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进屋吧”无忧拉着他,要和他一起进屋,看着正拉着自己的meimei,他用力甩开她的手,但无忧却站不住了,摔在地上,长孙安业即刻想要把她扶起来,担心她会摔伤。正当此时,高氏看到无忧摔在了地上,即刻上前责备:“安业,你怎么可以这样,无忧只是个孩子,你要家业,我们可以不与你争,我们可以走,可是你不要伤害了无忧和无忌,他们都只是孩子。“无忧,有没有摔着了”高氏即刻抱起无忧,给她拍了拍土“娘,我没事”高氏的话让本来有些懊悔的长孙安业变得暴躁,他指着门口大骂:“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给我走,永远都别再踏进我长孙家一步,现在就给我走”看着三哥如此大声,暴躁,而娘却那么无助,无忧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而高氏如今什么都做不了,她对无忧说:“无忧,我们走”即刻拉着无忧即刻走出花园,再也不想停留。他们把仅有的行李搬上了马车,长孙安业也走了出来,把身边站着的仆人手上拿着的包袱甩在地上,冷语道:“这也是你们的,都给我滚出长孙家”看着这一幕,两个孩子怎么还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无忧走上前捡起那两个包袱,对这个三哥,她恨死他了,眼泪在眼眶里打滚着,却没有哭,无忌走上前拉回无忧“meimei,我们走吧”。 高氏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山西,投靠哥哥高士廉,无忧抱着父亲给她的小箱子坐在马车里,一声不吭,长孙晟刚刚去世,大家被赶出了家门,谁又有心情说话呢。车夫说:“夫人,我们已经进了山西地界了”大家都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然后高氏对外面的车夫说:“一会儿到了天元寺后,停一停”“好”。到了天元寺,高氏下了马车,对孩子们说:“娘要到寺里去给你们父亲立个牌位,你们去吗”他们俩点点头,要跟着母亲一起上去,看着无忧手中的箱子,无忌问道:“无忧,这是什么,不要拿上去了,重,放马车里吧”无忧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那我帮你拿”无忌想帮无忧拿着箱子,可无忧却不肯给他,紧紧抱着说:“我自己拿就可以了”“好了,我们上去吧”。趁着娘和哥哥正和方丈交谈,无忧借故要去方便一下,便跑开了,她来到山腰的小树林里,挖了一个一尺多深的洞,把箱子放进去,铺上一层一层的土,把它埋了起来“爹爹,观音婢什么都知道,可是观音婢答应过爹爹会坚强的,我不会让娘为我担心的,爹爹你在天边也要好好的,我会守着我们之间的秘密,也会帮爹照顾娘”然后便用自己的发簪在一旁的树上刻上记号。无忧走了多时却不见回来,让高氏和无忌都担心死了,他们一路寻找着无忧,却看见无忧从山下走上来,高氏紧张问道:“无忧,你去哪了”“娘,我去给我和爹爹的秘密找个了房子”,无忌留意到无忧手中的盒子已经不见了,便问:“是那个箱子吗”“嗯,娘,你不要怕,爹爹不在了,还有我和哥哥,我们要好好的,爹只是在和我们玩捉迷藏,他很快就会回来的”,无忧的话触动了母亲的心,让高氏的眼泪不禁落下“好,我们都要好好的,走吧,我们回舅舅家”。 、豆蔻年华 高氏带着孩子投奔兄长,虽然是被赶出家门,但是高士廉很疼自己的meimei,对待无忌和无忧更是视如己出,在舅舅和母亲的关爱下,无忌和无忧很快便恢复了天真,活泼的本性,但他们也半丝不敢怠慢,对于功课是一丝不苟,闲暇时无忌更是把自己所学的功课都教给了无忧,而无忧也没有忘记父亲教自己的武功,趁他人不注意的时候,总会练习。 时间犹如匆匆流水,眨眼间5年已经过去了,无忧也已渐渐长大。今日的大街上很是热闹,两个小男孩正在大街上闲逛着。