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果然有jian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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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锦冷冷地看着她演戏,道:“表小姐,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何和我一起去取山泉水的时候,故意放飞镖伤我的马,让我的马发狂乱跑?” 单玉凤闻言,脸上流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奴家放飞镖伤了你的马?花兄弟你莫要血口喷人!奴家身无长技,更别提放飞镖了。关于这一点,五王爷是知道的。”说完她望向五王爷,“王爷,花兄弟冤枉我,您一定要替我作主,还我一个公道。” 花似锦闻言皱眉,这单玉凤每次颠倒是非信口雌黄的时候,都是面不改色的。可见她颠倒是非的功力,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实在是撒谎界的高端人才。 花似锦决定不再忍让,那柄伤人的飞镖还在。她气愤地从袖兜里掏出来,递给赵煊,道:“王爷你看,这就是表小姐伤我马儿的飞镖。” 赵煊接过花似锦的飞镖端看了一番之后,便扔还给花似锦:“这飞镖又不会开口证明它是玉风的,上面也没有刻着玉凤的名字,你凭什么诬陷这飞镖就是玉凤的。” 花似锦讶然地看着赵煊,道:“我亲眼看见的啊。”她心里有点郁闷,难道王爷不相信她么? 赵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那是你见鬼了。本王从小就认识玉凤,她从来不曾会使飞镖。” 单玉凤朝赵煊福了福:“谢王爷明察!”她柔顺地低着头,眼底却掠过一抹得意又狠厉的笑。哼,花若男区区一个奴才,就想跟她斗,她要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可是王爷……”花似锦自是不服,还想说些什么,王爷制止了她。 “你再多说一句有的没的,扣罚薪俸两个月。” 花若男向来是个爱财的,一听王爷说要扣罚薪俸两个月,她即刻噤声,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自那一刻起,花似锦一路上跟着赵煊进了驻扎营地,她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仿佛哑巴了一样。 赵煊说要喝茶,她就默默地沏了茶端到他跟前。赵煊说要写奏章,她就默默地给他铺好宣纸,用镇尺压了纸角,再默默地为他研墨。赵煊说屋里热,她马上拿了纨扇来,默默地给他摇起风来。 赵煊忙这忙那,忽然觉得太安静了,于是他这才发觉,自从回到了驻扎营地,他的贴身随从就跟哑巴似的,再也没有说过话。 赵煊放下正在看的兵法书,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将花似锦看了又看,问道:“你哑巴了?” 花似锦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哑巴。 “那你为何一言不发?”赵煊问,又抿了一口茶。 花似锦在心底翻白眼,渣王爷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他禁她言的。 渣王爷说她若是再多说一句有的没的,他就要扣她两个月的薪俸。她花似锦有个优点,那就是她从来不拿自己的财产开玩笑。 可是渣王爷问她话,她要是不回应呢,就会显得目中无主子。但是她要是开口应了,可能两个月的薪俸就没了。再者说了,谁知道渣王爷是不是故意引她说话,然后他就黑心黑肝地吞掉她两个月的薪俸。若是这样,哼,她才不上他的当呢。 她一说话可能被罚,那么她用笔写出来,应该就不用领罚了吧。 于是她提起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王爷,非是奴才不想说话,是王爷您前面说了,奴才若是再多说一句有的没的,您就要扣奴才两个月薪俸。奴才害怕被扣薪俸,因此不敢说话。” “噗-”赵煊一口茶差点儿喷薄出来。他哭笑不得地看着花似锦,道:“难怪府里不少人都说你这小奴才最是个爱财的,果然传言不虚。”顿了顿又飞白了花似锦一眼,“再不给本王开口说话,就罚你两个月薪俸。” “是,王爷,奴才奉命说话就是。”花似锦见赵煊心情不错,她也便笑嘻嘻的。不过,她心里始终挺不痛快的,明明是单玉凤撒谎,他却相信单玉凤而不相信她。这让她心里憋屈得慌。 心里憋屈得慌,她就必须问一问:“王爷,您为什么不相信奴才的话?” 赵煊翻着手中那本被他翻了无数遍的书,头也不抬地说道:“本王相信你的话!本王相信你的马儿,的确是被单玉凤的飞镖所伤。” “啊-”花似锦又惊又喜,简直愣在当场。王爷的心机好重啊,先前说相信单玉凤的话,现如今又说相信她花若男的话。那么,他到底是相信谁的话呢? 赵煊似乎会读心术似的,对她说道:“本王相信你的话。” “王爷你为何相信奴才?”花似锦傻傻地看着他,不知怎地,竟有点感动,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赵煊闲闲地抿了口茶,说:“因为我曾经无意中,见到单玉凤用飞镖射杀天上的飞鸟,而且用的也是你收着的那种飞镖。” “哦,可是,王爷您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当场揭穿她,却要反而来抹黑奴才呢。” “嗯,这是手段和策略。本王不揭穿她,才可以看到更多的好戏,本王要是揭穿了她,那岂不就没戏看了。另外,本王说你是白的,你就是白的;本王说你是黑的,你就是黑的。” 花似锦心里腹诽,霸道强势的男人最讨厌了。然而讨厌归讨厌,她却不敢多说一句。 作为青梅竹马的远亲,其实赵煊也不知道单玉凤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坏,先是用飞镖伤了花若男的马儿,再诬陷花若男是jian细,非要致她于死地。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麦鹏飞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来,面色很是凝重,说道:“五王爷,大事不好,据哨兵传来的消息,风神教忽然朝这边直扑过来。” “什么?”赵煊皱眉,“风神教没进入我方布置好的埋伏圈吗?” 麦鹏飞摇摇头,道:“是的,他们特意绕了别的远道,避开了咱们在前面精心布置好的埋伏圈,全部朝这边的驻扎营扑过来。” 赵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前方所有能走的道路,咱们都设了埋伏圈,剩下的都是些荆棘、陡坡、河泊等没人走的路。风神教这次竟从这些荆棘、陡坡和湖泊之间迂回过来。可见咱们队伍里,果然有jian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