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池水结冰
由于酒意上头,错把左嫽当成了林羽夕,情不自禁抓她的小手,让我觉得十分尴尬。慌忙抱起沉睡不醒的阿光,逃到左侧卧室内。这是谢秃子生前居住的地方,‘床’榻整理的‘挺’干净,可只有一张‘床’,只有把阿光放在‘床’上,我坐在一把竹椅上睡了半天。 傍晚醒过来,左嫽已经准备好了晚饭,阿光还要嚷着喝酒,左嫽却不答应了,并立下规矩,从此谁都不许再喝。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知道那是冲着我来的,以防我再喝多,把她当做林羽夕。 阿光虽然不乐意,嘴巴撅的老高能拴一头驴,但比较听左嫽的话,那就不喝了。晚饭仨人是各怀心思,谁都没开口说话,这顿饭吃的非常沉闷。吃完之后,阿光居然又要去洗澡,都洗上瘾了。我忙说陪你去,随着阿光跑出了屋子,避免跟左嫽单独相处。 左嫽最后用过澡池,已经把水放完,我重新打开山泉入口注满水池。阿光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跳进去又蹦又跳的,叫我进去一块来玩。我摇摇头,心说咱俩还是免了,你说俩男的赤身**戏水玩,不是搞基吗?哥可不喜欢这口。 我也不知道该干啥,走远了怕傻小子遇到什么意外,于是就坐在草地上,抬头望着月空呆呆想着心事。忽然听到阿光哈哈大笑起来,响起喀喇喇冰块碎裂撞击的声音,跟着不少碎冰飞出篱笆,落了我一头一身。我一怔,这跟哪儿来的冰啊?心说不好,澡池里不会有邪祟吧? 一想到这个,吓得跳起来,边用手扑打身上碎冰,边跑到篱笆跟前,拿手电往里照‘射’。只见池水中漂浮着无数碎冰,阿光来回搅动着,不时四处‘乱’甩,玩的那叫一个高兴。 “阿光,快出来,水里有问题。”我说着从包里拿出柳条,打开了‘阴’阳眼。 阿光登时傻了吧唧的看着我问:“什么问题啊?” “都结冰了,快出来,里面有坏蛋。”我焦急的说着,凝目观察水池,却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哈哈哈,冰是我变出来的,你看,你看……”阿光得意大笑中,两只手平放在水面上,不过片刻,池水便结了一层薄冰! 我不由动容,心想这傻小子怎么做到的,他难道不只是身法快过鬼魅,还拥有某种神奇法术?猛然间,我便想明白他为啥能在黑匣子‘洞’来去自如了,他身具“驱冰”奇术,能抵消炎火火毒的入侵! 这小子可是个奇人啊,让我一时对他的根底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年纪轻轻,从哪儿学到的这身神奇本领? 我正思索间,只听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跟着听到左嫽叫道:“赶快回屋,有情况!” 估计又是安姐那老娘们找上‘门’了,我嗯了一声,催着阿光赶紧出来穿衣服。这小子还没玩尽兴,跟着我一路咕咕哝哝的跑回到屋里。左嫽不在客厅,而是在‘药’房等我们。 这间‘药’房跟客厅一样大,四壁摆放了货架,上面全是瓶瓶罐罐,有的贴着纸条,有的光秃秃的啥也没有。还有几只大号的玻璃罐子,里面泡了各种毒物。中午‘药’房‘门’锁着,左嫽没让我们进来观看,这下看到玻璃罐内的毒物,我顿时头皮都麻了。 里面泡着‘色’彩斑斓的毒蛇、绿‘色’的蟾蜍、通体‘花’绿的蜘蛛以及半尺多长的蜈蚣。这玩意不仅让人看了觉得恐怖,同时也太恶心了,我只看了一眼,忙不迭转头看向其他玻璃罐,我大爷瞎x的,这个罐子里居然泡的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脐带和胎盘都还没剪掉! 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极度厌恶感,谢秃子简直太没人‘性’了! 左嫽顾不上去看我的反应,正忙着从一只柜子里拉出一个类似罗盘的圆形石盘。这石盘看上去‘挺’重,她拉起来有些吃力,我忙跑过去搭把手。这石盘看似不大,却大概有百多斤重,上面雕刻天干地支和九宫文字,中心不是海底针了,而是一个血手印。 将石盘拖到屋中央,左嫽示意停手,擦了把额头细密汗珠说:“紫薇铃震响,说明有外人进入绝壁‘洞’窟这条通道。我怀疑是安姐来了,所以要启动当年谢秃子留下的‘五神阵’。阵法启动之后,咱们只能缩在屋子里再不能出去了。” 我好奇地问:“五神阵,都是哪五神?” 左嫽转头冲泡着毒蛇那些玩意的玻璃罐说:“就是它们……喂,别‘乱’动,里面有毒的!” 阿光不知厉害,正要打开玻璃罐盖子,吓得左嫽‘花’容失‘色’,慌忙跑过去把他拉开,指着地上一个蒲团说:“你乖乖坐在这里不要‘乱’动,否则要打屁股。” “哦,我不动了。”阿光满腹委屈地坐在地上说。 我皱眉道:“所谓五神就是五毒吧?阵法有多大威力?” 左嫽走回来,蹲下身子边用手指在五行方位上用朱砂来回涂抹,只听她说:“五神便是五毒,毒蛇、毒蛛、蜈蚣、蟾蜍和蝎子,它们早先被谢秃子用‘药’物压制,埋在房屋四周五行方位上,一旦遇到外地入侵,便会由石盘启动阵法,这些毒物便会在泥土中苏醒。威力嘛,我没见过,但肯定要比赢王替身墓里的黑眉蝮蛇厉害的多。并且这些毒物都是谢秃子用‘药’水浸泡养炼过的,不惧任何毒雾侵害,就是落雨虹雾也不能把它们怎么样。” 我听了这话,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那些黑眉蝮蛇够厉害的了,即便是安姐遇上,也会落荒而逃。而这五神阵里的毒物,比它们还要牛,那可真是毒到家了。但我不喜欢毒,我最恨的就是毒蛇,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厌烦。 左嫽用朱砂描抹了一会儿后,五行方位上的几个奇形怪状的符号,全都变得鲜‘艳’夺目。她然后盘‘腿’坐在地下,左手捏诀,嘴‘唇’轻动,好像在念开启阵法的咒语,待咒语念完,伸出右手按压在石盘中心血手印上。 刚刚用朱砂描抹的符号,忽地光芒一闪,随即消隐了。左嫽喜形于‘色’地说:“阵法成功启动。谢秃子一直不教我这个法‘门’,不过我在地窖里找到了秘谱,其实‘挺’简单的。” 不过我对她这种开启阵法的法‘门’,却感到一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