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莫奈的特训
“莫奈乖啊，莫奈乖，快睡吧啊，快睡吧……” 莫奈平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听着奥尔德自创的“摇篮曲”。 这歌曲怎么越听越清醒？ 莫奈实在是忍不住了。 “殿下，要不咱换首歌吧。《宾克斯的美酒》怎么样？” “不行不行，那不是聚会的歌曲吗？岂不是越听越兴奋？还是听我来唱摇篮曲，莫奈乖啊莫奈乖……” 莫奈心里对着自我感觉良好的奥尔德微微一叹，偷偷发动果实能力，用雪花堵上了自己的两个耳朵。 恩，舒服了。 在清静的世界里，莫奈开始思考起来奥尔德前几天提出的一个问题。 一只笼子里有库赞和祗园。 从上面数三十五个头，从下面数九十四只脚。 问，有多少个库赞？有多少个祗园？ 库赞…… 祗园…… 青雉…… 桃兔…… 奥尔德见莫奈陷入睡梦中，心中十分欣慰——这一世果然不再像前世那样五音不全。 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多展歌喉，更美妙的声音为他人带来快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进入莫奈的梦境。 奥尔德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莫奈的脑门。 眼前一黑。 等到一切变得明亮的时……怎么还不亮？ 奥尔德细细感受一番，明白了，现在自己所处的境地。 基拉创造的黑暗环境中。 虽然一片漆黑，奥尔德依旧能清晰感受到两个身影在互相攻击。 占上风的当然是基拉。 基拉吸血鬼形态的夜行特性在黑暗中如鱼得水，视觉上不仅没有受到限制，甚至更加灵敏。 而莫奈也只能凭借声音判断基拉的方位，雪花铸就的铠甲，已经被基拉黑色的双刀砍出几道裂纹。 但莫奈别无选择，只能硬扛——一旦元素化，将成为基拉武装色的活靶子。 没错，基拉在寻找蝙蝠果实·吸血鬼形态的路上，也觉醒了武装色。 不像奥尔德那样靠开挂，而是真的在实战中成长。 “莫奈小姐，再不认输的话，我可要用全力了。” “你又不是殿下，凭什么要对你认输？” 基拉对莫奈反呛一句，开始保持安静，一边移动自己的位置一边暗中蓄力，打算毕其功于一役。 到了预想的位置，基拉身形骤动，手中的双刀向前方斩去。 “得手了。” 就在基拉的刀刃即将触碰的莫奈雪之铠甲缺口的时刻，莫奈突然向后一倒，基拉的双刀沿着莫奈尚未来得及坠落的发丝擦过。 基拉没想到自己这一击打空了，由于用力过大，身形一个踉跄。 莫奈抓住机会，利用雪花做成的翅膀在，空中保持一个向后倾斜的姿势，同时，手中骤然凝雪成剑，向基拉喉咙扎去。 黑暗逐渐散尽，出现在奥尔德眼前的，是似曾相识的场景。 “你是在与基拉的战斗过程中，觉醒见闻色的吗？” 提到这儿，莫奈先是一喜，紧接着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不算觉醒见闻色……那一刻，我确实感受到了基拉的动作，可是在那之后，我就用不出来了。” 莫奈应该算是接触到了见闻色的门槛。 奥尔德记得路飞的霸王色貌似也是这样。 在受到雷利的系统教授之前，路飞的霸王色貌似只用过两次。 一次是在九蛇岛解救玛格丽特的时候。 另一次是在顶上战争中解救艾斯的时候。 都是无意中使用的。 莫奈的见闻色大概也处在同样的级别——有，但又没有。 从潜力被激发到应用自如，路飞经历了雷利和凯多两位名师。 而他奥尔德，有志成为凯多之上的教育之王！ 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毕竟第一堂课是否成功还不确定。 “莫奈，接下来我会让你的梦境变成一边黑暗，你要试着体会我的攻击。” “好！” 莫奈信心满满。 奥尔德念头一转，莫奈眼前登时一片黑暗。 “我要来了！” 话音未落，莫奈感觉到胳膊上被一颗硬币大小的物体撞到。 有一点点疼，但又不是很疼。 这是奥尔德特意控制的力量，既能让对方感受到疼痛，又不至于因为过于疼痛而惊醒。 “右边！” 莫奈感受到小东西的方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右手一侧。 “砰！” 莫奈左肩被击中。 “别想着投机取巧！”莫奈的反应被奥尔德看在眼中，“在梦境中我能凭空造物，攻击可能来自于任何方向！” 听到奥尔德的批评，莫奈收起了小算盘，专心感受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 一段时间过去了，莫奈所有尝试全部失败。 奥尔德看着眼前躺平的莫奈，无奈的问道：“你怎么不躲了？” “我为什么要躲？” 莫奈“想通”了。 又不是很疼，被砸到就被砸到呗！ 自己一个自然系能力者，要什么见闻色，靠元素化躲避攻击不就得了！ “你真不躲？” “太难了！我做不到！” 面对着明显打算耍无赖的莫奈，奥尔德不怀好意的勾了勾嘴角——知道你有点被宠坏了，我可是特意定制了训练计划呢！ “它这么可怕，你真不躲？” “我又不是小孩子，殿下没必要吓唬我！一些小石子有什么可怕的？我带着砂糖乱跑的时候，受过的疼痛可是比这厉害的多呢！” “好吧，你可别后悔。” 奥尔德随手一扔，一颗“石子”又打到了莫奈身上。 “就这？” 莫奈还没得意多久，突然感觉到身上刚刚被打到的地方痒痒的。 似乎有什么在动？ 莫奈随手一撩，感觉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被碰掉了。 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你扔的是什么？” “附着了武装色的毛毛虫。” 毛……毛……毛毛虫？ “啊！” “救命！” “快起开！” …… 奥尔德看着惊魂未定的莫奈，欣慰的笑了笑。 训练效果很不错。 在梦境后期，莫奈已经能利用见闻色躲开几次“攻击”了。 要是面对最后奥尔德即兴创造的“蟑螂雨”的时候，莫奈没有吓醒，估计训练效果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