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办法”“二公子，那在下就去开个药方，夫人喝了药就应该会有好转”“那冬雨你去跟大夫开药方”“是”。【】世民把毛巾浸湿放在她的额头上照顾着她口中碎碎念着：“心有郁结无忧原来你不开心，你写的诗怎么会那么孤独，伤悲。都怪我，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一定好好对你”。

    午后，无忧醒了，世民放下手中的书即刻走了过去扶起她问：“无忧，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好”，他伸手去触碰无忧的额头，无忧却想避开，看着他问：“你干嘛”世民稍松一口气说：“没事了，烧也退了”见她要想下床，世民即刻拦着她问：“你去哪”“我口渴，想喝杯水”“那我给你倒，你别动”世民立即给她倒了一杯水，无忧接过水，对世民的行为倒是感到有点奇怪“谢谢”。看着脸色还是微显苍白的她世民对她说：“无忧，你以后生病了一定要看大夫，要吃药，不然病情越发严重了怎么办”无忧敷衍着说：“嗯，我知道了，你别太担心，我身体好着呢”“身体再好也抵不过病痛啊”世民走到桌前，把药端过来给她“这药刚才太热了，我本还想放凉些再让你喝，现在正好，快吃药”无忧看着眼前这碗黑漆漆的药说：“不用吃药了，你看我已经好了”虽然她表现得什么事都没有可世民还是说：“这怎么行，大夫说了你这病拖太久了，快喝了”无忧看着他并接过药，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喊道：“谁谁在外面”世民看向外面说：“没人啊”可她坚定地说：“我明明看见有人，你去看看是不是有贼”世民走到门外去查看，无忧趁机把药倒在床后面。“没人，别疑心了”“噢，是吗许是我眼花”回来却看到无忧手中的碗已空“这药怎么”她即刻接上话说：“药我已经喝完了，世民哥哥你该干嘛就去干嘛吧别耽搁了”世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也巡看了周围一下“你刚才不是还不想喝吗而且冬雨也说你讨厌药的味道，怎么喝得那么快”无忧又连忙说：“我真的喝了”。世民留意到床边有些药迹，便绕到后边查看并怨责：“你怎么把药倒了”无忧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望向另一边说：“那我都说不想吃，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世民看着她，坐在她旁边说：“你怎么可以不吃药你这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待会儿让冬雨再去煎，不要再倒掉了”语气亦变得沉重。无忧回过头来说：“其实我知道怎么照顾我自己，不要为我担心，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吧”。看着她世民把手搭在她肩上“无忧，现在我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好好照顾你，以前都是我不好，不知道原来你那么害怕孤独，我收回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世民紧紧地抱着无忧，无忧听到他这么说，却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才好。

    、高氏去世

    当无忧推开世民，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时，“世民哥哥你”忽然巧青从门外跑进来，着急说道：“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无忧立即推开了世民问说：“什么事”“夫人她、夫人她，夫人病危了，夫人说想见你”听到这个消息，无忧立刻走下床去，可在床上睡得太久了，脚都麻了，差点摔倒在地，世民立即接住了她“小心”。无忧急忙问：“怎么会这样，你昨日不是还让冬雨告诉我娘的身体好了很多，没什么大碍了吗”“是的，本来昨日已经好些了，可大夫说那是回光返照，所以，夫人已经撑不住了”。这个不好的消息瞬间让无忧感到崩溃，无忧就呆呆地站着那，没有说话，世民摇了摇她说：“无忧、无忧，你怎么了，说话啊”，无忧看着巧青说：“巧青，立即去备马，我现在就要回去”“可你还病着呢，怎么骑马，巧青，去准备马车吧”无忧一口拒绝了世民的话说：“马车什么时候才能到我没事，我可以骑马，巧青，快点”巧青立即出去备马，无忧也即刻换好衣服。

