳泡沫水柱喷向了飞机,所有的探照灯都指向那里,在灯光的照耀下,水柱在空中犹如一座立体桥,横跨在飞机与消防车之间,这时,一只手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见是克莱尔,她冲我莞尔一笑道:"浩天,我们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吧?"。"我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倒是你,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谢谢,对了,你女朋友林夕她还好吗,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别再提她了,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怎么回事?你们分手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最近的事,分开了也好,对她对我双方都好,原来我是多么的不了解她"。克莱尔还想追问下去,我急忙打住她正预说出来的话,问道:"克莱尔,飞机怎么会发生事故呢?"。"我也刚刚知道,我今天是来接我姑妈和莉莎的,她们也是刚下飞机,而这515航班起飞不久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她们人呢?"。"我姑妈带着莉莎现在在候机口"。"哦,飞机上的人呢?"。"他们现在还在飞机上,更严重的是,机舱门打不开,人现在还困在里面,那门好像锁死了似的"。我看飞机那边,营救队的一大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撬飞机的出舱口,希望从那里能打开一个缺口,突然间,那机身倾斜了一下,众人一阵惊恐,飞机的着火点已经被扑灭,但飞机庞大的身体还支撑在混泥土墙上,那是飞行指挥塔倒塌的墙体,上面布满了裂缝,随时都有再次倒塌的隐患。我让克莱尔去找她姑妈和莉莎,而我则往飞机那边而去,克莱尔走时嘱咐我要小心,我向她示了示意,表示不用担心。到了飞机跟前,我看着这个残缺的大家伙,那机身上标着515的字样依然清晰,幸亏那个乘务长没让我登机,才躲过了这次事故,想到这,过来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员,他问我是谁,不要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要打发我走,我忙出示了我在中情局的工作证件,他仔细看了看,然后一个立正,向我敬了个礼。我随口说道:“让那些人给我一个大钣子,我来想办法”。那些人被警员一喝令,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是营救队的成员,来这里是参加救援行动的,见那警官要钣手,有一个人就送了过来,警员把钣手替给了我,我二话没说,从那些救援队的拉伸梯上翻了上去,我找到飞机的驾驶舱外,对着那的窗户就一阵猛敲,只听“砰”的一声,玻璃碎了,此时飞机下面的众人都关注着我的一举 一动,我一直敲,等那些玻璃开通了一条足够让一个大活人进去的通道时,我才放下钣手,我急忙从机舱驾驶室的窗户上跳了进去,不知为什么,机舱里一片黑暗却让我在隐隐之中感到不安,我打开头等舱,顺着它的过道向前摸索着,正在这时,头顶上的一个储物柜突然打开,从里面落下来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因为光线太暗,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我仔细搜索着,窗外的一丝光线让我时有时无的能大概探清前方的路,我扶着两边的座位,突然我的脑子开始活动,我怎么这么笨,飞机里的那些乘客呢,他们跑哪去了,怎么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难道都死了吗?不可能啊,借着光线,我隐隐发现头等舱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这时才记起,我身上的手机,我拨通克莱尔的电话,她在那头急切地问:“浩天,怎么样,你在上面没事吧,现在所有电视台正在现场直播关于你的消息”我笑了笑说:“克莱尔,这回我又要当名人了”克莱尔在电话那头叫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言归正传,问道:“克莱尔,这架飞机你帮我查一下民航局的记录”。正说道此处,头等舱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忙挂了电话,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那传出声音的普通舱走去,我先贴着门听了一下,那声响消失了,我轻轻地拉开门把手,一阵冷风袭来,转眼又是漆黑 一片,此时飞机下面的探照灯根本透不进来,这里面所有的窗户的拉帘都是关着的,我用手机顺着过道照了过去,好像所有的座位上都没人似的,相当得安静,我悄悄走到第一排座位,电筒照了过去,是空的,左右两边都一样是空的,我紧接着第二个座位也是空的,我有些紧张起来,这时,克莱尔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了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查了,515飞机上共登机有150名乘客,我正想问她飞机上一个人也没发现是怎么回事,手机此时也很是不给力,低电警音响起了,好像马上就要没电似的,此时,借着手机有些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从第三排的座位上缓缓地探出一个脑袋,眼睛早已深陷,全然面目全非,我用手机照着他,而身体本能地往后移动,而它则从座位中爬了出来,随后从其它座位相继探出不同的脑袋,这阵式像极了刚从墓 xue里出来的僵尸,我预感到这又是一次生化病毒的感染,我急忙拨通克莱尔的电话,想告知她,马上联系国家卫生部门,准备隔离,飞机上有人感染了生化病毒,可打通电话之后,刚对克莱尔说了几句准备隔离,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没电了自动关机,这下,我的心绪一下滑落了下来,在黑暗与死神来临时也许生存变得那么得至关重要,我慢慢继续向后摸索的移动着,那些丧尸明显是刚变异不久,生化病毒的感染相对来说慢一些,它们缓缓地向我这边围拢过来,此时机舱狭长的过道中充满了几百个丧尸,看来,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感染了病毒,也许没有一个正常的个体。当我退到快接近头等舱的门时,不经意间,脚下打滑,人跟着向下倒去,幸好我的手够长,及时抓住了座位,才没让我扑倒在地,而当我再次站起来之时,一只血rou模糊的大手 伸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