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话说天下
哪里有啊刘先生，我这么漂亮的脸蛋像是闷闷不乐吗？你这么不懂女人，难怪这么大年级了还没个女人作伴，活该单身了。...哼...。春喜反驳说道。刘启明摇头无语，一脸无奈。 周浩：春喜，不要乱说了，不得对刘先生无礼。 春喜看了刘启明一白眼，不耐烦地说道：是的大王，奴婢知错了....哼....。 皇宫这边，周武帝已经病入膏肓，一旁侍候的李安禀报道：启禀皇上，千牛卫大将军郑国平郑大将军求见。 周武帝有气无力地说道：准时差事没有办好咯，宣吧。 ....宣千牛卫大将军郑国平觐见皇上。 臣郑国平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武帝：平身，起来说话好了。李安，你先退下吧。 郑国平略感惊讶，一脸疑惑，倍感忧伤地说道：陛下，才几个月不见，您怎么生病了，怎么瘦成这样了，说完怅然泪下。继续说道：臣郑国平启禀皇上，九皇子周浩因大雪封山、迷路，误入茫崖山黑依寨，侥幸打死茫崖山百年虎王，挽救了黑衣族人数百人命。并利用大雪弥漫两月之余，在猛虎饥饿难耐之际，利用美酒引诱猛虎醉酒，然后擒获猛虎一万零八百只，平了茫崖山上千年虎患，被黑衣族人视为活神仙，黑衣山神在世。臣眼拙，扶持黑衣族人乌拉布不成，反被九皇子周浩帮助黑衣族人剿灭叛乱，其在黑衣族人眼中再度立功封神，无奈之下臣只得改立新任黑依寨大寨主漆工为茫崖国国王，请皇上之罪。 周武帝：郑国平啊，你离朕远一些吧，你走的这段日子里，宫里得了瘟疫，现在满朝文武约有二成官员身患此病，朕也难逃魔爪，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朕不想拉着你垫背。 郑国平：皇上...皇上...您洪福齐天，有皇天后土庇佑，不会有事的，您别这样说了。 周武帝：你就别安慰朕了，你跟随朕有三十多年了吧，这些年来你忠心耿耿，为朕分忧，为国为民效劳，难为你了。想想跟随朕的很多元老不是封王就是封公封侯，有的甚至就藩裂土为王，富贵百世，可谁能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效忠朕和大周王朝呢，唯一你郑国平任劳任怨。三十年来只到正三品，家人也没有得到多少实惠，是朕对不起你啊。 说着说着，郑国平不由得长跪不起，呜呜大哭起来，说道皇上您别说了，保重龙体要紧，我郑国平的命是皇上给的，没有皇上就没有臣的今天，臣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请皇上好些保重龙体，臣将继续为皇上分忧。 周武帝：国平啊，朕这身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只怕命不久矣，现在宗室和朝廷上下，朕已经安排妥当，但唯独你的后路还未做安排，你不怪朕吧。 郑国平：臣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请皇上勿念。 周武帝：你跟随朕时间太长，过于衷心，这是好是，朕很欣慰很感激，但你不会变通，朕死以后，恐新皇容不下你。朕秘密在登州驻扎了五万水军，筹备有一百万贯钱和十万担粮草，桌子上的那些东西是你的，待最后一个任务完成以后，你就带着桌子上的那些天子剑、英国国王印和诏书、虎符等前去登州秘密接手五万水军，前去攻打英吉利岛。打下了你就是朕亲自封赏的英国国王，世世代代效忠朕和大周王朝，若是败了，那朕也就无法帮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郑国平连连叩头说道：臣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武帝：记住了，英吉利岛未打下来之前，只有你知我知...。 郑国平：臣谨记皇上嘱托，只是不知到这最后一项任务是什么？ 