    无忧骑上马，世民也骑上她的马“世民哥哥你干什么”“你身体还没好，这样危险，我们走吧驾、驾”他们快马加鞭赶回家中，跑进房里，只见娘躺在床上已是奄奄一息。她连忙跑向高氏的病榻握着母亲的手说：“娘，娘，我是无忧，你看看我”听到女儿的声音，她笑了无力说道：“无忧，你回来了，娘终于等到你了”“娘，您别睡啊，无忧还有好多好多话没和你说”她不禁地流下眼泪，不知如何才能挽回母亲的生命。“娘也是，可是娘没有时间了，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无忧擦了擦眼泪说：“怎么会呢娘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娘还有一辈子呢”高氏看到世民站在后面，便把他叫前来“世民”，世民也跪在高氏床前说：“岳母，世民在”“世民，岳母要走了，以后也不能看到无忧了，你一定要好好地帮我照顾好她，这两年来我也看出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你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如果你不爱，就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地生活，岳母不希望无忧收到伤害，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生活”。听到岳母这么说，世民也惭愧了“岳母，过去都是世民不好，世民向您发誓，世民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对待无忧，不会伤害她”“那就好，那就好，哥哥”高氏喊着她的哥哥，高大人也走近她身边“哥哥，这些年来，谢谢你的照顾，meimei只能来生再报您的恩德”“这是什么话，你是我meimei，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无忌，无忧你们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孝顺你们的舅~舅还有”高氏闭上了眼睛，也再无力握着无忧的手“娘，岳母”，无忧哭泣着，她抓着母亲的手“娘，你不要睡啊，娘，你醒醒啊”。

    这是高氏去世的第3天，由于路途遥远，今日，高氏就要被送回洛阳，与长孙大人合葬。自从高氏去世后，无忧就没有好好吃东西，病情更是没有好转。世民让冬雨端着粥和药来到房里，看着无忧坐在床上发呆，便把他人打发出去自己把粥端到她面前说：“吃点东西吧”，无忧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那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吃吧，等会儿岳母就要出殡了，你如果不吃，怎么会有力气过去，就吃一点好吗”听着世民的话无忧也只是吃了几小口，便与世民一起去高府了。看着母亲的灵柩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她的眼泪也从脸颊滑落，却没有哭泣。知道她伤心难过，世民便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她，什么都没说。晚上，世民在房里没有找到无忧，便在府里找找，然后看见无忧在花园的院子了，她望着天空，尽管天空上什么都没有，世民走到她身边，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怎么出来了，天气还很凉而且夜黑风大，回去吧”无忧摇摇头说：“你看看，这天上什么都没有”，“今日云多，自然是看不见月亮与星星”“是啊，什么都看不见，以后也看不见了”。说着说着，无忧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世民抱着无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什么都没说，只希望她能好受些。靠在他的怀中，她似乎找到了港湾并说：“你知道吗在很多年前，我已经经历了一次这样的痛，爹爹他走了，可我没有哭，因为我答应过他不会轻易哭泣，但是我的心真的很痛，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夺走爹和娘”。世民擦去无忧脸上的泪水，安慰着她“不要哭了，你不是说答应过你爹不哭的吗回去吧，你的病还没好，别让岳父岳母在天上还担心着你”无忧和世民回到房间，她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盒子，便把它打开，里面是一条链子，还坠着一颗金星，看到这个链子，无忧就知道是谁送的，也明白他的意思。

    、练兵场

    “夫人，如今还是大暑，不如我们买的绿豆，给公子煮点绿豆汤，降降火吧”她抬头看了看太阳说：“不用了，现在也不会很热”“可是，夫人公子每日练兵，如此辛苦”对于腊梅的话她感到大惊“练兵”“是啊，难道夫人不知道吗四公子与奴婢说这些日子他们都在练兵”无忧有点纳闷了，关于这，她竟浑然不知“腊梅，你是说公子和元霸现在在练兵”“嗯”她心中想着：练兵而已，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怪不得每日大汗淋漓，你不告诉我，我就要去看看“腊梅，我们去校场”腊梅大惊“啊”“啊什么，走吧”。她们换了一身男装，偷偷潜入练兵场后山，而腊梅却很是担忧并劝道：“夫人，我们还是走吧，要被人看见了，乱箭射死那可就冤枉了”“腊梅，来都来了，就差两步了”腊梅想要拉她回去可无忧不管别的，继续向前走。终于，她们来到半腰，从山上望下去，世民正在校场上练兵，看着下面的军队，无忧并没有很满足“不外如是，我还以为我们李家的兵有多厉害”“夫人，怎么你看到什么了吗”她摇摇头说：“就是什么都没看到”她们就在那里说话，没有好好的隐蔽自己，很快便被世民给发现了，他看向山腰，发现那里有两个人，并带着一队人过去。“夫人，你看，公子他过来了”一看被发现了，她即刻走人“腊梅，快走”。可是世民很快地便来到了她们面前，“什么人”士兵们把她们都围了起来。

