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一直拿着的剑,心中在想,武功本就是用来保护自己的,爹爹也会同意的,她转过身对世民说:“世民哥哥,等一下这里交给无忧,你受伤了,就不要再和他们打了”世民完全误解了无忧的意思,他夺过无忧手中的剑对说:“我怎么可以这样做的,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不会这么做的”“不是,我是说”无忧想要解释可话还没说出匪徒就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如今便是前无退路后有追兵,那些匪徒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很是嚣张“怎么样跑什么跑啊还不是走不掉”那匪徒伸手去拉无忧,可是世民一剑便划伤了他的手,惹得那些匪徒大怒:“岂有此理,本来还想放你一条生路,现在,来啊,把他给我杀了”。【】 匪徒一拥而上,世民一边和他们打一边护着无忧,只怕那些人又会接近无忧自己却来不及救她,见世民总围绕在自己身边,无忧说:“世民哥哥,你不要顾着我,我可以保护自己的”。很快他们两就被人给隔开了,虽然手上没有武器,但那些人也抓不住无忧,而世民很快就回到无忧身旁保护她,可他们越发靠近悬崖,处境越来越危险,那些人再次把他们逼到悬崖边上然后举起手中的刀向世民砍去,世民单手举剑和他抵抗,其他人也走前来想要挥刀,无忧即刻踢了那人一脚,好让世民腾出手来对付别的人。见世民正与他人相斗,那头头竟想从后面攻击世民,情急之下无忧只好推开世民,然后即刻出脚制止那个头头,可那人竟用刀相挡,见此情况,无忧用力收腿,那人再次给了她一掌,再次让她摔下崖,有了上次的经验,无忧掉下去后便奋力扯住藤蔓。见无忧掉下去了,世民即刻打退面前的人,飞身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无忧”。 无忧好不容易抓紧了藤蔓,发现笛子居然还在,她便紧靠着崖壁伸手去拿,拿到笛子后,她抬头望了望,正想着要怎么上去时,世民居然也下来了说:“无忧,快,把手给我”无忧正想把手给他,但世民抓住的藤蔓忽然断了,掉下去了,她即刻抓住世民的手,说话亦变得艰难“世民哥哥,你抓稳我了”他们抬头看着上面,原来是那些人砍断了藤蔓。见他们还活着,那头头说:“呀居然还摔不下去,小姑娘,如果你肯求饶,愿意跟了哥哥我,我就救你上来,不然,你们就一块去见阎罗王吧”,然而无忧朝他大骂:“你做梦,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然后又对世民说:“世民哥哥,你抓紧了”无忧誓死不肯求饶,那匪徒亦再无耐心,他朝无忧大叫:“那你们就去见阎罗王吧”说完便割断了无忧抓着的藤蔓,“啊”他们小夫妻俩一块崖下。 、崖下独处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黎明,无忧醒了,坐起身来,直打哆嗦,身上又冷又痛,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和世民哥哥都泡在小溪里,为了他们的大难不死,虽然身上被树枝划破了多处,但她还是感觉幸运。她拖着湿湿的身子来到世民身边叫唤着:“世民哥哥,世民哥哥,你醒醒”但是世民却没有反应,并且发烧了,也难怪,中了一刀,还掉下崖还在水里泡了,无忧只好背起了世民。经过昨日的恶战,又在水中泡了,她自已是全身乏力,现在却要背起世民,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把剑别在腰间,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左磕右碰,崖下全是参天大树,在跌倒时她总垫着世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自己却撞了上去,她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向前走,手上也留下一条又一条的伤痕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就这样,她背着世民跌跌撞撞地去找个一能遮头的地方。终于找到地方可以休息,无忧放下世民,自己也坐在一旁休息。 昏睡了很久的世民也醒了,看着这个微亮的山洞,他坐了起来,掀起身上盖着的衣服,原来那是无忧的衣服,而自己的外衣却在一旁的火边烤着,伤口也包扎好了。环顾四周却看不到无忧的身影,他走了出去,然而还是没有任何人的踪迹。“无忧、无忧”他寻找着,叫唤着,却还是看不到任何人,只能向前寻去,慢慢地却听到一丝声响,细听下,是笛音,是悲伤的笛音,听着声音,他慢慢走去。 无忧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一旁还晾着那已经沾湿了的经书,她对着小溪吹着笛子,手指一直在颤抖,更是流下了眼泪,她放下了笛子,抽泣着,抱着自己的双膝,蜷缩起来,闭着眼睛,小声地哭泣着:“爹爹,你不是说如果观音婢遇到困难了你会回来帮助观音婢吗你为什么没有回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孩儿嫁给了世民哥哥,可是我们都不爱对方,可是孩儿还有离开李家的那一天吗孩儿会找到那个会疼惜孩儿一辈子的人吗现在娘和哥哥都已经不在孩儿身边了,以后只剩无忧一个人了,怎么办怎么办”眼泪已经沾湿了她的衣袖,可还是擦不干她的泪水,痛哭过后,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笛子,想起父亲对她的教导,凡事要坚强,不要放弃,这样才像他长孙晟的女儿,又想到方丈师傅和她说的话“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何还要难为自己。