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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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听见他的回答,身下的触手一蹦一跳的,显然特别开心。 只是这这画面在李清羽看来诡异又恶心,他心里暗自盘算,该用什么方法逃跑。 突然那头颅张开大嘴,然后猛地窜向他的身体 李清羽大吃一惊,但这么短的距离,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嘶,啊。” 李清羽右肩上传来一阵刺疼,那头颅紧紧得咬在上面,并且他感觉自己身体的血液正在快速的被抽离出去。 鲜血滴滴答答流淌在水泥路上,但很快又被雨水冲刷干净。 求生本能被激活,李清羽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朝着头颅击打着,但那头颅似乎没有知觉般,只是继续啃咬着他的肌肤。 这一幕看得李清羽胆战心惊。 按这个吸血速度,不过几分钟他绝对会变成人干,于是更加疯狂的锤打着。 也不知是饱了,还是击打生效了,头颅突然停止吸食,它的眼睛突然放射出两团红色光芒,然后扯下一大块血rou跳回地面。 大量失血,加上右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李清羽头晕眼花,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想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无济于事,终于还是抵不住,躺倒在暴雨如注的公路上。 柏油路上头颅将rou块吞下,喜笑颜开:“能回家了,能回家了。” 恍惚中,李清羽好像听见了救护车的鸣笛声,还有张远那死胖子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李清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他慢慢睁开眼睛,晃了晃还有些沉得头,茫然看了看四周,发现他正躺在医院的普通病房内,手臂上缠满了绷带,身体也挂着吊瓶。 “哎哟,你终于醒啦,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你就玩完啦。” 一个有些肥胖的男人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见李清羽醒了,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 “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医生说你失血过多,所以现在需要补血,我买了点红枣粥,你赶快趁热喝吧。“ 李清羽这才回想起自己刚刚遇到了什么事,他一脸愤怒用还完好的左手抓住胖子的衣领。 “张远,你好意思说,你送的头颅到底是什么东西!” “头颅?那是什么东西?”张远一脸无辜。“我根本没送你东西啊?” “那头颅呢?” “头颅?你是不是失血过多人傻了,我到的时候就看到你受伤昏迷,躺在路上。”张远用手背试了下李清羽额头的温度。 “不过你说的对,下次画展还是换个地方吧,你肩膀被咬成那样,这山上估计是有什么豺狼虎豹,不安全。” 李清羽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记忆绝对没问题,扯下他肩膀上的rou的就是那诡异的头颅,但张远看起来也不像骗他的样子。 莫非真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张远的好心情。 “对了,你最近画技有长进啊,我从你的包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从李清羽的包中翻找起来,拿出一个裱起来的画框。 李清羽看着张远拿出的画框,夸张的用色,诡异的线条,彷徨无助的人物用双手抚住双颊,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正是名画《呐喊》。 不过很显然这不是是真迹,其中技巧的功力差的太多了。 “你别说,虽然你是个外行,但画的确实还行。”张远夸赞了几句,但很快画风一转“只不过嘛,和真正的大师我比,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李清羽没有搭理他,他平日里确实对画画有些兴趣,当时也是被《呐喊》震惊到,于是他兴致勃勃得仿照大师画作,胡乱临摹的仿品,而且还有他自己画蛇添足在海湾上画的灯塔,让整个画作显得不伦不类。 他也没心思管这个,他还在纠结自己当天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有味道,有味道。” 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李清羽浑身一颤,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很近,很近,就在他旁边。 李清羽看向空荡的病床,什么都没有,只有张远依旧喋喋不休讲着他的“伟大事迹。” “你听到了没?”李清羽急忙像张远问道。 “听到什么?”被打断的张远显得有些不乐意。
“有味道,有味道。”声音越来越响,李清羽终于确定了方位,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住的右肩。 张远见李清羽又不搭理自己,撇了撇嘴,但很快他发现了李清羽好像不太对劲。 “啊。” 只见李清羽发出惊恐的叫声,不断扯着肩膀上的纱布,仿佛见到邪祟一样。 张远急忙上前阻止,“你疯了吗,你肩膀被被咬伤了,刚上好的药,你拆了干嘛?” “滚。“李清羽歇斯底里的甩开张远的手,他右肩的纱布已经拆下大半,因为用力过度,纱布又被鲜血染红,他也不管不顾,继续撕扯着。 张远见他这副疯魔的摸样,吓得连连后退,“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等着,我立刻去叫医生。“ 说完,他慌乱的跑出了病房,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医生,医生,快来看看我朋友怎么了,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赶快来呀!“ 将纱布全部拆开,李清羽脸色惨白,那晚发生的事不是幻觉。 被撕咬扯下的血rou上长着和头颅一模一样的脸,那脸正在他的右肩上不停得喊着刚才的话:“有味道,有味道。” 李清羽一把抓住那脸,想要将它撕扯下来,但脸像长在他身上的一样,纹丝不动。 “嘶!“ 伤口被撕扯,李清羽痛得大吼一声,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额头上冷汗直冒。 “滚,滚出我的身体。” 头颅没有理他,从没愈合的伤口上渗出一条条触手,抓住刚才张远放在床位上他模仿的画作上。 触手不断的抚摸着画作,然后用触手将李清羽绑了起来,控制着他整个身体向画作撞去。 画作上产生出一个漩涡,带着巨大的吸力,直直将李清羽吸入。 等张远带着医生冲入病房,嘶吼声与李清羽全都消失了,窗户依旧紧闭,只剩下画作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仿佛从来就没有人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