    “住手，知道这是谁吗”无忧拉住腊梅，不让她乱说话，世民走了过来，发现竟是无忧，便让人退下并走近她问：“你怎么来了”她小小声地说：“我、我就是来看看”“你们都回去”“是”。世民把士兵们都打发回去后便问：“怎么穿成这样”“不然你让我就穿女装来”世民撇了她一眼，和她一起走到刚才无忧所站的位置“你就是一直在这里练兵”“嗯”“那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是每日到客栈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呢”他笑了一下觉得无忧的话太无稽“玩什么是玩大丈夫就该做大事，再说了你们女人家不适合这军队的事，也不懂”她也看了他一眼，却有些不以为然，看着无忧的表情，他便问：“你这是什么反应”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怎么样这兵练得还不错吧”看着世民有些得意的样子，无忧却有些不懂“这也算吗”“怎么不算”她又看了看下面的士兵，叹了口气问：“世民哥哥，这真的是你练的吗”“当然”对于他的回答她变得有些沮丧并说：“哦，那我回去了”见她忽然如此，世民拉住她问：“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你不是说想来看看吗”“不想看了，军队不该像这样”世民拦着她问道：“那军队该是什么样”她回头看了看山下的士兵，cao劳的人军心溃散，休息的人懒懒散散，整个练兵场都显得懒洋洋的“反正不是这样”“怎么，难道你还懂兵法”她回想起小时候，在军营中，在父亲的指导下，他的属下们，士兵们，个个昂首挺拔，英气逼人，只要父亲的一个命令，校场上所有的人都会整齐地练起来，气冠三军。对于世民的疑问她说：“我不懂，可在无忧小的时候，爹曾把我装扮成男孩，悄悄地把我带到他的军营，那才是真正的阵营。军营，就是一个充满着斗志，充满着正气的地方，管理有序，军法严明，正气凛然，每一个士兵都该散发着一种正义之风，他们为的就应该是保家卫国，会勇往直前，保护着大家，可是世民哥哥，我也以为你也是训练有方，但”可是世民并没有为她的话而感到生气，而是拉起她的手“跟我来”她懵懵懂懂地就世民就拉着走了，而且世民还不让腊梅跟着。

    穿过密道，来到了山里，里面有着更多的士兵，他们步伐整齐，有的正在互相练习打斗，有的在练习方阵，她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看她惊奇的样子，世民让她站在那里别出声“嘘”然后自己走到点兵台前，拔出剑，并大喊：“停”，士兵们即刻停下，并排列整齐，个个昂首挺拔，等待军令。随即世民举起手中的剑并大喊：“一，二、三”随着世民的口令，他们拿着手中的长矛，cao练起来，声音洪亮、干练有劲、毫不懒怠，原来这才是世民哥哥真正的成就，而不是外面那些给别人看的，她笑了，看着点将台上的世民哥哥，就像看到了另一个英明神武的大英雄，像父亲一样威武的世民哥哥。她为这样的世民哥哥感到骄傲，世民走回她身边，看着她望着下面，想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慢慢地抬高了手，犹豫着，不知道无忧会有什么反应，此时，无忧的一声“世民哥哥”让世民即刻把手放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无忧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军营竟会如此训练有度，如此厉害，可是为什么你还要在外面练那些”“那都是做给皇上看的，皇上见我们如此用心练兵，却溃不成军，自然不会对我们用心”她点了点头，明白了原来世民哥哥想得如此周到，是自己思虑太少。