周武帝：最后一个任务就是找个合适的理由把九皇子周浩给杀了，或者采取不正当的手段秘密杀了，总之他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郑国平：请皇上放心，臣记住了。 周武帝：你退下吧，抓紧执行任务后前往英吉利岛。记住，在未在英吉利岛立足之前不要回宫，包括朕驾崩都不得回来。说完，郑国平带着秘密任务和秘密封赏离开，从此未踏入上京城半步。 周浩带着众人向北走，一边赶路，一边习武，不断与五虎二十八将研习兵法和治国理政之道。 王明阳：大王，您说我们这样徒步前行，从茫崖山出发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距离大王离开皇宫已经七个多月了，按照这个速度的话，至少得四个月才能到达北大荒，是不是太慢了。 周浩：是啊，我们在茫崖山耽误的时间太长，必须抓紧时间，越快越好啊，以免夜长梦多。各位，走快一些吧。 春喜：大王，现在我们有钱了，不如买些马匹吧，这样也好赶路。 刘启明：是啊大王，属下料定北大荒之地无我中原繁衍生息所需的粮草、谷物、种子、器械、药材之类东西，务必带上啊，否则我们难以立足。 周浩：嗯...说得好，说得及时。前方是何地啊？ 刘启明：前方一百里就是蕲州城了，这蕲州城是京畿之地和渤海国、西夏国的交界，过了蕲州在向北四百里就是北大荒了。这蕲州位于京畿之地最北端，人口大约九十五万上下吧，据说整个天下除了上京城，就蕲州最大最繁华了。但是，那里山脉较高，气候寒冷，土地贫瘠，与北大荒之地相差无多。 周浩：这样吧，启明兄，你和荀刚一起，带上钱一万贯，到达蕲州以后，购买良马一百匹，我等众人各一匹，其余的用于运输物资。明阳兄，你带着李玉，在蕲州城内打听打听，用重金招揽一些工匠，包括石匠、木匠、工匠、铁匠、泥匠、瓦匠和会种植、养殖、医术、缝纫的能人异士，一应俱全。 王明阳、刘启明齐声说道：是....大王，我等必将此时办好、办妥。 周浩：各位加快速度吧，到了衢州城，我们好好吃喝一顿。春喜，到蕲州以后，你负责在穷苦人家中招录仆人五十名。寡人昨夜做了个梦，梦中一神仙教授寡人十八般厨艺，日后寡人传给尔等，尔等学会之后务必好好伺候寡人。 春喜：是...大王，奴婢定不辱使命。 这蕲州城虽然比不上上京，但听说是北方最大的城池，怎么街上人这么少啊？王明阳说道。 刘启明：是啊，我看着城中众人怪怪的，有点不正常。 荀刚：王先生、刘先生，我荀刚和其他兄弟没有离开过茫崖山，如果不是这次跟随大王和几位出来的话没有见过中原城池，现在这座城池与之前见到过的相比是大了许多，不过我赞同刘先生说道，感觉这里的人有点怪。 周浩：好了，大家别议论了，多长个心眼便是。前边有家餐馆还不错，我们先吃点东西看看，再分头行动。 店家：几位客观，哇...三十几位啊，里边请。 周浩、春喜、王明阳等率五虎二十八将在店家坐下，店家向一边的乞丐说道：我说你个酒鬼书生快走吧，张大少爷给的钱已经花光，今天不会有人给你付钱了，今天小店有贵客，别妨碍小店做生意。说完，店家掌柜吩咐几名吓人欲将这乞丐打发走。 周浩看向那乞丐，只见他年级不大，胡子修长，头发凌乱，面容消瘦，应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于是问道：店家，这醉汉经常在你店里吃喝吗？ 店家：是啊，他是秀才，与蕲州城张家大少爷是同窗好友，几次救过张大少爷的命，去年初与张大少爷一起进京赶考。但两人都名落孙山，之后回到了蕲州城，张大少爷便花了五十贯钱安排他在我这店里住了下来。从这位秀才的口中得知，张大少爷联系上了渤海国的大王，欲一起投奔渤海国。奈何因为蕲州得了瘟疫，张家上下全被官府抓取隔离救治，所以断了与这位秀才的联系。这不，现在张大少爷留下的钱财也花光了，他那副模样与乞丐无异，所以我们都称呼他为乞丐了。 王明阳：又是各怀才不遇的主啊，只是不知道是否有真才实学？ 