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能亏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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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翰眨了眨眼睛,笑得十分妖孽:“我问过医生了,小心一些是可以的!” 天啊!为什么他就这样热衷? 夏云筝无语至极,直接将轮椅推出浴室,帮助他躺到床上,过程中绷着脸,一句不发。 司承翰趁机又偷了一个吻,趁着夏云筝没发火之前赶忙说:“老婆,接下来我们又要好多天都不能见面,我专门赶回来的,你就给我一点好脸色,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没给你好脸色了?” 这货不光是耍酷很有范,卖萌起来也是势不可挡的!长得这么倾城的一个男人冲你眨眼睛装可怜,谁吼得住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司承翰这样的,他幽怨地说:“瞧你现在就在生气。” 夏云筝无奈,扯开唇线拉出一抹假笑,说:“可以了吧?” 说完,径自去衣柜找睡衣准备洗澡去了。 这不是婚后第一次小别,甚至以前比这预计的时间要多得多,但是对于两人来说,就好像要分离很久似的,竟然有止不住的激动。 夏云筝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哪里来的,也许,从知道司承翰的心意开始,她的心情就不一样了。 感觉吧,心里有一种甜味在蔓延。 当她洗完出来走到床边,某个妖孽果然在抛媚眼等着她,而且还一脸埋怨:“洗个澡洗那么久!” 不过很快画风又开始转变,一脸色眯眯的样子,说:“快过来我闻闻看,是不是香香的!” “司承翰,就你这残废样,你省省心成不?” 真不是她对那件事有什么抵触,只不过在这种时候,别说对司承翰的健康有影响,就是真是不考虑这个,也不能尽兴吧?别做到一半的时候,某人喊腿疼就戛然而止了。 然而司承翰显然不是这么想的,非但如此,他还理直气壮:“你叫我百度,我也看了,难道你不觉得,即使不做,也不能改变我身体的变化,影响是影响定了的!还不给吃饱,你这才是对我的折磨!” “……你这是什么歪理!”夏云筝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什么事情给他一说,都是另一种理论? “医生都说我恢复良好,可以拆石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夏云筝一躺下来,司承翰就立刻把她抱住。 夏云筝无奈:“走路都要轮椅的人,想这么多做什么?” 奈何人家已经开动了,根本不理会她有什么反对意见。 “司承翰,别闹了。”夏云筝想躲,但是某人箍得她紧紧的,他腿上有伤,她又不敢用力。 本来想吧,只要她不动,反正他一条石膏腿没有办法。然而感觉却不是死的,被各种挠弄,实在是烧心啊! “老婆,好久没有了,你不想我吗?”被弄的人是夏云筝,但是司承翰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 “……”夏云筝努力抗争,抓住睡裙的上头,却又顾不上下面。 “反正时间还早,不做点什么,难道你想躺床上聊天?”这个女人啊,实在太难搞了! 不过有志者事竟成,这么难搞的女人都嫁给他了,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结婚一年,对彼此的身体都了解了,夏云筝果然支撑不了多久,“司承翰,你真的行吗?” “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最忌讳说不行吗?” 真不是夏云筝看不起司承翰,而是拖着一条石膏腿,他真心是爬不起来,更何况还要干点什么。 他嘴上虽然说可以,但是一连试了好几次,根本就没办法抬腿翻上去。 “老婆,你上来。” 夏云筝做别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既淡定又霸气,只有在床上是害羞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还从来都不肯在上面过。 “快点啊!”司承翰催促。 夏云筝看见他满头大汗,憋得实在辛苦,最终是不忍心,凡事都有头一回! 虽然不甚尽兴,好歹饿了许久的司承翰总算是吃上rou了!这种**的感觉,情难自禁。 小小的餍足之后,夏云筝累得趴在他身上,司承翰还精神得很,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笑道:“老婆,你缺乏锻炼,以后多试几次就好了。” 多试几次?夏云筝直接不想说话。她终于知道,虽然平时感觉上总是司承翰爽,其实他干的才是“体力活”! “司承翰,你的腿没事吧?” 司承翰笑了:“刚才谁说我残废样的?我怎么感觉你才是残废的那一个。” “……”夏云筝无力反驳,感觉确实是她不行!她翻了个身,“睡觉吧。” “这么早,我还以为歇会儿再来。”司承翰将她抱在胸前,戏谑地说。其实他是还想,不过看她累成那样,加上自己的腿真不方便,就只好罢了。 夏云筝窝在他怀里,模糊地说:“司承翰,睡觉!” 司承翰笑了笑,拍拍她的背,说:“睡吧,等我腿好了以后,我要补回来!” 等他腿好……那至少得三个月吧。“三个月,你还想补回来,怎么补?” “简单,除了你亲戚光顾,每天都来双倍就好了。”司承翰很干脆。三个月后,巡演就结束了。如果是录制唱片什么的,不用闭关集训。 “……”夏云筝瞪眼:“你也不怕肾亏!” 司承翰低头看了她一眼,说:“肾亏可以补,不能亏了老婆,该给你的全部都要给到位。” 他还理所当然!夏云筝觉得,跟这种厚脸皮的人说话,简直就是找虐! 果断闭眼睡觉! 周末,夏云筝在做出差前的安排,把工作都分配处理好。司承翰任性地不去排练,窝在家里当跟屁虫。 说实在的,以往他要去哪里的时候,夏云筝也会帮他收拾东西,但是她这回收拾的是她自己的东西,这种感觉倒是真陌生。 “夏云筝,你这回是不是顺便在f国旅游?认识这么多年,我好像都没见你真正放松去哪里游玩过。”司承翰坐在轮椅上,真想帮一点什么忙,可是却无能为力。 夏云筝把最后一件需要的衣服放进旅行箱,将盖子盖上,说:“没有时间。” “不是说,时间跟沟沟是一样的,想有都可以挤出来?” “……”夏云筝转头盯着他,“司承翰,你越来越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