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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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这个虎娘们,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上一秒还对着白有德拳打脚踢,更是一脚亲自把白有德踢从车子里踢了出去,这眼睁睁看着白有德从车子上滚出去,这娘们就跟被狗咬了似的,嗷的一嗓子喊出声来,差点把我都吓尿了。 好在我反应及时,这莲花县的马路又是路窄车少,本身这老年代步车的车速也慢,这要是江城马路上从车里摔出去话,不得被接连不断的车辆碾压成肉饼子!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过后,我打开车门,一个箭步跳了下去。 躺在马路牙子上的白有德,整个脑袋血糊糊的,任凭血水顺额头往下滴落,他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一动不动。 “大涛子他爹啊,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眼瞅着白有德成了个血人,始作俑者王翠花,咧着大嘴在车子里疯狂拍打大腿哀嚎,却不曾挪动一步。 “闭嘴,他要是真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你也得赔命!” 我没有好生气冲着王翠花吆喝一句,耳根这才清净下来。 好在白有德是个命大的,尽管磕破了脑袋,只不过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过来的功夫,他也醒了过来。 把摔落在路边满脑袋血水白有德搀扶到车子里,王翠花眼睛一闭,瘫软在后排座位上,拍着大腿哭爹喊娘的哀嚎。 “老头子啊,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闭嘴!” 脸色蜡黄如同白纸的白有德恍过神来,一个气不过,上前来对着王翠花就是一个耳光。 “爹啊!” 捂着被打的红肿的王翠花,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在如同血人一般的白有德,嗷的一嗓子就喊出声来。 “他不是你爹,他是你男人!” 这种场合下,杨奎竟然嘿嘿傻笑出声来。 还好,白有德只不过是皮外伤,还真是个命大的,这要是跟我昨天晚上似的,直接顺着斜坡骨碌下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胡乱替白有德止血过后,开着老年车晃悠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终于赶到了莲花县医院。 王翠花只有捂着脑袋叫唤的份,压根不顶用,我只得陪着杨奎到急诊科包扎之后,这才陪着他们到大涛子媳妇那儿。 来到大涛子媳妇的病房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媳妇苏海韵。 她面色憔悴,满脸愁容。 不过,看表象,先兆流产,应该不是邪祟闹事,不是虚病的话,我自然插不上手。 她也认出我来,急忙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同我打招呼。 看到那脑袋上缠绕着绷带的白有德,大涛子两口子顿时乱做一团。 “无缺啊,你看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啊,无缺啊,你可得救我们啊!” 白有德哭丧着一张脸,一脸的倒霉模样。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你儿媳妇没有什么大事,按照医生的医嘱来就是了;还有,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可都记住了?多多做善事,别守着钱袋子当祖宗,比起命来,哪个重要,你自己心思心思吧!”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要是白有德还是个视财如命,舍命不舍财的,那我可这是束手无策了。 “走走走,赶紧的,再不到梅瑰凝那儿看两眼,只怕她得跑出来了!” 听杨奎这么随口一咧咧,我顿时头皮发麻。 自从把梅瑰凝送到了县城医院,我这都两天没有露面了,被白家白天花知道了,岂不是坐实了我天性凉薄的名声?坐实名声倒是小事,我最为害怕的,是那个老太太,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来不及同白有德说一声,我拉着杨奎就往外跑。 县城小有小的好处,莲花县就这么一个医院,大涛子媳妇住在二楼,梅瑰凝的病房在三楼。 五分钟之后,我就跑到了梅瑰凝的病房里。 刚要闯进来,我懊悔的直拍脑袋。 人家梅瑰凝受伤如此严重,我来看望病人,竟然两手空空,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啊! “杨无缺,你回来了?” 刚要转身往外跑,就听到陈大乾的扯着嗓门的叫唤声。 我只得硬着头皮往病房里走。 “啊?” 看到陈大乾的时候,我不由惊讶喊出声来。 三天前在莲花县殡仪馆中,陈大乾那精心打理的花白头发,被从水晶棺中冒出来的纸人,齐刷刷剪断了不说,还被白天花弄出来的火星子,直接给烧了个精光。 而现在的陈大乾,头上的头发竟然悉数长出不说,满头花白的头发,竟然如同染发一般,悉数变成了黑发! 还别说,白发变黑发的陈大乾,看上去如同年轻了十岁不止。 “嘿嘿嘿,无缺啊,你这是不认识你大叔了?三天不见,得管你大叔叫大哥了是不?” 陈大乾大嘴一咧,还是原来那副不要脸的模样。 “梅瑰凝,你没啥事了吧?” 我懒得理睬陈大乾,急忙朝着依靠在病床上的梅瑰凝走过去。 还好,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还好,你呢,你这是······” 梅瑰凝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我知道,定是我脖子上缠绕着厚厚一圈纱布的缘故,这都是拜小灵所赐。 还好我是个大命的,被幻境迷乱了意识的小灵,那尖锐牙齿,直接啃咬到了我的大动脉之上,当时就血水喷涌,这要是放在寻常人身上,这小命自然就死翘翘了。 我龇牙嘿嘿一笑,指指我的脖颈上的纱布,一脸的无所谓。 “就把心安稳揣到肚子里去吧,这不脑袋好好在脖子上顶着呢,咱们事情都没有干完呢,哪能就这么容易到那边报到了?” 她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凝重了。 她眉头紧皱,脸呱嗒一下耷拉下来,本来就不怎么白的一张脸,看上去跟个包黑子似的。 完犊子了,我这是哪句话没有说对,又招惹上麻烦了? 她注意到,她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的左手。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裂了。 我暗暗叫苦苦,灰满仓这个不着调的老玩意,这是要坑死我啊! 非要弄一个戒指套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这让人家梅瑰凝这些人怎么想! 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里,我在却在外边逍遥快活,看上去,这连婚戒都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