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杀机四伏4
【在jundui院校的同志可能听说了三月份一起手机连接内网的通报,受此波及作者的电子产品被扫荡,过了一个月原始人的生活。这段话有人会懂,其他读者们直接看文吧。为拖稿道歉。】 杀机四伏4 “麻雀报告,任务范围内出现不明身份的可疑分子,请求指示!” “乌鸦报告,任务范围内出现不明身份的可疑分子,请求指示!” “斑鸠报告,任务范围内出现不明身份的可疑分子,请求指示!” “改变目标。”傀儡师淡漠地说。 “改变目标!”驾驶“凤凰”的机师下令。 掉过头来的斑鸠居中在后,与护卫它两翼的直升机组成三角阵型,宾利在它们前方几百米不要命地奔逃,然而阿帕奇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两枚地狱火脱离挂架,一往无前。许无面色苍白,紧握着方向盘。他一直维持着“无常鬼域”,但是已经无力再抹杀两枚高速袭来的高爆穿甲弹。 “完了吗?”骆凭绝望地瘫软下来。 两道火线划过天际,地狱火尖啸着从宾利头顶飞过。 许无的眼睛猛的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导弹冲向远处站在路中央的人影。 魁梧的男人西装革履,面无表情。 意灵·淆乱因果。 地狱火将要触碰到男人的一瞬间,宾利后面的阿帕奇“斑鸠”突然在空中解体,在轰鸣中爆成一团火焰,它的碎片燃烧着四下坠落。乌鸦和麻雀也受到了爆炸的波及,差点坠毁。 男人安然无恙,仍然毫无表情地沉默站立,头都没有抬。 “这什么鬼?”骆凭惨叫一声。 “这什么鬼?”凤凰上的机师也惨叫一声,“麻雀麻雀,和乌鸦立刻撤回!” “明白!”乌鸦和麻雀同时回答。 他们调转机头,全力加速。然而这个时候超自然的一幕出现了。 在凤凰惊恐的注视下,调转了机头的两架阿帕奇仍然向男人的方向急速靠近,此时他们如同企图挣脱绳索的惊鸟,拼命向外飞,但是攥着绳索的人却将鸟儿拉向自己! 意灵·因果锁链! “这是我们的援军吗?”骆凭兴奋地问,“他好强!” “不是。”许无简短地回答。他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比刚才更加凝重。 他猛打方向盘,宾利凶狠地偏离了方向,企图避开那个沉默的男人。 没有用。 绳索套住的鸟儿不止两架阿帕奇,宾利也是那个男人的目标。此时宾利逃窜的速度达到极限,但是从外面看它却是在以极限速度靠近那个男人! 领域溃散,许无解除了“无常鬼域”。 “解开安全带!”许无怒吼着,手上打开了车门的电子锁,“准备跳车!” “什么?”骆凭再次惨叫。 许无干脆放开方向盘,先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又伸手扯断了骆凭的。 男人的身影已经近在眼前,骆凭哆哆嗦嗦地紧紧抓住身下的座椅,却看到许无侧过了身。 巨大的力道从肩膀传来,骆凭撞开了门,横飞了出去。他在路边的高草丛里滚了十几米,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碎完了。恐怖的爆炸声响起,灼热的气浪席卷而来,掀翻了刚刚挣扎着抬起头的骆凭,燃烧着的碎片落成一阵火雨。 两架阿帕奇和宾利撞在了一起,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他到底是谁?”凤凰的机师悬停在远处,“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就干掉了我们三架直升机!” “但是他肯定不是来帮许无的。”海狸补充。 “他是我的朋友,我说过了。”傀儡师说,“现在向军方报告吧,许无武装拒捕,击毁军方派出的三架直升机……现在回去吧,洛克尔,追捕结束了。” “真是狠毒啊,盟友都能拿来牺牲。”洛克尔调转机头,摘掉了自己的飞行头盔,露出他亚洲人的面孔,“你真是让我既喜欢又害怕。” 公路边。 男人仍然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后是熊熊燃烧的残骸。他头发金黄瞳孔深绿,额头上有一道陈旧的伤疤,面部表情缺乏得像是死人。 他看着不远处的许无,一言不发。 许无魔术般地从身边凭空抽出一柄素白的长刀,瞳孔中熔岩翻涌。 意灵·抹杀。 无形的领域从手向刀刃缠绕,许无后退半步,横刀摆出了防御的姿态。他的眼神却暗中瞟向公路另一边的草地,骆凭所在的位置。 骆凭本来正脸朝下趴在草丛里装死,此时他鬼鬼祟祟地抬起头向公路这边观望,一眼就判断出现在的许无十有八九不是这个奇怪男人的对手。 突然他感觉一只脚踩在了他背上。 “喂!如果你不去救那个大叔,他就要死啦!”那只脚加了点力,“你现在就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这里么?” 骆凭大吃一惊,想翻身却被死死地踩住了,只好反手到背后扯那只脚的裤腿:“嘘嘘嘘快趴下!会被发现的!” “你有点骨气好不好?”那人挪开了脚,却一脚踹在骆凭腰上。 骆凭闷哼一声,像个破沙包一样飞了出去。 “你应该冲上去一拳打爆他的头,窝囊废。”他双手抱胸,和骆凭一模一样的脸庞上满是冷漠。 “我去你在开玩笑么?”骆凭把头埋进草丛里,“连直升机都被他干掉了我怎么可能打爆他?” “可你要是不去救许无,他会死的啊。” 骆凭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心虚地说:“我也想救但是我没这个本事……要是去救他我也必死无疑啊!” “许无死了你以为你救逃得了么蠢货?”那人郁闷地捂住额头。 “我觉得你要不是大大咧咧地站在这里我活命的把握会大一点!”骆凭不满地嘟哝,“拜托你离我远一些……” 那人突然大步流星地赶了上来,骆凭只觉得脖子一紧,自己已经被提着站了起来。那人毫不客气地在骆凭屁股上蹬了一脚,骆凭踉踉跄跄地向前冲了几步。 在路边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的两个人同时微微转头,目光集中在骆凭身上,把他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骆凭慌慌张张地举起一只手。 “闭嘴!”背后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咆哮起来。 骆凭的耳朵嗡嗡作响,四周的一切声音渐渐淡出,最后归于绝对的寂静。 好像他向全世界下了命令,而全世界居然真的噤若寒蝉。 “你给我记住,”他一只手抓起骆凭的领口再次把骆凭拎起来,“无论你是戴着镣铐,还是浑身献血,或者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粉碎……不要低头,不要低头。” 骆凭呆呆地看着这个突然变得神经质的家伙,不知所措。 “要向他吼叫,向他挥拳,要让阻碍你的和你憎恨的……都下地狱!”他另一只手里握着一只小小的针筒,粗鲁地将针头送进了骆凭腰间。 针剂像一团烈焰从一点流遍全身,骆凭拼命地扭动身体想逃开,但是他被牢牢地拎着衣领,像是被钉在墙上的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