“公子,你尝一尝这个,很好吃”仆人把刚买的点心拿给那个俊美的小少爷“嗯,真的很好吃”见他手上竟有那么多的小玩意,那小少爷问:“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公子,这可都是你刚才说喜欢的,现在我把它们买回去,让你无聊的时可以解闷,不用终日想着出来”小少爷看着他,指了指他的脑袋说:“哟,好像说得你自己不想出来一样”“可是我会担心回去会被少爷,夫人他们知道”“怕什么,就是娘和哥哥都不在我才出来的,他们不会知道的”。见面前有人在卖艺,那小少爷便放下手中的食物,拉着仆人向前走去,他们的表演精彩绝伦,让他们俩不禁拍手叫好,忽然,一批官兵冒了出来,把人群驱散,他们俩也被人们挤到一边,看着那些官兵押着一批壮汉从面前走过,那小少爷便没有了心情,他把手上的小玩意直接给回仆人,兴致全无并有些低落只说:“我们回家吧”仆人只好在后面追赶着他,不知为何原本高高兴兴的他怎么突然就没有心情了。 回到家里,她脱下身上的男装,着回那粉色的小裙,梳理好自己的长发,淡妆红唇,肌白胜雪,一支玉簪更是显出了她的清幽、素美。原来那俊美的小少爷竟是个美丽脱俗的小姑娘“小姐,你今日是怎么了”她看着桌面上放着的小玩意却一点兴趣都没有,心情也坏透了,叹言:“你没有看到那些壮汉都被押走了吗”“看见了”“我真的不懂,皇上他已经活得那么富贵了,为何还要大修运河,大建宫殿,还要多次攻打别人,都说民心可贵,但是你看看这天下百姓,谁不是心有怨言,却口不能言”“小姐,这我们也没有办法啊皇上cao生死大权,谁敢忤逆”无忧长叹了一口气,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杯子为那些百姓感到难过极了。 一日早晨,无忧到母亲房间去找母亲,见母亲正在礼佛,无忧也没有打扰,只是跪在一旁和母亲一起诵念。诵经完毕高氏问:“今日怎么那么早过来找娘”“娘,我听说您一会儿要去天元寺”“嗯,你要不要和娘一起”冬日里,高氏的身体也变得不太好,无忧便说:“娘,你最近身体不好,不如让无忧去就好了”,“这怎么可以,你还那么小”“不要紧的,而且哥哥今日没什么事做,可以让哥哥和我一块去啊您就不要去了,不然着凉了哥哥和无忧都会担心的”见女儿如此懂事,高氏很是欣慰便让他们兄妹二人前去。 渐渐长大的无忧,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美人,如今世道混乱,无忧即使是与哥哥出门时不时也总得打扮成男生,尤其是到天元寺去,天元寺地处较为偏僻,又处于高山上,她穿着成男生总会比较方便。“meimei,到了,我们走吧”他们下了马车,开始往山上的寺庙走去,上香后,她便到了方丈禅房长谈,看着也棋局,方丈已久不落下棋子,又不想哥哥久等,她便告退了,只留下这一迷局给方丈。想起多年前埋下的箱子她对无忌说:“哥哥,我们从那走好不好”无忌看着无忧所指的方向说:“自从寺庙圹建,那条路就已经封了很多年了,如今世道混乱,说不定还会有贼匪,还是从这里走吧”他们意见不一,但无忧想要把箱子抱回家,又说:“不怕,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应该不会那么猖狂的,哥哥,好不好嘛”对于meimei,无忌还是非常心疼她的,在她多次的请求下,还是同意了。 无忧一路寻找着当年的地方,经过多年,小树林已不是当年的样子,让无忧也记不清盒子到底埋在了哪棵树下,忽然跑出匪徒持刀拦下他们的去路大喊:“停下”一见匪徒,无忌即刻拉住无忧,让她呆在自己身后。匪徒用刀指着他们并大喊:“把钱拿出来”,看着眼前的匪徒都拿着刀,而自己的meimei又不懂武功,也不想吓着meimei了,无忌只好拿出身上的银子说:“我们只有这么多”见哥哥竟把钱给他们了,无忧怨道:“哥哥,我们为何要怕他们”“嘘,不要说话”虽然是气愤,但是哥哥既然让自己不要说话,无忧也只好闭嘴。他们翻查了一下袋子里的钱,可里面的银子并没有让他们满足“怎么只有这些,把身上的首饰,玉佩都交出来”“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无忧站在哥哥身后,看到那些匪徒后面的树上刻了记号,是当年自己刻的记号,那些匪徒看她一直往自己的方向看,也盯着她看,见她腰上系着玉佩,便说:“你,把你腰间的玉佩拿来”可无忧按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肯给他,无忌便对匪徒说:“这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那匪徒走近他们,推开无忌,抓起无忧的手吼着:“我说要了就要了,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我不给”无忧挣扎着,并把身上唯一可以打人的笛子拿出来,攻击他。 