她似乎想通了,忽然,她站了起来呐喊:“爹爹,你在天上好吗观音婢一定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观音婢一直都记住爹爹的话,一定会做到那个让爹爹骄傲的女儿,即使再困难,再孤单,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即使要等待漫长的日子,无忧也会一直坚强下去,为爹爹实现愿望,爹你听到了吗”她尽力压抑眼泪,望着天空,让自己停止哭泣“无忧”听到声音无忧回头看去,李世民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后面,看着眼前的无忧梨花带雨,世民心中更是难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而无忧擦了擦眼泪说:“这和你没有关系”。她把放在石头上晾晒的书收拾起来并拿起刚捉到的鱼,走回山洞。 他们俩回到山洞,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无忧烤着她刚刚抓回来的鱼,没有说话,发泄过后的无忧如今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倒是世民一直欲言又止,最终他还是开口了“无忧,我知道你嫁给我委屈你了,我也不是故意偷听你和方丈大师说的话,我总之,我很感谢你这段日子的照顾,我只能在别的方面补偿你了”,听到李世民这么说,她笑笑回答:“嗯,其实我都明白,我知道,你和公主青梅竹马,你喜欢她,我明白”“但是,无忧,对你,我我”看着世民哥哥难以启齿,无忧便替他说了“世民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你心中早有所爱,我知道勉强是没有幸福的,那世民哥哥以后就把无忧当作meimei吧,就像对待秀宁一样好不好”世民抬头看着她没有想到无忧竟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着无忧的笑容,他只觉得那是无忧为了他们不那么尴尬而强颜欢笑“无忧,真的对不起”,看着世民哥哥那愧疚的神情,她又说:“那以后人前我们还是夫妻,人后我也还是叫你世民哥哥吧,好不好世民哥哥”,世民看着眼前这个如此从容的她,只是为让他们日后能好好相处的她,愧疚的点点头。 清晨醒来,世民发现无忧又不在山洞,便出门找她,刚走了不远,就看到她在树上摘野果,“无忧,你快下来,危险”“你醒啦”。她小心地跳下树,举起手中的布里面有不少的果子“你看”,“你怎么那么早就出来摘果子”“我醒早了,又不想睡,再说了,我们也不知要如何走出去,就先摘好野果,摘完了,我们走吧”他们回到山洞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无忧,这书就不要拿了吧,挺累赘的”无忧接过经书说:“可这可是方丈的一番心意,再说了,还好有方丈的药,不然,你的伤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那我帮你拿吧”,“可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这样恐怕对伤不好”,“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这算什么”世民拿过她手上的包袱,发现她的衣袖也被划烂了好几个口子,透过那些口子还看到原来无忧的手臂上也有着许多的伤口“无忧,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有那么多伤口”世民拉过她的手,拉起她的袖子看着她手臂上的划痕,更是难受了,但无忧自己倒是很淡然,她把衣袖扯下来,并说:“我没事,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是被树枝划伤了几条伤痕已是大幸,我们走吧”但世民觉得不像那么简单“可你手上怎么会有那么多青紫的地方让我看看”世民又再拉起无忧的手,此次却太过用力,抓疼了她手心的伤痕,让她轻叫起来“啊”“怎么了”世民看了看无忧的手,发现她那嫩白的小手竟脱皮了,满手都是擦伤,血痕遍布,世民又再拉起无忧另外的一只手,发现那只手一样惨烈“怎么会这样”无忧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并藏在身后“只是一些擦伤而已,不要紧,反而是你,手臂上还有伤,前日又在溪水中泡了,才应该要注重些”,世民恍然大悟“溪水我们掉到溪里了,你从溪里把我背回来的”“嗯,世民哥哥,我们要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走吧”。 他们走了很久,走到一座山脚下,并抬头看了看山“我想要翻了这座山,才能出得去,无忧,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无忧摆摆手说:“我还好,不用休息,我们还是赶路吧”世民带着无忧,翻越着这座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的山。