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孤阴
大家伙也都对我投来诧异目光,好像在说,我以前是不是听说过他们夫妻的故事?要不然,我怎么啥都知道呢? 我干咳两声说:“我是猜的。因为很多古墓都隐藏着神秘诅咒,盗墓贼也因此有很多下场特别悲惨。他们在无形中诅咒染身,然后再打回家祸及亲属。不过还好,你这种情况算是比较轻的,在诅咒中称作‘孤‘阴’’。孤‘阴’的意思是你体内阳气灭尽,只剩下‘阴’气,才会变得如同行尸走‘rou’,出现全身无力、哮喘、失眠、‘阴’冷、噩梦等等症状。” 宁姐每听我说一种症状,便点一次头,等我说完,紧张的问道:“那还能不能治好?” 林羽夕瞅着我说:“能……吧?” 我看着宁姐叹口气,她以为没救了,大家也都很沮丧。我跟着笑了笑说:“都说过你的情况算是比较轻的,可以治好。” 林羽夕瞪我一眼,连丁馨都没给我好脸‘色’。宁姐显得‘挺’高兴,可是马上情绪又低沉下去说:“我好了又怎么样?丈夫死了,‘女’儿也死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正‘色’道:“你应该好好的活下去,找到杀你‘女’儿的凶手,为她报仇雪恨!” “对,我要为我‘女’儿报仇!”宁姐立刻换上一副坚定的神‘色’。 丁馨把我拉到一边问:“怎么破解啊?”老姐这段时间对学法术特别上心,时不时会拿一些疑难杂症来抛砖引‘玉’,从我这儿学走不少东西。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教,但她是我亲姐,再加上脾气不好,如果不教铁定挨巴掌。 我跟她说:“这是古巫术中的一种厌胜法,通过尸毒来散播毒咒,但只祸及亲人家属。这种诅咒是小儿科,是最容易破解的,用涂了鲜血的剪刀,剪下她自己的眉‘毛’,烧成灰喝下后,第二天就会好了。” 我说的声音很大,他们都听到了,林羽夕不可思议的问:“不会真的就这么简单吧?” “就是这么简单。不过这跟医生看病抓‘药’是一个道理,很多诅咒有些相似,如果搞错了,用错解法,非但解不开诅咒,还会要了此人‘性’命。”我耸耸肩说。 宁姐马上说:“我去拿剪刀。”可是她身子特别虚弱,刚才情绪又‘波’动很大,此刻起身后一下没站稳,往后倾倒。 幸好小胖在跟前及时伸手扶住,叫了声:“宁姐小心!” 宁姐感‘激’的冲他点点头,刚才那个误会也就消除了。‘花’落问明放剪刀地方,很快找到递给我。我让宁姐躺在沙发上,刺破她的手指。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自身诅咒,最好用自己身上的鲜血。 然后我拿起剪刀,剪掉她几根眉‘毛’,拿出打火机点燃,用手接住燃烧后的灰烬。林羽夕已经倒好了一杯水,我让宁姐把灰烬服下。今晚不会有效果,那要明天早上才能看出端倪。此刻天也不早了,宁姐叫林羽夕、‘花’落和丁馨去陈梓萱房间挤一挤,我们仨男的,就在沙发上委屈一夜。 林羽夕她们仨丫头面面相觑,谁都不想去死者房间招惹晦气,再说宁姐那么在乎‘女’儿房间,她们也不想去‘弄’‘乱’了。于是乎,六个人坐在客厅里将就。我们把手机充上电后,依旧开不了机,看来是报废了,这种情况让人匪夷所思。 早上六点多,宁姐从卧室里出来,走路看上去很正常了,她欣喜的跟我们说:“我真的好了很多,这一晚是十几年来睡的最香的。身上有劲了,也不气喘了……” 刚说到这儿,忽然从外面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我心里觉得不妙,赶紧冲出屋子,跑到大‘门’口,从‘门’缝外看到了大量穿警服的人,已经把大‘门’围的水泄不通。林羽夕他们五个也跟着走出来,我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宁姐也站在‘门’口招手,叫我们回屋躲着去,她去对付这些警察。 我心说既然警方确定我们躲在这儿,宁姐是对付不了的,反而会落个窝藏逃犯的罪名。转瞬间我就想出了一个特别冒险的办法,掉头跑回‘门’口,跟大家伙小声说:“我们假装劫持人质,这样能够还宁姐一个清白。” 话音刚落,大‘门’就被咕咚一下撞开,几名特警举着枪冲进院子。我随即转到宁姐背后,把早已拔出的石工锥抵在她脖颈上。 “你们出去,不然我就杀了她!” 林羽夕、小胖和‘花’落仨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劫持人质那就是恐怖分子了,远比盗墓罪严重,这等于把六个人送上了绝路! 丁馨毫无法制观念,于森对此也不开窍,他们俩倒是没啥反应。 警方见我们劫持了人质,只有暂时退出大‘门’口,我叫小胖赶紧回屋吸取点光源来,然后冲着大‘门’喊叫,要刘宇魔过来见面。谁知外面警察回应说,西岭来的警察由于**杀人,都被抓了起来,刘宇魔却逃走了,到现在还没抓到。他警告我们,乖乖束手就擒,不要伤害人质。 我们一听这情况,全都愣住,刘宇魔他们居然**,还杀了人?不可能吧,就算在西岭自己地盘上,他们也不敢这么嚣张,怎么可能跑到外地‘乱’来呢?不过这倒是印证了昨天的担忧是正确的,刘宇魔他们果然出事了,警方那么快来围捕我们,应该不是为了夜闯老磨坊的,而是把我们当做了同犯,要一网打尽。 我当下转转眼珠,跟他们胡搅蛮缠一阵子,开口提条件,要他们全都撤出胡同,送辆车过来。警方的谈判专家答应了,我知道那是假意答应的,估计正在调集狙击手上民房。我挥手招呼大家退回屋子里,这时小胖已经吸灭了客厅顶灯。 “宁姐,房后是什么地形?”我问道。 宁姐说:“后面是个胡同。” 我点下头说:“宁姐,我们做戏要做的‘逼’真,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说着让小胖从包里拿出绳子,把宁姐绑到椅子上,然后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对不起了宁姐,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回来道谢。” 小胖急了:“你把人质绑在椅子上,我们还跑个屁啊?” “笨蛋,我让你吸饱了光去撞后墙的,喂,你先等等。”我打开电视机,把音量调到最大,然后又跑到‘门’口往外大叫:“车没送过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谈的,一个字都不会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