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玉佩惹起的祸端
书迷正在阅读:仙朝武帝、烽火战线、不死武帝、僵尸娘子:相公们,快献血、鬼才灵师:废柴轻狂妻、萌妻小滑头:高冷男神59块9、全球追妻令:腹黑老公轻轻亲、重生护花高手、千金归来:总裁的腹黑萌妻、天才相师在花都
麦鹏飞谑笑道:“我说,那花簪着挺好看的呀,干吗要扯掉?” “若男一时好奇贪玩,让麦大人见笑了。”花似锦讪笑着解释道,生怕自己的真面目被揭穿。 “贪玩点别的不好,却玩这娘们儿的玩意,没的让旁人胡乱猜测你,以为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大人,奴才不曾有断袖之癖。奴才只是,只是喜欢扮做女人而已。”花若男故意一副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样子。 隐晦地承认自己身为男人却喜欢男人,所以才会偈尔流露出女儿态,往自己的帽子上簪花,才会得到诨号“娘娘腔”。 她的话刚一出口,犹如一记惊雷,把麦鹏飞给雷得外焦里嫩,这奴才越是支支吾吾的,越有可能是个断袖。 赵煊却无事人似的,面不改色,一点儿不惊讶,只管慢慢地走下山坡去。翻身上马,动作有如流水行云潇洒,他带领着他的队伍,一声令下,继续赶路。 ――― 两日后,赵煊率领军队从巍峨山回到京城。 翌日一大早,他便马不停蹄地到宫中叙职去了。 赵煊进宫,花似锦没跟着去。因为她识文断字,赵煊让她留在德王府里帮他整理书籍。 花似锦整理了半天书籍,感觉累了,便往袖兜里掏一下,想掏个醒脑的香包来提提神。不料却掏出一个冰凉玉润的东西来,原来是个玉佩。 花似锦记得,这玉佩是仇不悔给她的。她将玉佩放在阳光下一照,水头十分好,晶莹油绿,玲珑透剔,端的是块好玉! 她忍不住给这块玉佩估起价来,水头这么好的玉佩,去京郊换一块地,想必是绰绰有余的。 把那块玉佩翻来覆去地摩挲着,她心下欢喜,仇不悔给她的这诊治费,也太高了吧。 “嘻嘻,若男你在看什么呢?”正在打扫书房的婢女秋月,见她喜滋滋地观摩着那块玉,悄悄地走过来,一把将那块玉抢了去。“给我也看一下,哟,原来是个玉佩啊。” 玉佩是古代定情信物之一。秋月见花似锦方才拿着玉佩观摩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笑容,她便认定这是某个谁送给许似锦的定情信件。 秋月不由得心中一酸,她自认是整个德王府,除了单玉凤之外,姿色最好的女人。 五王爷对府中的婢女,每每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简直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因此想用姿色勾引五王爷,一言以蔽之:没门。 秋月于是把目光对准五王爷身边的男人。 最近她喜欢上花若男,她觉得花若男虽只是个奴才,身材也远不够五王爷那般伟岸,可是仔细一瞧,花似锦的相貌一点也不逊于五王爷。 因此秋月一见那块玉佩就来气,认定是府里哪个怀春的婢女送给花若男当定情信件的。她一定要撕了那女的脸皮! “把玉佩还给我!”花若男心疼地扑过去抢,那么贵重的玉佩,绝对不能有所闪失,否则她想买块地的计划就泡汤了。 “不给,”秋月瞪着她,“你必须说清楚,这是哪个小妮子给你的?” “关你丫什么事?快还给我!”花似锦上前去抢。秋月一侧身,她扑了个空。 “哼,不说出是谁送你的,就不还你!”秋月说完,拿着玉佩跑出去了。 一块地啊,就这么被秋月抢走了,花似锦自然不甘心,抬脚就追了出去。 秋月一边跑,一边举着那块她认为是定情信物的玉佩,嚷道:“大家快来看呐,有人给花若男送的定情信物,快来看看。” 来往忙碌的下人们纷纷探头来看,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花似锦皱了皱眉头,心中极无语,信物你个头啊!这是姑奶奶的出诊费好不好。 蓦地,一个清脆的声音怒喝道:“站住!” 这声怒喝,气势十足,把秋月唬得赶紧停了下来。 花似锦这才看清喝令秋月站住的人,竟是单玉凤。 德王府的主人五王爷尚未婚配,府里的内庭事务,都交给他的远亲表妹单玉凤打理。 在内庭的所有婢女和家仆眼里,单玉凤就像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一般,因此她的话,是有一定威摄力的。秋月立刻蔫了似的,垂着头,低眉顺眼地朝单玉凤福了一福:“表小姐早上好。” “哼-”单玉凤皱着眉,先剜了秋月一眼,接着刺了花似锦一眼,像主母一样威严地教训起来,“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你们以为王爷不在府中,就可以胡作非为吗?你们以为王爷不在府中,就没有人掌家吗?” 花似锦心中暗嗤,这单玉凤不就想说:虽然王爷不在府中,但还有她像主母一样地掌着家么? “把东西给我!”单玉凤向秋月伸出手去。 秋月抱歉地瞄了一眼花似锦,顺从地把玉佩递给了单玉凤。 花似锦即刻几步上前去,来到单玉凤跟前,急切说道:“表小姐,这玉佩是我的,请还给我!” 能换一块地的玉佩啊,她一定要追回来! 单玉凤却反手一握,把玉佩牢牢握在手里,看向花似锦的眼神充满了鄙夷,道:“这玉佩的水头极好极为稀罕,少说也能在京郊换地换房子,你个小小奴才,如何买得起这种东西?” 花似锦也没多想,就应道:“我朋友送我的行吗?” “朋友?怎么样的朋友?”单玉凤斜睨着花似锦,嘴角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来。 花似锦想起这玉佩的来历,不由得一阵心虚,嘴上却强硬道:“怎么样的朋友,我无可奉告。表小姐虽帮五王爷掌家,也无权利搜刮下人的东西吧?” “哼,”单玉凤负着手,气势凌人地绕着花似锦走了两圈,“花若男啊花若男,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 花似锦皱眉,质问道:“请问表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玉佩又不是偷的抢的,是朋友送的,我怎么就死到临头了呢?” 单玉凤举着那块玉佩,幸灾乐祸地说道:“没错,单从东西本身价值来说,这块东西很值钱,但是,你知道这块玉佩是什么来头吗?” 花似锦被问得愣了一下,同时更心虚了。低声道:“一块玉佩而已,能有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