“来,把手给我,你先过去”无忧把手给他,攀过弯道,继续向上攀爬。直到烈日当空,他们才爬了上去,“无忧,你也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嗯”。无忧很快就在树荫下坐了下来,拿出书,为自己扇扇,世民也走到她旁边坐下来,虽然累可她也没有忘记世民哥哥的伤“世民哥哥你出了那么多汗,对伤口不好,我帮你换换药吧”“嗯”。看着无忧低头细心、专注地帮自己清理着伤口,世民心想“无忧,你真让我佩服,你年纪轻轻,平时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嫁给你个不爱自己的我竟然还那么从容,跌落深谷,也一点都不害怕,受伤了也不提,要是别的女子,恐怕都哭得满脸泪花了,而且走了这么久,你怎么累了怎么也不说话”包扎好后无忧抬起头说:“好了,还好本也没有伤得太重,你看着我干嘛”“没事,只是觉得你很坚强”无忧笑着回答“是吗”“你怎么说我心怀大志,有抱负”“难道不是吗若不然你与哥哥又怎么成为莫逆之交呢”世民也笑了笑,然后拿出包袱里的野果给她“解解渴吧”无忧接过果子,世民看着她手心的伤痕,即刻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两条布带,无忧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来,把手给我”没等无忧反应过来,世民便拉过她的手,帮她包扎,但是无忧却把手缩了回来,“不用了,这样子的话会很不方便的,再说了我的手已经这样了,包不包扎都一样”但世民依然给她缠好双手“这样不会那么疼,其他的事情有我呢”他们休息够了就继续往前走了。 “啊,怎么办”一条差不多三丈宽的深渊出现在他们眼前,距离两丈远处还有一个不小的支点,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世民想了想,看着背后的参天大树对她说:“放心吧”,他拔出自己的剑,向树木砍去,“这是干什么要我帮你吗”“你怎么够力,我来就好”。无忧只好退到一边,世民砍下大树,和无忧一起把树推向那个支点,无忧看着这个细小的独木桥说:“不是这样走过去吧”无忧向前走了两步,望了望下面一脸惊恐,即刻退了回来,毕竟下面可是深渊啊可不是闹着玩的,世民看着无忧说:“抱紧我”“啊”“我们跳过去”看着眼前的这幅景象,无忧很难想象“放心”说着,世民就搂着无忧,借着那棵树飞一般地跨过去,吓的无忧紧紧抱着他,原是惊恐的她,眯着眼睛看了看下面,感觉自己在飞一般,又变得有点兴奋,世民哥哥的形象也比以前要高大了,到达彼岸后,世民放开无忧,无忧却害很是兴奋“好刺激啊,像飞一样,我们就这样就过来了”看着无忧的兴奋,世民却是很正经“天不早了,我们快走吧”看着世民的样子她只好“哦”的一声。天色渐暗,他们还在继续走“我想今晚,我们就要这样过夜了”无忧回应着世民“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破庙,我以前来过”“你以前来过”世民很疑惑,她只好随便编了个借口说:“我之前和哥哥来参佛,不小心走错路,所以我来到过这里”“噢,那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嗯” 才刚成亲的俩小夫妻独自在破庙里过夜,大家都还是挺拘谨的,因为在他们心中,他们并不是夫妻,大家都只当对方是哥哥,meimei,便各自躺在角落里,直到天亮。天终于亮了,无忧醒来已不见世民身影,看着空空的破庙,她疑惑极了,并站起身来寻他,细声喊道:“世民哥哥,你在吗世民哥哥”而身后传来世民的声音:“你醒啦”回头望去,世民已经梳洗好了,并把洗过了的手帕给她说:“擦擦脸吧”她点了点头,然而世民看着她的手,她知道无忧一定很疼,正当她接过世民手中的手帕,世民却把手帕拽着,说:“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吧”看着世民,无忧却有点呆,摇头说:“我,我自己可”还未讲完,世民已拿起手中的丝绢,给她擦拭,然而她却后退了一步,又不知该说什么,就呆呆地站着。看着她那微微蓬乱的头发,世民又说:“你的头发乱了,梳理一下吧,不然一会回到城里就太不堪了”说着世民便伸手给她整理着,而她略显惊呆,低头看着另一边说:“无忧自己来就好”。看她如此,世民说:“你受伤了,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坐下吧”说着世民已把她摁下,在她身后给她整理着她那细长又乌黑的头发。而无忧就这么坐着,如今的世民哥哥竟在为自己梳头,体贴又细心,还带有几分温柔,她稍稍地向后看了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世民一眼,又即刻回过头,低头看着地面,如今却有着几分羞涩。
