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百五十七章 拉个阎王爷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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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江王请阎罗剑的这个当空,我也并不是傻不愣瞪地干看着,阎罗剑的一应事情,我早便听说过,因此当他请阎罗剑的时候,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议b> 我知道,防阎罗剑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天道会给我什么样的惩罚,那我既然躲不过去,那就任由他去。就算弄死我我也没招。可是,死之前,老子好歹也拉他个垫背的! 给老子的死当垫背,不来个阎王爷怎么能够! 我心中一横牙一咬,手中蟠桃木剑瞬间插入了自己的心口,未曾拔出的时候,回身先对着地上的丢爷呜咪等人高喊了一声“你们记着,黑娃儿死就死个彻底,绝不做阴阳罗煞。照顾好mama!” 丢爷呜咪等人其实这会儿都晕着呢,适才劈开阴煞阳煞和廉颇的黑白又鱼图时,那股掀起的气浪把她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整晕了,因此我这一番话她们听没听到我也不知道。 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蟠桃木剑刺入心口,我要以心口精血祭剑,以取最大力量,舍我一命,来赚楚江王一命! 说完了那一句,我忍着痛楚,将蟠桃木剑自心口陡然拔出,一道血线瞬间飞出,我一指掐决,就跟当初老叫花子以心口精血祭剑杀三十路净食鬼一般,沾着血色的蟠桃木剑以绝情剑决的招式,陡然刺向了一脸惊愕的楚江王。 剑尖未及楚江王,那条飞出的血线率先撒在了楚江王的脸上,只听这货当即便是一声鬼叫,似乎泼在他脸上的不是我的血,而是硫酸一样,他那张黑黢黢的脸上突然就溃烂成了一块一块儿的。 我心里是有些讶异的,阴阳童子之血,一直是天生术士的一个超强外挂,屡屡救我于危难之中,但我斩杀的邪祟也有不少了,还是头一次看到我的血竟然有这般的功效! 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哪里想的了这么多,楚江王凄叫声响起的时候,我手中的蟠桃木剑已然刺中了他的胸膛,“噗”的一声闷响,整个剑没根而入,楚江王的胸口被我生生地刺了一个血洞。同样的,那血洞周围白烟四起,我的鲜血蚀烂了楚江王的胸口,正在寸寸扩大。 楚江王已经失了主意,本能地伸出两手握住了我的剑柄,一脸惊恐地大叫了一声“竟然是祖……” 他的话未说完,一股直入魂魄的剧痛瞬间便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眼前一黑,楚江王后面的话是什么没有听清,我的整个世界已经陷入了没有光、光有声音的万籁俱寂之中。 那种剧痛让我的灵魂颤栗不已,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自我魂天魄地中传来,而后掠过道域,又游走在奇经脉,最后入了丹田,阿紫和红蛋在这一刻都剧烈地震荡了起来。 这是阎罗剑引来的天道惩罚,虽然我有所准备,但也没有想到,这惩罚要连我的金丹都一起消灭掉吗? 周身剧痛,胸中悲凉,一股愤恨由然而生,我虽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凄声大喊“天道,我‘哔’了你,你让老子阴阳童子出世,如今大业未竟,又要亲自毁灭了老子,老子不依!” 这些话到底说出来没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周身俱痛的我,在那一刻像是被投入了无边的暗狱之中一般,除了疼痛,还是疼痛,我感觉不到除我之外任何东西的存在。 v唯一b正版,其他都是盗版p 可是这一句话说完,眼前的景象突然就发生了变化,适才是无边的黑,而此时却成了无垠的白,天地之间,白雪皑皑,我所在的地方还是晏几城前,百里长宴的地方,无论是丢爷、呜咪等人,还是身上一个巨大血洞的楚江王、死生不知的阴煞阳煞、廉颇等人,所有的人和物什均在,但这季节却彻底变了,漫天遍野的积雪与冰寒之气,成了这一方世界的主流。 楚江王还没死,这鬼货还活着。我的听觉也恢复了,清晰地听到了楚江王的凄声尖叫。他双手捂着胸前的血洞,我的蟠桃木剑已被他拔出来扔在了雪地之上,滴滴洇花,灿若桃花。 而我还能动,一息尚存,我就不允许自己看到一个还会动弹的楚江王!忍着剧痛,趋步上前,拣起蟠桃木剑,以似乎是最后的一丝气力向着正在暴跳的楚江王杀去。 突然,雪野之中传来“嗡”的一声剧响,我的五脏六腑都似乎要被震散了一样,举目望去,这才愕然见到,一尊大鼎凌空落下,重重地砸碎了晏几城的城门,稳稳地落在了雪野之上,我定睛一看,正是司母戊鼎! 司母戊鼎的出现自然是令我讶异的,可是,我此时的目的并不在它,我要杀楚江王,这才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胸腑之中的痛楚已经让我麻木,我的行动完全是机械的挪移,这个时候,又是一阵琴瑟钟鸣之音,自天际传来,这声音我也熟悉,仙乐声声,我曾听到过,那是在大明湖畔接引七星显胜之力斩杀奥巴马时听到的。 我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仰头向仙乐响起的天空看去,却发现万里天空湛蓝无遗,眼中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有些恍惚,单是这天空的样子,我现在所处的还是阴司吗?还是二殿阎罗的都城晏几城前吗? 见不到有什么其他东西出现,那我杀楚江王的行动继续。可是楚江王却在听到那一声仙乐想起的时候,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捂着胸口跪地大喊“仙尊救我!” 仙尊是谁?我心中不知,听到楚江王求救,我心中顿时警惕,忍着剧痛给自己努力蓄力,想提着剑率先杀了楚江王再说。 可是,我的行动能力还是限制了我,我离楚江王还足有三五米远,楚江王的身子便如同飞升了的老道一样,悠悠然向着天际飞去。 我心有不甘,正想喊骂一句,却谁知我自己的身形也控制不住地飞了出去。只是,我不是飞向天际,而是朝着那司母戊鼎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