见meimei已经这么做了,无忌也顾不上会不会吓着她,便和匪徒打起来了,自己是出来打劫的,竟让他人先动手了,那些匪徒当然气愤,并举起刀向无忧砍去,见匪徒出刀,无忌大喊:“无忧,你小心”。见那人出刀,她低头一闪,而头上的发绳被刀勾掉了,一袭长发散落下来,让那些人起了色心,搓了搓手向她扑去“哟,是个美丽小姑娘,那我就不客气了”。无忧只好拔腿就跑,直到到了悬崖边才停下来,无忌摆平面前的人后即刻追去。“怎么样,无路可走了吧费什么力啊就跟了老子了吧。”四下无人,无忧一个人面对着他却面不改色,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无忧紧握着笛子,就等着出手,匪人已向自己扑来,她也准备回击了。无忌从后赶来,朝他们大喊:“住手”无忧看向哥哥却松了警惕,使自己被那人抓住了,那些人要挟着无忧说:“你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把她推下去”无忌停在原地不敢乱动,但无忧却一点都不害怕,她用力一踩那人的脚,再用手肘一顶,让他疼得大叫起来,可那人却转向悬崖用力用力一推,只听“啊”的一声,无忧已摔下山崖“meimei”无忌连忙冲过去,那人便趁机逃离,他急忙抓住meimei的手,可是无忧撞到了头,已经昏迷。 无忌背着无忧直奔家中“快来人,来人”,听到无忌的声音高氏急忙走去,却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受伤了紧张问:“无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快去请大夫”“是”。婢女急忙外出,无忌连忙把meimei放下,给她清理伤口,可高氏心中怎么可能踏实“无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上香去了吗怎么会这样” 无忧这一出事,让高氏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每日都在佛前诵经念佛,乞求平安。“娘”见女儿过来了,高氏便停下诵经,和她一起坐着“怎么又乱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要乱走,身体还没好”看母亲如此担心她站了起来并转了个圈说:“娘,你看我已经没事了”高氏即刻拉住无忧,让她停下说:“别转了,快点坐下来”而无忧反而安慰她说:“娘,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但是高氏心中总是不安,只说:“快回房去,别又受伤了,一会娘让人炖些汤药,一定要喝啊”“娘,孩儿才没有那么娇气,我真的没事了”。 自从受伤以来,家里的人都围着自己在转,亦无法出门,让她无聊透顶。无忌从府衙上回来便往无忧房间去了,一进院子便已听到妙伤琴声,他知道meimei一定是不高兴了。“无忧,是哥哥”听见哥哥在叩门,她连忙前去开门,“哥哥怎么回来了”“无忧,你有心事”看着一旁的琴架她回道:“没有,只是闲时无事,不过打发打发时辰罢了,哥哥找无忧有事”“噢,为兄是回来拿竹简的,不过在书房没有找到,想必一定在这里”,“什么竹简”“兵法”无忧即刻到书案旁把它找出来,并交给了哥哥。既然已经来了,无忌说:“无忧,哥哥有件事想问问你”“什么事”“其实之前哥哥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你受伤了,所以哥哥没有提”。