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师
享受着葡萄美酒,住着豪华大屋,在慢慢地接受如今的现实后,宋子隆又不由自主的为自己谋划起了以后的出路,什么称王称霸,宋子隆这种小市民出来的人,估计是没有想过,只是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就这么庸庸碌碌,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宋子隆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起码,也要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只是,想到这里以后要发生的种种灵异事件,什么蛇妖,僵尸,恶鬼,血魔之类的恐怖东西,宋子隆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危机感,这个不是什么太平盛世,什么军阀混战的事情先不说,单单是那些横行的妖魔鬼怪,就有办法要了你的性命,也许就在下一刻,自己走在路上,就会突然从路旁跳出一个僵尸,一条大蛇,毒蝎子之类的东西,要了自己的小命。 哪怕宋子隆清晰的记得整个僵尸道长的情节,知道宋子隆这个少爷兵在整个僵尸道长的剧情中都是出奇的好运,无病无灾,一直平平安安的活到了最后一集,可是,问题是那是原来那个宋子隆,天知道他的穿越,会给这个僵尸道长的世界,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改变,在这种道法显圣,妖魔横行的世界里,什么事情都能够发生,要是心怀半分的侥幸心理,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起码,前世接近二十多年的生活,总共只在路上捡到过鸡毛钱的宋子隆,对自己这一分钱的运气,始终不敢抱有十足的信心。 要改变自己目前的现状,在接下来的事情中保住性命,就只有让自己变强,拥有能够自保的力量,说白了,就是要增加自己的查克拉,呃,是武力值。 说到要增加自己的武力值,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深受中华武术博大精深这一思想侵蚀的宋子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练武强身。 当然,要习武,就得有师傅传授,武术这种东西,都是千锤百炼而流传下来的精粹,光靠自己是琢磨不出任何东西来的,想到这,结合现在的时代,宋子隆的脑海中就开始浮现出一位位民国时期的武学大家,第一个,当然就是一代宗师霍元甲,可惜,他老人家早被日本人害死了,第二个,就是咏春拳叶问,可惜,宋子隆前世关于叶老先生咏春拳的电影看过不少,但始终没有明白他老人家到底是哪里的人,第三个,也是比较出名的一位―――杜心武,不用说,有名的武学大师,国父孙中山先生的御用保镖,他老人家倒是正值壮年,春秋鼎盛,可惜,人家那种身份地位,自己这个小地方的小警察,还是别想,让一个御前侍卫,去乡下给人当庄稼把士,他宋子隆还没有脑残到这个地步。 第四个,太极拳宗师杨露禅,呃,这个貌似早死了,第五个,八卦掌创始人董海川,也死了啊。 那第六个……… 第七个… … … 将脑海中的一位位大师一一排查,通过一遍,宋子隆心中不由大师所望,一个个不是不知其住处,就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基本上拜师无望。 在失望过后,宋子隆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忍不住暗骂一声,自己是被前世的思维方式误导了,还没有彻底融入现在的身份,完全没有想到,何必舍近求远,自己这甘田镇,不就有一位高人。 想到毛小方僵尸道长的身份,以及自己昨日在伏義堂看到他所展示的武术,宋子隆心中大定,如果自己把握好了,拜他为师,别说武术,还能学会道法,打僵尸,捉妖怪都不在话下,想想伏義堂的愈达初和孟海,那一个不是身怀绝技,身手不凡,可看僵尸道长的剧情,他们还没有掌握毛小方的一半本事,自己也如他们一般,向毛小方学个一招半式的,对付妖怪僵尸,那比什么拳法武术都保险。 想明白这些,宋子隆也就顾不上享受生活了,急急忙忙跑到楼上,冲进自己老爹宋德祖的办公室,对着正在写文件的宋德祖道:“爸,我有件事情想求你,你能不能跟我去伏義堂一趟。” 宋德祖见儿子慌慌张张的跑见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停下手头的工作,问道:“子隆,怎么了,这么晚了,还去伏義堂干什么,是不是前几天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胸口又疼了!” 宋子隆摆摆手,找来椅子坐下,才道:“爸,是这样的,我想要拜毛师傅为师,学点本事。” “你要拜毛师傅为师?”宋德祖一愣,明白不是儿子伤情复发,他提着的心也算是松了下来,忍不住好奇道:“子隆,你不是上过新式学堂,学过西方国家的东西,不是一向对这些鬼怪迷信的东西反感吗,怎么会想到要拜毛师傅为师呢?” “那是以前,爸爸,你知道,我自从上次受伤,住在伏義堂里,也是见到了毛师傅的真本事,就想要向他学习吗?”宋子隆当然不能说以后甘田镇会出现僵尸,妖怪的事,只得半真半假的继续说道:“再说了,老爸,你又不是不知道,镇子上这些市民,平日是怎么说我,说什么我是少爷兵,是沾了父亲你的光,才混上这个警察队长的职位,我听的不舒服,就寻思着,向毛师傅学些真本事,改变一下自己的面貌。” “嗯,还有这事?”宋德祖认同的点点头,对于村民平日间对儿子的非议,他自然也早有耳闻,虽然自己儿子是正规的湖北军事学院毕业的,来自己手下当个队长,甚至将来接替自己位置,在法律程序上没有任何不妥,谁也不能说些什么,但难免不惹人非议,毛师傅的本事,自己也知道,也就让子隆去跟他学点本事也好,想到此,宋德祖点点头,到:“既然你有上进的心思,我也是赞成,这样吧,明天,我亲自带你去,和毛师傅商量商量,让他收下你,问题应该不大?” 