    盛夏渐渐过去，天气也变得凉快、干燥起来，无忧在房间里缝制衣服，而世民书桌前看书。这时，元霸从门外进来，“二哥、二嫂”并坐在无忧旁边。“元霸，怎么来了”“二嫂，我好无聊啊，不如我们去外面骑马吧二哥你说好不好”世民看着他们说：“秋高气爽，也正好出去走走，好吧”无忧看见元霸的衣服裂了一个不小的口子便问：“元霸，怎么衣服破了也不知道”元霸看着衣服上的裂口说：“这个是我前两日不小心划破的，可是这是娘给我做的，我又不舍得，二嫂，你能给我缝吗”“那你相信二嫂吗”元霸点了点头。无忧让元霸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到箱子里拿出之前自己绣过的图案，把它缝在上面，遮住那个不小的裂痕，元霸拿起无忧刚放下的衣服看了看问：“二嫂，你这是做给谁的啊这衣服二哥也不合穿啊”无忧看着他问：“你觉得好看吗”元霸点点头说：“好看”无忧笑着对他说：“是做给你的，不过这是二嫂第一次做，就怕做得不好”听到这是做给自己的衣服，元霸高兴极了，拿起衣服便往身上比“真的吗谢谢你二嫂，二嫂好看吗”然后又面向世民，把衣服比在自己身上说：“二哥，你看，这是二嫂给我做的衣服，好不好看”世民看着元霸笑着说：“好看好看，你二嫂做的怎么会不好看呢瞧，二嫂对你多好啊，这可是她第一次做的”无忧听着世民这么说，倒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望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没说，继续把衣服缝好对元霸说：“你看这样可以吗”元霸看着这两件衣服，直直地点头说：“谢谢二嫂”元霸在无忧房里坐了一会儿后，便走了，而世民也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他们三人到郊外后元霸便说：“二哥，我和你比试，看谁的马快”，“好啊，无忧，你在这里等一等我们吧”“嗯，你们去吧”“驾、驾”他们兄弟俩骑着马向前跑去。而无忧在树荫下坐了很久，东西都吃饱了，他们却还没回来“怎么还没回来”一会儿后世民便一个人骑着马回来了，无忧站起身问：“怎么就你一个，元霸呢”世民反问道：“怎么，元霸没有回来吗糟了”听到世民这么说，无忧紧张问：“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一起吗”世民解释说：“本来是的，可是元霸把马骑得太快了，我们就分散了，我在那边找了找，没看见他，我还以为他回来了怎知”无忧也着急了“那怎么办我们快去找吧”。无忧准备上马，与世民一起去找元霸时，世民说：“留匹马在这吧，如果四弟回来了，好让他知道我们还没走”，无忧觉得世民说的有点道理便说：“那我去那边找，你骑马去另一边”“等等”世民把手伸出来，无忧看着他，没有把手给他，世民又说：“我们一起去找吧，不然待会四弟回来了，你却不见了”无忧只好把手给他，骑上马一起去找元霸。“元霸、元霸，你在哪儿，你听见了吗”“元霸”他们一路喊着、找着，却都没有看见元霸，她的心也很是担忧“元霸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世民回头安慰她说：“放心，四弟武功高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许是贪玩不知去哪了”“如果是这样就好、元霸”“你真的很关心元霸”“这也是应该的，你们兄弟的感情好，元霸更是把我当jiejie看待，我怎会不关心他”“吁”“怎么了”世民忽然把马停下，并下了马，把手伸给她，示意让她也下马。无忧下马后问：“怎么停下来，元霸还没找到呢”世民拍了拍马，让马跑开并说：“元霸不会有事的，风景那么好，我们也该下来走走”。

    、真情告白

    走着走着，世民忽然拉住无忧的手，她停住脚步，看着他问：“怎么了”世民放开她问：“无忧，我们成亲多久了”虽然不知世民为何突然这么问她还是回答“差不多三年”“那你快乐吗”“还行的，挺好的”无忧继续向前走去，世民却拉住她说：“无忧，难道你还不懂吗”无忧听着他说的话，似乎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却用手拉开世民的手，后退了一步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这几个月来，你我相处与以前相比为何一点变化都没有”，无忧有点不明白问说：“我们应该要有点什么变化”世民向前走了即便靠近着她说：“我本以为是因为我过去如此待你，让你忽然间不知如何做，可是这几个月来，我们还是这样，我们依然做各自的事情，睡在不同的床，在人前，你还是会与我装作一对恩爱的夫妻，这是为什么”世民的语气很强势，无忧避开着他的眼睛说：“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见无忧回避着自己，世民紧抓着她的手臂让她看着自己向她明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真的夫妻，你懂吗”无忧望着眼前这个人，整个人被他的话吓着了，但是无忧还是推开手臂上的两只手，又后退了一步说：“世民哥哥，我、我，当年是你告诉我，你只把我当meimei看待，你爱着那个她，不是我”，“可我现在喜欢你了，你的一言一行都会颤动着我的心，我不想你再喊我世民哥哥了，我想要成为你真正的丈夫”“不，不是这样的，世民哥哥你心中早就有了她，没有无忧的位置”“不，无忧我心中有你，一直都有”看着世民哥哥如此着急认真的样子，可她只是认为自己的地位不过犹如沙尘大小“世民哥哥，你是个很出色的人，也是个值得人爱的人，可正是因为这样，无忧才更不敢走近你”世民不明白无忧是什么意思，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敢走近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难道你要这样过下去吗”面对他的话无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世民哥哥，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无忧知道你有着远大的抱负，也相信你会是个了不起的人，如此，会有更多的人想要成为你的妻子，但无忧只想要一个爱我的丈夫，一生独爱我一人，而不是要与别人争，要和别人共同拥有一个丈夫，我不想，如果爱的那么痛苦，我情愿不要”。

    原来她所害怕的是这，世民走到她身前问：“你就对我如此没有信心，难道我们就不能相持到老吗那我李世民对天发誓：一生一世都会爱着长孙无忧，如违此誓，愿着天谴。”她即刻掩住他的嘴不想让他乱发誓“你不要发这样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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