无忧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说“为兄认识了一位公子,他气宇非凡,一表人才,更是有莫大胸怀,我觉得此人将来必能济世安民,叱咤风云,为一方领袖”看着哥哥对此人大加赞赏她也说:“哥哥一向眼界高,既然觉得那个人那么好,不妨引为深交”看着meimei他又说:“其实为兄是想让你们认识认识,把你许配给他”听到这,无忧有些惊讶并睁大着眼睛看着哥哥“把我许、许给”看meimei如此诧异无忌问:“怎么,meimei你不喜欢”无忧低下头微微一叹,想了想说:“哥哥,我想多陪陪你和娘,再说了无忧的年纪还小”,“meimei,你不用害羞,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快便是你的十三岁的生辰了,想必娘和舅舅也会开始考虑你的婚事,不妨听哥哥一言,若你见到此人,想必定会相信哥哥所说”无忧很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却不不想那么早就谈这些问题便说:“哥哥,你不是回来找书吗怎么和我说这个”忽然之间便和meimei提起这事,无忌也知道不能太急,便说:“那好,哥哥就先走了”。 、巧识张初尘 受伤以来,自己只呆在了房里,让她实在闷坏了并决定要偷溜出去。巧青端着茶水进来,看见小姐正在换男装,便着急问:“小姐,你怎么又穿男装,你该不是又要出去吧,你大病初愈怎么”见她啰啰嗦嗦的,无忧绑好腰带对她说:“巧青,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且娘和舅娘都已经出门了,不会有人发现的,我都快无聊死了,你去不去,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你要敢给我说出去,我就赫赫”无忧捏起拳头假装吓唬她 终于可以外出,无忧非常活跃,巧青紧紧地跟在身后劝着:“小姐,我们逛一小会就好了好不好,你的身子还未痊愈啊”无忧回头安慰着她说:“别担心,我真的没事,而且叫我公子。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那么热闹,我们去看看那个吧”“公子,你慢点”。无忧逛久了,累了也饿了,见小姐站在醉红楼门口一直往里看巧青问:“小,公子,你站在这干嘛这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可无忧站在那里迟迟不动,她想着也许自己很快就要出嫁了,却不知道这里面是怎样的,以后要是想要知道想必更难了,便想要进去看看。“好饿啊我们就去里面吃点东西吧”巧青连忙拉着并在她耳边小声说:“公子,这可是烟花之地”“正因如此我才想进去”无忧想着便走向那里,巧青奋力扯着她说:“公子你干什么啊”“我们去见识见识吧”可巧青一直扯着她的衣袖说:“公子,不可以啊,别进去啊”。这时一位鸨母走走了过来并打量着她们说:“哟,这位公子,看你一表人才,快进来,好好享受这温柔乡”说着她已被拉了进去,巧青拉都拉不住,无可奈何只好跟了进去。走进里面,一路上看见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各种婀娜多姿的女子,让她们大为惊叹。那鸨母把他们带入厢房,并叫来一些姑娘“来来来,姑娘们快过来,给你们介绍这位公子,快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姑娘们连忙围着他们,并端起酒杯向她敬酒,无忧把送到嘴边的酒杯一个个地推开,略感尴尬连忙推辞:“啊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那个mama,不用那么多姑娘,留一个给我弹弹琴便可,然后弄点吃的来,别的迟点再说好吗”见他年纪轻轻,那鸨母笑言:“哟,公子还害羞啊那也是,公子看你的年纪想必是第一次来,以后啊你一定会喜欢的”她尴尬地笑了笑说:“额,是吗”“好,初尘,你留下给公子弹琴,公子,这位姑娘可是个雅妓,公子你别过分咯”随那鸨母丝巾晃动的方向看去她问:“雅妓什么是雅妓”“就是卖艺不卖身”无忧恍然大悟便说:“哦那好那挺好的”别的人都出去了,只有他们三个在房里,无忧四处张望着,想着:原来这就是妓、院啊这里面好杂乱啊,想必在这里出现