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睁开眼,看着眼前雾气环绕,周围更是被雾气遮挡的严严实实,我想要大声呼喊,可我嗓子里却如同被塞上了棉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顿时我脑子里一阵绝望,我这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死去的人都会遇到这样的场景吗? 我在心里一直努力回忆的自己死前的一切,一种无力感让我根本无法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紧接着我感觉天旋地转,短短几分钟的苏醒就这样让我再次陷入了昏迷。 “钱进,钱进,你快醒醒,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陆文雅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在我面前转圈的样子,可紧接着。 “大木瓜,她穿着好看还是我穿着好看呀。” 这声音竟然是郑亚茹,我没想到她此时还是在和陆文雅较劲,她一身的公主病,陆文雅怎么可能会和她一般见识呢,可紧接着,我便听到了陆文雅的声音。 “哼,钱进怎么会喜欢粉红色的婚纱,他只喜欢看我穿着白色婚纱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我现在已经和她们一起生活了吗?我自认为没那样的本事,能同时驾驭一个警察陆文雅和一个满身公主病的郑亚茹,可刚才她们貌似就是在我面前较劲。 “哼,你们算什么,我的男人可是制衡阴阳两界的男人,他怎么会看上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对吧,我的男人。” 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我现在已经身处妖界,脑海中顿时想起了那句“一旦入的妖界门,此生做妖不做人”,还有那只癞蛤蟆观相镜,那个女人可是公主,怎么会是她呢,难道说她也成了我的女人,心中一阵恍惚,对眼前的一切更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钱进,钱进,向前进,该起来了,你看看几点了,第一天上班你就想要迟到呀,虽然你这是在我这一亩三分地里,但是你可别忘了,你还没有过试用期呢,当心你成不了正式员工。” 我听得出来这话正是我的发小王二狗对我说的,可我什么时候在他所在的毛巾厂上班了呀。 突然我想起了那次我和陆文雅躲藏在车里时,那些以各种熟人和亲人轮番上阵想要把我从车里引出去的场景,当时我只是听了陆文雅的话,没有被那些人左右,可现在又是啥情况呀,难道说我此刻已经变成了游魂,这些和我对话的人其实只是黑白无常在利用我内心的弱点引导我去地府报道吗? 可这似乎有点太过牵强,此刻我已经慢慢恢复了记忆,我记得我后腰实在是疼的厉害,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昏倒了,又怎么会出现幻觉呢,正想着,突然,一个一声大笑传来。 “哈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命大,要不是我赶到的及时,说不定你和青龙都要命丧于此了。” 这人,这人竟然是我爷爷,他怎么会来这边呢? “什么叫你赶来的及时,是我通知你及时才对,不然就你那大胖体格子哪能这么快找到这小子呀。” 这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呀,对了,这不是乔爷爷的声音吗,为什么他也来了呀,此刻我想要睁开双眼,可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根本无法睁开。 一想到睁眼,我当即有了主意,我快速屏气凝神,没错,虽然我现在的双眼无法看到身边的一切,更不知道刚才我听到的声音是我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但我完全可以利用法门查看我现在到底身在何处。 短暂的屏气凝神,我就看到了令我难以接受的一幕,此时我竟然身处在一个水晶棺材当中,而棺材周围不但有陆文雅和郑亚茹,甚至我还看到了此时恒一脸严肃的爷爷,乔爷爷就坐在他的身边,而王二狗却跪在我的棺材边上抹泪,似乎这一刻我是真的醒不过来了。 “你们两个老顽固,要是我的男人有个三长两短,看看我不把你俩的老巢给你们端了,他父亲到现在还在下面受苦,可你们整天就知道躲躲藏藏,现在小的也要被人拉下去了,我倒要看看等你们死后,你们两个老家伙怎么去面对你们的列祖列宗。” 说话的人竟然站在我爷爷和乔爷爷的身前,对他们指着鼻子训斥着,而两个老头子竟然就这么毫无反应的被她数落着。
“你又是何方神圣,干嘛不想想办法把钱进救醒,就知道在这里数落两位老人家,有本事你把他救过来,没那本事就少在这瞎bb。” 不得不说,郑亚茹的公主病也不是盖的,但是她能一针见血的说到点子上,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然我爷爷和乔爷爷两个老头子岂不是白被数落了。 “哼,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的男人我当然要救,你要是能救他,你来呀。”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什么她三番五次说我是她男人,而且我看着我爷爷和乔爷爷貌似都很怕她。 “切,要救就救啊,在这里瞎数落两位老人家算什么本事,我虽然没能力把他救醒,但是我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不像你,明明救不了人,还死鸭子嘴硬。” 这话也就郑亚茹敢这么说,别人还真得掂量掂量,就好比现在的陆文雅,她虽然没有说话,可看的出来,她内心此刻却是痛苦的。 “不要吵了,钱进都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这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他,这次要不是我,他也不会一个人来这边救我,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已经在我之上,可他是因为救我才被人算计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突然听到陆文雅的自责,我心口处没来由的一阵颤抖,仿佛她一句话就抓住了我的心弦,让我想要上前安抚她。 “哼,不怪你怪谁,要不是我上次让王子提前保住了他体内的心魂,就算我这次来了也救不了他,不过这小子也是够笨的,和他爹一个德行。” 心说,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呀,这哪里是在讨论怎么救我啊,这分明就是这个女人对所有人的批判大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