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夜来风雨
来人，密传令千牛卫大将军郑国平，调集一千千牛卫半个时辰内在武英殿门前集合，有违令者、泄密者诛杀九族。周周武帝大声说道。 半个时辰以后，一千千牛卫集合完毕，周武帝前往武英殿门前发号施令。传朕命令，千牛卫大将军郑国平亲率七百千牛卫秘密包围左丞相府，将左丞相府上所有门生、侍卫、丫鬟、家眷等等就地收押待命。黄安率领三百千牛卫随朕前往无极宫。说完之后，郑国平与黄安分别率军分头行动。 无极宫这边，九皇子周浩早已睡下，三个宫女、四个太监正在宫内喝酒打闹。另外一名叫做春喜的宫女因为常年照顾九皇子别永福宫王贵妃打压，正在永福宫受罚。三百千牛卫突然包围无极宫，九皇子和宫内七名下人被突如其来了包围吓得不敢说话。 黄安：皇上在此，还不跪下。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武帝：……杀……，于是千牛卫手起刀落，三名宫女，四名太监人头迅速落地。 周浩：儿臣知错……儿臣知错……，父皇饶命。周武帝脑海中突然浮现左丞相李平手中的两幅画，真的太像太像了。这九儿准是南越忠孝王伍奎的逆子，看来自己五年前诛杀南越皇族九族一点也不冤枉。自己被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还对伍皇妃感恩戴德，越想越气。于是随手打了周浩两个耳光，吩咐道：赐九皇子白灵两丈，送其上路。同时，昭告天下，九皇子周浩，思母心切，于大周武帝四十年冬月初一自缢而死。朕心痛至极，追封为秦国候，其今日在场宫中用人全部殉葬，不得有误。说完，率领三百千牛卫摆驾左丞相府。 左丞相府这边。启禀大将军，左丞相府这边一干人等全部缉拿待命，但不见左丞相李平。其妻子说李平半夜进宫面圣未归。 高公公：郑大将军，李丞相进宫面圣一事属实，是老奴通传禀报皇上的，想想这李丞相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李平：来人，堵上所有涉事人员之嘴，将府上所有油灯熄灭，众人于府中隐蔽，等待李丞相归来。说完，众人按照郑国平吩咐迅速整理完毕，约半柱香功夫，李平在四大侍卫的陪同下进入府中。 就在李平等进入府门一刻，郑国平命令所有将士点燃油灯，数百千牛卫在进内堂两侧佩刀而立。李平大吃一惊，即刻大声喝道：大胆狂徒，天子脚下，尽然敢夜袭丞相府，侍卫何在，护驾？ 郑国平：不必了李丞相，我等奉皇上之命将丞相府上下一干人等缉拿待命，还请丞相大人莫怪。 李平：本相刚刚面见皇上，还与皇上夜谈至此，何来奉皇上之命一说。皇命在哪儿？本相要过目，否则尔等就是入室抢劫，是造反。 郑国平：你自己问皇上去吧，我等千牛卫行事向来如此，拿下。于是众千牛卫将李平和其四大护卫紧紧捆绑起来，与丞相府众人一道羁押在丞相府大堂等候。 李平心有不甘，一直大声喧闹不止：郑国平，你到是说来，本相所犯何事？郑国平，等本相与皇上解释清楚，一定要尔等十倍奉还；郑国平，今日之事你且记住，会有你后悔的一天；郑国平，我李平为大周王朝安身立命、身经百战数十年，尔等就是这样对待忠臣和长者的吗？皇上……皇上……皇上……，我要见皇上。 皇上驾到…… 臣等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武帝：都起来吧，郑国宁，准备一间密室，朕有话对左丞相说。 郑国平把密室准备好以后，在千牛卫的护卫下，周武帝与郑国平、李平走进密室。 周武帝：郑国平，你先出去吧，密室之内绝对安全，李丞相对朕忠心耿耿，况且现在五花大绑不会有事的。郑国平退下以后，周武帝与李平畅谈。 李平：皇上，这是为何啊？ 周武帝：对不起，难为你了。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都得死，朕刚刚去了无极宫，赐死了九皇子和整个无极宫里的下人。朕要把被带了十几年绿帽子还感恩戴德这件事抹杀掉，所以你和你丞相府这帮人马都得死。 李平一下子焉了下去，不停地哭泣，说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把臣杀了也未必将其堵住。但因为这个事将臣和臣府上数百无辜人员杀了，皇上心理过得去吗？ 周武帝：自然不过去，但朕是皇上，是天子，唯有这样朕的丰功伟绩才世世代代延续下去。朕得狠，不狠不足以威慑天下。 李平：您是真命天子，四十年来荡平十国，统一中原，除了北大荒和东西草原，南方二岛以为尽为我大周国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一将成名万古窟，这些功劳是建立在无数将士战死沙场的基础上得来的。臣不才，全身上下大小伤口一千八百三十三条，皇上大可数数。 李平泪流满面，一边细说以前的过往，周武帝一边给他搽干泪水，自己也不由得留下了眼泪。 周武帝：不必了贤弟，你我既是君臣又是兄弟，你的付出朕何尝不知，但朕是天子，朕面对的是江山社稷。 李平：一步走错误终身，臣不该听信小人之言调查此事，本来想向陛下献媚，多些功劳博得荣华富贵，不曾想害了全家上下为我赴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陛下念在我四十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给我李家留点骨血吧。说罢，李平长跪不起。 周武帝：好吧，朕从轻发落，凡是知道此事的不留活口，其余人员驱逐出境，发配北大荒随波逐流吧。你唯一的儿子李成辉，加封渤海王，封地渤海二十州四百县之地，在明日的加封大典上正式加封。这样你可还有说法？ 李平边哭边说：臣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周武帝四十年冬月初一深夜，皇九子周浩思母心切，在无极宫内上吊自尽。左丞相府失火，除了唯一的儿子在在公干以外，其余四百八十人尽皆丧命于熊熊大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