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梦想的尽头,到达了
王之军势....被彻底的毁灭了。似乎胜负已分。 “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 突然,未远川大桥上的两位英灵看向了冬木会馆的方向,那里一道接一道的黑色光炮轰击天际的场景即便在这里也看的一清二楚。 不祥的魔力就像是汇聚了无数的诅咒与恶毒一般肆意的宣泄,小半个冬木市都陷入了灭世之景。 天空中的电闪雷鸣都压不住那轰然炸裂的魔力爆破之声。 这是.....saber? 尹斯坎达尔非常吃惊,这可是城市之中,那个魔力量但凡击中大地都是一场巨大的灾害。 那个骑士王怎么会有这么不管不顾的时候,就像是......加强版的野兽。 韦伯更是认为今晚的神秘侧将不再神秘。 “哈哈哈,看来那个女人说的不错,甚至完成的非常的好。” 金闪闪对于爱丽的cao作再满意不过了,竟然让那个像是宠物一样的小狮子发狂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优秀的人才。 果然,人类总是善于堕落。 “你们的盟友来不了的,所以.....准备好受死了吗?” 征服王哈哈大笑。 “你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吉尔加美什。” “rider……” 韦伯脸上的血色尽失,抬头看着大帝。巨汉从者神情严肃地对他问道: “朕突然想到有一件事一定要问。” “……什么?” “韦伯.费尔维特,你想不想以臣下的身分随侍于朕?” 激昂的情绪让韦伯浑身震颤,泪水溃堤似地滂沱而下。 第一次被直呼其名的少年泪也不擦抬头挺胸,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只有你才是我的王。我愿意侍奉你,为你牺牲奉献。请你引导我,让我看见与你相同的梦想。” 这段誓言让霸道之王露出微笑。对臣子而言,他的笑容就是超越所有奖励的报酬。 王者把少年矮小的身躯从布赛法拉斯背上抓起轻轻放在柏油路上。韦伯失去坐在马背上的高度,回到原本的身高视线,重新体会到自己的低矮与渺小让他困惑不已。 “揭示梦想是朕身为王者的义务。而身为臣子,你的义务就是看清楚王者展示的梦想,传与后世之人。”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然后活着诉说一切。告诉世人你的王上活得如何快意,告诉世人尹斯坎达尔的奔驰是何等勇武。” 布赛法拉斯踢蹬铁蹄,发出如同激励般的嘶鸣,她的嘶鸣究竟是为了即将赶赴死地的王者。 韦伯低下头,再也没有抬起来。尹斯坎达尔把这个动作当作首肯。 在誓言之前,就连离别都失去意义,因为在尹斯坎达尔的麾下,王者与臣下的羁绊是超越时空永恒不灭的。 征服王一踢坐骑的侧腹,开始最后的疾驰。他发出雄浑的啦孝,冲向等着他的大敌。 在他心中没有放弃也没有绝望,有的只是几乎从胸口蹦出来的兴奋而已。 那就是这世上最后的难关,比兴都库什峰还要崇高、比马克兰沙漠的热沙还要灼热,这样叫征服王如何能不去挑战一番呢? 『荣耀就在远方』就是因为遥不可及才要去挑战。为了看着自身背影的臣子,他要歌颂霸王之道、展现霸王之道。 伫立在征服王前方的英雄王悠然地注视着挑战者,同时放出宝库的收藏。二十、四十、八十──一群闪耀的宝具如同满天星斗般在空中展开。宝具的光芒让征服王回想起久远之前他在东方仰望的星空。 群星之雨发出沉重的呼啸声冲来,一波波不间断的冲击无情地蹂躏尹斯坎达尔全身。但是与奔驰的快感比起来,这种程度的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群星轰隆隆地倾泻而下,攻势如此之强大让他差点失去意识,身子一个不小心晃了一晃。 等到他回神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在用自己的双足奔跑了。爱马布赛法拉斯冲到哪里,又是在哪里倒下的? 虽然他很想为直到最后勇敢完成使命的挚友哀悼,不过既然如此他更不能停下脚步。因为现在他往前踏出的这一步就是对往生者的追思。 等待着自己的英雄王就近在眼前。还有一步──然后只要再往前踏一步,高举过头的剑就可以噼开那家伙的脑袋。 “喝啊啊啊啊! ”
他一边发出响彻云霄的胜利呐喊,同时挥下裘普欧提斯之剑。 这是确信胜利来临的最高潮时刻。本来眨眼即逝的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被拉得有如永恒般长久。仿佛连流逝的时间都停下来了。 天之锁──英雄王收藏物的秘中之秘。就连天神公牛都能捆绑住的缚索。 “真是荒唐,你这家伙……莫名其妙的东西一样接着一样……” 裘普欧提斯之剑没有砍到敌人,但是吉尔加美什的乖离剑圆钝的剑尖却已经刺穿尹斯坎达尔的胸膛。 征服王在肺脏内侧感觉到剑身缓慢回转,心中虽然无奈但也很佩服这把剑实在厉害,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完全无关似的。 “你的梦醒了吗?征服王。” “……啊啊,嗯。是啊……” 这次他还是没能达成梦想。无尽的梦依然无尽就这么结束了。但是仔细一想,这应该是过去他穷尽一生追求,仅有一次的幻梦才对。 也就是说下一场梦境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这次远征也……让朕……感到十足痛快啊……” 最后应了这么一句温吞的回答后,骑兵从者安静地消逝。 伴随着尹斯坎达尔回归英灵座,冬木会馆上的小圣杯彻底成型,开始连接天之杯。 从时间上来看这应该是一场非常短暂的战斗。在骑兵英灵快速冲到大桥对面之前双方一阵短兵相接,应该只有短短几秒钟就结束了。 但是韦伯的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将一切过程洛印在脑海中。对他来说这场战斗就有如一辈子那样漫长且沉重。 金黄色的archer露出残忍凶光的血红色双眸注视着韦伯,慢慢走了过来。千万不能移开视线,即便全身已经因为恐惧感而冻结,韦伯只知道自己的双眼绝对不能撇开。如果现在移开视线的话,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archer站在少年面前。眼前的少年因为无法掩饰的恐怖而浑身发抖,但是双眼始终没有稍移。archer以毫无感情的语气对少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