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她看着这个能弹一手好琴又长得如此漂亮的女孩问说:“姑娘,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就不怕糟蹋了自己吗”女孩弹着琴,淡淡地说:“贱婢也是身不由己,只要公子觉得奴家弹得好,多给点赏钱就好了”,“姑娘你能弹一手好琴,不像会沦落到这里”忽然一大汉撞门而入说:“哟,这位姑娘琴弹得真好,还长得挺漂亮的,不如就跟了大爷,包你过得比现在好,来”大汉走向初尘并抓着她,但初尘很是淡定,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对那大汉说:“这位大哥,贱婢在此只是卖艺,请这位大哥见谅”,见这个烟花女子竟不买自己的帐,那人抓住初尘的手吼道:“大爷说要了你就要了你”并想要抱着她,初尘用力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挣扎着说:“放手,放开”“这小娘们还挺贞洁,大爷告诉你,你都到这里来了,要贞洁个屁啊,大爷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还反抗,哈哈哈哈”。他紧抱着初尘,不管他人是否在场,就想要要了她,然而那位大汉已经喝醉,做事更是不顾一切,直接便把初尘的衣服扯烂,强吻着她。初尘躲避着,一直说:“大哥,你不可以这样,贱婢在此只是卖艺”虽然衣服已被扯破,但是初尘脸上仍然没有一丝恐惧更没有泪水。无忧看不过眼便上前吼他:“住手,放开她”那大汉回头望了望她说:“你一小孩,说什么大话,凭你就想阻止本大爷”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巧青也在一旁拉着无忧小声说:“公子,别多事了,我们也打不过人家啊”“那也不能这么看着啊”说着,无忧便上前用力推开大汉,把初尘拉到自己身边,巧青也连忙赶了过去。 “公子,现在怎么办”那位大汉二话不说便把巧青推倒,抓着无忧说:“你这小子,和你有什么干系,再不给爷让开,爷让你好看”。无忧很灵巧得避开他的手拉着初尘和巧青就往外跑,使那位大汉一气之下,把凳子踢了起来,挡住他们的去路,并掀翻了桌子,把一桌子的菜都扔过去,巧青大声喊道:“公子,小心”虽然想要护着自家小姐,但是碗碟还是砸到了无忧,把他们的衣服弄脏了,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一位脸上留着胡子但却看着很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看着如此场景,看着那被扯破了衣服的姑娘,然后走到那位大汉身边对他说:“兄弟你喝醉了,都是小弟的不是,这院子里有的是姑娘,何必为了她大动肝火这里的mama呢,快过来”那男子大喊,然而无忧却一直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他,虽是满脸胡子,并带着草原帽子,却遮盖不住他的英气、他的贵气,而这里的鸨母听都这里如此大动静连忙赶过来,看见房间里的场景,那鸨母亦大惊:“啊怎么回事哟,大爷,怎么惹你不高兴了”那大汉朝着那鸨母大喊:“你这不是专门让也开心的地方吗你这里的姑娘是怎么搞的,要什么贞洁”。那mama卖弄着,拂动着手中的丝巾急忙向他赔罪:“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她不懂事,我这里还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慢慢挑,何必为了她生气,这顿就当我请客,初尘,你还不下去”那mama看了初尘一眼,让她退下“是,你跟我来”无忧被她拉着一起离开,巧青紧随在后。 初尘把无忧带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大门,直接便脱下自己已被扯烂的衣服,着上新衣。无忧就这么看着她,很是惊讶,初尘看着无忧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