宋子隆闻言大喜。等不及道:“还要等到明天啊,爸爸,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就去催促宋德祖。 宋德祖拉住他,笑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猴急,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现在大晚上的,人家恐怕都要睡觉休息了,你这时候去拜师,像什么道理,再说,你去拜师,难道就这么空着手去,就不带什么拜师礼么。” “呃,忘了还有这一茬。”宋子隆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苦笑着摇摇头,只有等到明天了。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明媚的阳光洒在甘田镇的每一个角落,预示着又是美好的一天。 甘田镇老老幼幼,买卖吆喝的人们,来来往往,热热闹闹的,构成了一幅幅朴实的生活画卷。 伏義堂中,毛小方和两位徒弟此时也早已做完早课,此时,毛小方正悠闲的坐在正堂吃早茶,孟海和愈达初刚刚打扫完祠堂,准备去倒水的时候,门外却突然响起了“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毛师傅,毛师傅,毛师傅在吗?” “小海,没听见有人敲门,还不快去开!”毛小方放下手中茶杯,吩咐孟海道。 “是,师傅!”孟海赶忙放下手中活计,小跑到门边打开门,却不由一愣:“原来是宋厅长和宋队长,你们有事吗!” 早早就被儿子摧着起来的宋德祖,此时还有些恍惚,听到孟海回话,道:“是啊,我有点事情找毛师傅,他在吗?” “在,在,今日正好没事,师傅正在堂屋里吃茶呢,宋厅长,你们二位跟我来。”孟海听说找师傅,赶忙引着宋子隆父子 来到堂屋,毛小方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么早来敲门的居然是宋德祖,赶忙引入正堂坐下,又叫愈达初砌茶泡上,才问道:“宋厅长,不知这么早,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莫非是甘田镇又出了什么事情。” 宋德祖喝口茶,摇摇头,道:“不是,毛师傅,今日我来拜访,不为公事,只是私事,是亲自来谢谢毛师傅这几日对我家子隆的照顾的。一点小意思,还请毛师傅不要见怪。”说着话,宋德祖向着宋子隆使个眼色,宋子隆连忙将手中的大红色礼盒放到桌上,毛小方看也没看,就摆手,道:“诶,宋厅长,救人活命,积功行善,乃是我们修道的本职,别说他是宋队长,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也照救不误,况且,宋队长也是为了拿回龙脉石才受伤的,也算是为我甘田镇的风调雨顺而受伤,我救他,是应该的,你不用客气,这些东西,还请拿回去。” 宋德祖摆手,“哎,毛师傅,话不能这么说,子隆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你救了他的性命,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来感谢。我知道毛师傅喜欢喝茶,正好,我前几天托人从黄山带回几斤那里出产的毛尖,味道还不错,就带了一些来,让毛师傅你也尝尝看。” “黄山毛尖,确实是好茶。既然宋厅长这么说,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毛小方见宋德祖的说法,也不再推辞,叫愈达初收下了茶叶。 宋德祖见毛小方收下了礼品,才舒口气,对毛小方道:“毛师傅,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何事?”毛小方丝毫不惊讶,马上道:“宋厅长,你不必客气,有什么事情,还请明说就是,只有我能做到,一定不推辞。” “哈哈,好,就冲毛师傅你这句话,我就明说了吧,是这样的,我家子隆这几日,在伏義堂,也是见识过了毛师傅你的真本事,就起了拜你为师的念头,又担心你不同意,回去后死缠烂打的,说什么也非逼着我这把老骨头来求求毛师傅,毛师傅你的本事,我们甘田镇十里八乡,哪个不知道,子隆要向你学习,我自然也是放心乐意,所以,今早就将他带来,还请毛师傅你看看,能不能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上,能够收下他。”宋祖德说道。 “这个……”毛小方吃茶的手停在半空,面上尽是为难神色。 宋祖德见此,忍不住问道:“毛师傅,怎么了,是不是我家子隆有什么地方不符合你的要求,还是他做了什么坏事,让你不能说下他来,你尽管说出来,我让他改!” 宋德祖说着,端起茶杯喝茶,眼角却向宋子隆示意。 宋子隆连忙上前,来到毛小方身边,为了学到保命的东西,也顾不得什么,学着自己所知道的拜师礼仪,向毛小方跪下,磕头道:是啊,“毛师傅,还请您不嫌子隆资质愚驽,收下我吧,要是我以前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说出来,要打要骂都行,我改正,以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话,绝不敢忘记你的大恩,还希望你收下我,我什么苦都能吃。” 说完,又是一连磕了三个头,希冀的的看着毛小方,毛小方下来扶起他,道:“宋队长,你先起来再说,这件事情,另有隐情!” 宋子隆本想着不起来,哪想毛小方力气其大,看似轻轻的一扶,宋子隆就不由自主都起身,他无奈,只能站在一边,看毛小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