、亲情 他们俩又继续往城里走,回到当时走错路的分叉路口,无忧看着那上山的路,对世民说:“世民哥哥,无忧还有事想到半山去,如果你赶时间久不用等我了”看着她指的方向世民问:“那是上山的路,你有什么事吗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她摇摇头说:“无忧真的有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会赶上来的”世民亦不知无忧想要干嘛,便没有说话,见世民不说话,无忧说:“那我自己去了”。看着无忧从那里走去,世民不放心,只好跟着她走。在这几年间,这里的寺庙曾经矿建过,路也变了,小树也长成了大树,无忧从山上往下寻找时才会找错了地方,可是,现在从山下上去,她便认得大致的位置了。回到那片小树林,她寻找着自己曾做过记号的那棵树,在树前查看是否刻有记号,世民不明白无忧到底在干嘛,正想问:“无忧,你在找”话还没问出,无忧却大喜喊道:“找到了、找到了,在这”并蹲下身子,开始挖掘。可是被包扎好的双手行动起来很不方便,于是她便咬开手中的绷带,也不管手上的伤,要把小箱子挖出来。见到无忧这样的举动,世民甚感奇怪与不解,他走到无忧身边问:“无忧,你在挖什么”无忧抬头看了看他说:“很多年前我在这埋了个小箱子”“箱子”“嗯,是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我终于可以把它带回家了”。既然无忧这么说,世民便也帮她一起挖,终于,他们已经可以看到小箱子了,无忧一脸兴奋,完全忘了手上的伤痛,对世民说:“挖出来了、挖出来”她的脸上满是兴奋。无忧把小箱子抱了出来,拂了拂箱子上的泥,轻轻地抚摸着小箱子,就像是看见了父亲一样,一直没有说话。 无忧抱着她的小箱子和世民一起回到李家。在家中踌躇不安的父母亲听到自己孩子平安归来的消息,即刻出去看看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孩子眼前的这幅摸样,衣衫褴褛,身上又带着伤,窦夫人心都疼了,忙问:“世民,无忧,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去哪了,府里的人都去找你们了,担心死娘了,你怎么受伤了世民这怎么回事”李渊也问:“世民,你们去哪了”“爹,娘,我们都没事,只因遇到了匪徒,又发生了一些事,才会”对此窦夫人甚是紧张,问:“匪徒你们有没有受伤”“没有,我们没事,只是世民觉得,应该派人去捉拿那些人,免得祸害百姓”“都快别说了,看看你们这一身,快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再好好休息一下”。 秀宁一听到二哥和二嫂回来的消息便即刻往他们的院子跑去,房间里,世民正在内室沐浴,而无忧便先把衣服换下,秀宁过于紧张,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喊着:“二哥,二嫂”。正巧无忧正在里面替换衣服,看见二嫂正在穿衣,秀宁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歉:“对不起二嫂,我,我不是有意的”。无忧微微一笑,系好衣服的绳扣后,把秀宁拉了进来说:“没事,我已经换好了,你怎么那么快就过来”“我听下人说你们回来了,而且好像还受伤了便过来了,不巧二嫂你正换衣服,方才真的不好意思”“没事”。坐在矮凳上,秀宁问:“二嫂,你们这两日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在山上遇到了劫匪,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听到无忧这么说,秀宁大惊:“什么”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无忧被秀宁个抓疼了,轻叫:“呀”,秀宁看着她的手,惊讶极了,她拉着无忧的双手,关心道:“二嫂,你的手怎么会这样怎么都是伤”看着秀宁着急的样子,无忧说:“小伤而已,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可是”。此时巧青端着药品敲了敲门见秀宁也在,巧青问好道:“三小姐、小姐,奴婢帮你洗洗伤口吧”“嗯”巧青刚把药品放下,秀宁却拿起来说:“二嫂,我帮你吧”没等无忧开口,巧青说:“这怎么可以,您可是三小姐”“有什么不可以,来,二嫂我帮你”秀宁拉过无忧的手,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边上药边问:“二嫂,你疼吗”看着秀宁如此细心的样子,无忧心中很是幸福,毕竟自己才刚嫁进来,秀宁对自己便像是对自己的jiejie一样,摇头说:“不疼,秀宁你那么细心,我怎么会疼”。 如今已是深夜,世民并没有回来,而是睡在了书房。无忧把她那宝贝的小箱子擦拭干净,看着它,不知道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很是期待,她从自己的首饰盒中拿出钥匙,把箱子打开,里面放着几封信件,两个个不小的盒子,还有当年自己送给父亲的小香囊,她拿出里面的信,不知道父亲到底会对自己说什么。无忧,想必当你见到这封信时,已是豆蔻年华,出嫁在即,爹真的很遗憾不能亲眼看见你出嫁,观音婢出嫁时一定美极了,这些年你答应过父亲的话都做到了吗有没有坚强、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好好地保守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孩子,爹知道爹这一走一定会苦了你们母子三人,爹多么想能够好好地和你们一起生活,共享天伦,但爹没有办法。你还记得爹当年和你说过的话吗要找一个爱你的人,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