秀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才实学有个屁用，如今天下大势，都是掌权者和世家大族说了算，即使有真才实学也只能空有一腔热血罢了。 周浩：我说大秀才啊，你这么说有点偏激了。 秀才：偏激，我已经听了几十遍了，但这是事实啊，我不得不承认。 刘启明：我说大秀才，不如过来喝几杯如何？说完，大秀才朝几人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在刘启明旁边坐下，不等众人开口便拿起桌子上的酒自己喝了起来。 刘启明：不知大秀才怎么看待这天下大势？ 大秀才：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周浩：是这个道理，可眼下的天下大势怎么样，在您眼里不会又分分合合吧。 大秀才：对，就是分分合合。 王明阳：如何说来？ 大秀才：当今天下，无非中原大地、东西草原、北大荒和东海二岛。东西草原、北大荒和东海二岛自不多说，这中原大地本为二十五国，其中大周王朝居中，为中原之核，已然经历数次分分合合，这各位应该不会不知。二十多年以来，周武帝英明神武，悉数统一中原，灭掉二十四国，此乃千古一帝也？在中原大地上实行书同文、车同轨，同于货币，这天下貌似大一统，可进入太平盛世。然而，天将有变矣。 周浩：天将有变，此话怎讲？ 大秀才：一变即为周武帝命不久矣，新皇初立，难以号令诸藩王；二变则是藩王将会不断做大做强，而且实力不等，将迎来诸王争霸；三变则数年之后恐藩王联合，大过京畿之地的天子，造成天下大乱；四则藩王之地将形成百世乃至千万世割据难以一统。 王明阳：是有点道理，只是这周武帝年不过六十，怎会说命不久矣，若不是我等听见，大秀才恐怕性命不保？ 大秀才：阁下有所不知，如今宫中盛行瘟疫，周武帝已经病入膏肓，想来是命不久矣咯。 啊...啊...啊....，怎会如此？周浩说道。 刘启明：监国太子嫉贤妒能，亲小人、远贤臣，恐如阁下所言，难以号令诸藩王，藩王之间将会做大。而且诸藩王之间实力不等，这是地域所致，绝非偶然，将迎来诸王争霸，这是必然。藩王大过京畿天子，这恐怕很难实现，阁下如何料定？ 大秀才：十四大藩王之地皆为二十州四百县，为京畿天子百分之四，而且其地区、地形自成一体，自保足以，若是联手或者遇上京畿皇上昏聩，自然会出现藩王大过京畿天子，天下大乱之状。 王明阳：藩王之地将形成百世乃至千万世割据难以一统又是如何认为？ 大秀才：京畿与十四大藩王本就不是一国，一统以来长的时间不过二十年，短的就南越国的六年，其文化、理念、地域不同，所以思想上无法一统，加上现在十四大藩王皆是雄才大略之主，各藩王将不断壮大藩国实力，后续及时周武帝再活一百年也难以统一了。 周浩：说的有道理，只要十四大藩王名义承认京畿周天子地位，十四大藩王是可以永续为王的，确实难以统一。 大秀才：英雄说见略同，于是向周浩竖起大拇指。 周浩：大秀才只知这中原大地的天下大势，却不知东西草原、北大荒、东海二岛大势吗？敢问大秀才，这北大荒之地如何？ 大秀才：北大荒之地就是个笑话，空有千里之地，却无法耕种，无法放牧，气候寒冷，还不如东西两大草原呢，实乃非生存之地也，我不看好。 周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大秀才吃得差不多了吧。来人呢，将这位大秀才给寡人绑了，他不是说这北大荒之地就是个笑话，空有千里之地，却无法耕种，无法放牧，气候寒冷，还不如东西两大草原，非生存之地吗。带上他，跟随寡人一起去那北大荒之地，寡人要他看清楚了，我们是怎样在北大荒之地建设强大的秦国，然后南下争霸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浩、王明阳、刘启明、春喜、荀刚、李玉、方能、关键、张远等皆开口大笑。 大秀才：你...你...你就是皇家弃子周浩，秦国国王？ 周浩：正是寡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