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千三百八十四章 深山惊魂夜
走在这一条狭长的山谷当中,我环顾着四周老是感觉阴森森的,那种危险的感觉似乎是无时无刻的不在从周围的虚空当中渗透出来,让人感觉后脊背都是在一阵阵的发寒。 这条山谷不是很长,与其说是山谷倒不如说是两座大山之间的一个夹缝,只不过是看上去后来经过人为的扩大的修正,整条山谷大概只有一百多米的样子,很快我们就走到了这山谷的尽头。 而在这山谷的尽头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的赫然便是一个巨大洞庭,这洞庭看样子也是人为的开凿出来的,四周的石壁上有很多的人为开凿的痕迹,而就在这洞庭当中竟然是修建了一个祭台,那祭台是一个太极卦圆形的样子,一眼看上竟然是五个颜色的,祭台上面有四个石像,中央还摆放着一个石碗,而那祭台的上空,这洞庭被开凿出了一个洞口,透过那洞口正好就是可以看得到天空当中的那一轮明月,我仰头一看今晚的月亮很圆,一算今晚正好是每个月十五月圆之夜,一束朦胧的月光正好就从那洞口上照射下来,不偏不倚的正好就照射在了那祭台中央摆放的一个石碗之上,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一种不安的气氛开始悄无声息的在四周弥漫开来。 就在我朝着四周张望的时候,那祭台之上的虚空突兀的便是泛起了一阵阵的褶皱,虚空泛起的褶皱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砰的一声崩碎开来,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就从那崩碎的虚空当中走了出来。 而那人影出现在祭台上的一瞬间,我却是瞳孔瞬间的就放大了起来,那人影浑身都笼罩在一个宽大的黑袍子当中,将全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那人影出现,我似乎都是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丝毫的火气,就好像那仅仅只是一个影子罢了,而那人影正是上一次我们在北京故宫所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徐福。 “参见主人!” 那徐福出现的瞬间,我身旁陆森他们十几个邪派的高手竟然全都是弯腰抱拳态度极其诚恳畏惧的朝那徐福开口说道,而那徐福却是摆了摆手,一句话也没有说,下一秒我感觉到了那徐福的目光似乎是落到了我的身上,被那徐福看着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暴露在了那徐福的眼底下,我无法准确的用言语来形容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眼神,就好像是宇宙间的那黑洞一般,深不见底。 “刘阳,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下一秒那徐福开口了,从那宽大的黑袍子下面传来了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那声音就跟古代那些老太监说话时候的声音一样,明明听着像是一个男人,却是很尖很细。 这一秒面对这扰乱阴阳两界的幕后黑手,我竟然是出奇的没有感觉到害怕,我心中所想的只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逃出去,怎么样我才能够活下去。 =首}发f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我咧嘴一笑,毫不畏惧的看着那徐福,而那徐福见我的语气竟然是如此的不卑不亢,喉咙当中发出了一阵阴森森的尖锐笑声,他站在那祭台上,大张着双臂,一副天下尽在我怀中的姿势,“哈哈,刘阳怎么样?我这一张天罗地网编织的如何!” 闻言,我抬起手拍着手掌,毫不吝啬的说道“好一张天罗地网,阴阳两界所有的人鬼神都成了你的,真是好一张天罗地网!” 下一秒那徐福却是忽然一低头,死死的盯着我,那一瞬间我分明是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杀意,赤裸裸的杀意,“可惜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乖乖的将残图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为什么这徐福要见我,原来就是为了我身上的残图,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残图就在我身上,有本事来拿!” 我的话音这才刚刚一落下,身边的陆森等十几个邪教的高手一拥而上,一下子就将我给包围在了中央,那一下子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一群饿狼被包围了起来一样,四周那十几道森冷的目光看得我心脏都是在狂跳不休的。 “退下吧,区区一只蝼蚁不值得非此周折,那残图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先办正事要紧!” 那徐福却是一挥手,说了这么一句话,看样子这徐福是完全没有将我给放在眼里,完全就把哥们我当成了一盘白斩鸡,然而事实倒也确实如此,周围十几个邪教高手,还有徐福那老怪物在,我还真的是只是一盘只能任由他们分割的白斩鸡。 听到那徐福发了话,陆森等人退了下去,他们将目光看向了被捆起来的雄大等人的身上,雄大被布条堵住了嘴巴,他此时此刻似乎也是感觉到死亡在逼近,开始疯狂的挣扎了起来,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脏一颤,难道我真的要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死去吗?答案显然是不能! 我紧握起了拳头,死死的盯着陆森他们,正当我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的背后一阵无比恐怖的气息席卷了过来,我一回头只感觉一只手掌从我的视线当中一划而过,下一秒我便是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力给击中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倒飞了出去,狠狠得撞击在了这洞庭的石壁上,那一下子好像是我的五脏六腑都完全的撞碎了,钻心的剧痛从我的体内袭来,让我一下子就从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整个人也是颤抖了起来。 浑身笼罩在那宽大的黑袍子当中的徐福从我刚刚站立的地方慢慢的浮现了出来,他盯着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在一旁看着,你还能多活一会!” 无力!那种无力的感觉疯狂的吞噬着我的心智,我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睁睁的看着陆森等人走到了雄大他们的跟前,而雄大他一直在死死的挣扎,那眸子里全是对生命的渴望,还有那哀求,对我的哀求,那种眼神就好像是被送上了屠宰场的肥猪死亡前的眼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