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峰回路转朝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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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已过,圆圆的月亮逐渐残缺,萧瑟的秋风呼呼扬起地上的落叶,却无法引起正对酒当歌人半点注意。 未央宫已整修完毕,延续上官苏玄一贯的精致风格,处处怪石林立,溪水潺潺,又挖通了某处喷泉,建了个人工湖,当金黄的阳光洒下,映出灿烂的彩虹。 “难得大王今日也喝上了酒。”肇阆举起酒杯,爽朗大笑,“咱今夜就来个不醉不归!” “酒醉三分,才是绝妙。”上官苏玄眯起眼睛咯咯直笑,酒杯里映出她的颜,梨涡浅笑,顾盼生姿。 温柔了杯中酒,三分明月落。 肇阆意识已有些不清,不顾后果拉起上官苏玄,“去他娘的醉三分,要喝就喝个够!” 上官苏玄也不恼,轻柔地拉开他的手,“好,不醉不归!” 子介也红着脸举着酒杯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将难得的桃花酿洒出不少,“大王,子介敬您一杯。”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分外豪爽。 上官苏玄也被这气氛弄得心猿意马,哈哈一笑,连饮几杯,脸色涨红。 上官苏玺不知几时回了来,拿过一旁的白玉杯,慢悠悠朝他走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曼声吟哦,盈盈笑意似藏了无限眷恋,有意无意露出小锁骨,甚是诱人。 只道是冰肌藏玉骨,领衫露酥玉。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 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 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nAd1( 上官苏玄后退了几步,他是个男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他更怕会做出什么而伤害她脆弱的心灵。 上官苏玺不知他心所想,一路走到他跟前,一饮而尽,笑着看他。 四目相对,笑而不语。 只要她笑了,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值得。 不管旧事谁葬,生死却未央。 几十人都醉得厉害,更有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童子,整个未央宫弥漫着浓郁的酒味,馥郁入心却不熏人。 实在是受不了,戚戚就艰难地拉了满嘴胡话,摇头晃脑的肇阆往藤蔓楼走去了。 不多时,子介扶着倒在角落的茜草,又见飞鹭与希鸠在一旁磕磕碰碰,颠三倒四,半醉的朔风两人就一人扛一个清场子去了。 上官苏玺有些不满,“怎么我一来就都走完了,也太欺负人了。” 上官苏玄几步踉跄,又被在地上乱七八糟的酒壶酒杯拌了一下,软绵绵地倒在榻上,起不来。 上官苏玺心下着急,欲去扶他,却杯他一把按在榻上,挣扎间,娇嫩的肌肤露出大半,顿时她就察觉到他的眼光出现了变化。 酒真不是好东西。 他欺身而上,沉重的身体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满是酒气的唇混杂着清风露珠的味留恋她的脸颊。 她不敢叫唤,更不敢想象以后该怎么面对彼此。 一想到两人以后心生隔阂,她的心都要碎了,顿时流露出惊恐的眼神nAd2( 上官苏玄爱怜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紧紧抱住她,“我就抱一下,就一下,别怕。” 沉醉在她暖人心的香气里,柔软的肌肤如何舍得放手? 一夜无语,只剩呼呼的冷风刮过耳边,上官苏玺颤抖着。 “你冷?” 然后没等她说话,就抱起她往芳泽屋走去。 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如世间赐予他最好的珍宝,轻抚时舍不得重了一点 脱去外衣,吹灭红烛,扯过兜罗被,软嫩的肌肤让他心底一阵激荡。 又感觉她有些害怕和闪躲,就强硬地揽她入怀中,温声说道:“我说到做到,别怕,就抱着。” 这一夜睡得极沉,竟不知佳人何时离去,日上三竿都未曾苏醒。 待他醒时,她已备好了醒酒汤端坐灵华泉旁等他,听不见身后故意放轻的脚步声,摸了摸醒酒汤,见有些凉了,刚欲叫娇雨拿去热热,就见那丫头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一回头,就见上官苏玄站在身后不远处,噙着一抹温煦的笑。 “大王再不来,这醒酒汤就要热干了。”娇雨取笑道。 上官苏玺有些难为情,“就你嘴多。”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她真的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些事,真的好难为情,经娇雨这么一说,更要羞得钻地缝。 上官苏玄就当不知道,将那碗一喝就知道是出自她手的醒酒汤偷偷皱眉喝了,苦得他心里发慌。 “不好喝么?”上官苏玺察言观色,见没什么异样,才小心翼翼地问着nAd3( “瞎说,可好喝了。” 上官苏玄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能昧着良心说话不脸红。 连吃几块糕点,又猛喝几口漳平水仙,才将在喉咙里缠绕的异味抑制住。 以后,不给她进厨房。上官苏玄恶狠狠地发誓。 上官苏玺不知他心中所想,拉了他坐下,“好些了吗?” 上官苏玄脸色古怪,忍下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咬牙回答:“好,好太多了。” 刚一坐下来,茜草就欢快地跑过来,“我刚刚看到有好多太监抬着东西往飞花楼的方向去。” “哦?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吗?” “当然啦,我可是花了好一笔银两才打听到,里面是小孩子的衣物,还有些补药什么的都送去了御膳房。” 不出意料,上官苏玄低头沉思,没出声。 莫名其妙地觉得爱八卦其实也是有好处的。上官苏玺拍拍她的肩膀,“好好干!你会有发光的一天。” 茜草扯开她的手,知晓长公主在取笑她,愤愤地道:“不理你。”转身就跑了。 一旁的上官苏玄终于结束了他的沉思,道:“这事如何能耽搁?” 早年他就看出百里影墨命里克子,这个孩子来得甚是蹊跷,怕是有什么端倪。 看上官苏玺眼光闪闪发亮,也罢,让她看看也好。就接着道:“现在的局势你也应该知晓,等孩子生下来,你再也耐她不得。” “除非亲手杀了她。”上官苏玺冷冷地接话,没那么容易,她要是活着,谁来为龙若和他陪葬! 上官苏玄点点头,“是啊,所以你要尽快作决断,免得夜长梦多。” 良久,她才轻叹一声,低头喃喃道:“要对孩子下手,我怎么忍心。” 上官苏玄沉吟了一会,轻笑道:“明日咱寻机会去见她,我自有法子。” 上官苏玺点点头,要见个人还不简单吗? 世界那么小,如何不偶遇? 凉风习习吹动灵华泉,金色的阳光明媚可人,洒在泉中如细碎的金子一闪一闪。 “你要是玩够了,咱就退隐山林,走遍天下四海幽幽谷,看尽天下繁华无双处。” 上官苏玺低头不语,那样的事太过遥远,她不敢去承诺。 更何况她与百里影墨之间牵扯不清,如乱麻堵塞心尖,几欲缓不过气来。 是爱是恨,都终要有个决断。未想清楚之前,对谁都是不公平。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