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以暴制暴！（四千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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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霸凌者，有且只有一种办法是有效的。 以暴制暴。 除此之外，什么送去派出所批评教育，送监狱劳动改造，赔钱罚款这啊那的，对于霸凌者来说都只是挠痒痒罢了。 就算是送进去关了个十天半个月，五六七八年，出来之后这些人进去前是怎么霸凌别人的，出狱之后还是会故伎重演。 那些坐了牢会改过自新的，多半坐牢时犯的错都是生活所迫，反抗欺凌，意外失手之类的不得已而为之。 而霸凌者，他们都是主动的，恶意的，去欺压别人，伤害别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那些无关痛痒的惩罚根本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唯有以暴力回击暴力，把他们打痛！打怕！甚至打死！ 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根本性的解决办法。 霸凌者永远不会主动停止自己的霸凌行为。 这些人渣败类王八蛋，支撑他们一切行为的底层逻辑是欺软怕硬。 被霸凌者越是沉默，越是忍耐，越是不反抗，他们就越会变本加厉的欺压霸凌弱势群体。 但是当原本被他们欺压的人反过来对他们以牙还牙，他们一开始会暴怒，会认为自己的‘权威’被破坏，他们会尝试用更暴虐的手段打压反抗者，以期让反抗者变回任由他们打骂的弱者。 时故太了解这些欺软怕硬的人渣败类王八蛋了。 他们会暴怒，会变本加厉的前提是，他们认为自己比你凶比你恶，你的反抗只是一时的。 但你要是表现的比他们更凶，比他们更恶，比他们更暴虐；让他们怕，让他们恐惧，让他们胆颤。 那他们就会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面前对你顶礼膜拜。 时故非常想给这几个小王八蛋上一整套街头斗殴管用的拳脚连招，打得他们满面桃花开，甚至送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一来老师在场，他真动手了也会被拦下来，反而会把自己送进去。 二来，就算老师不在场，他把这些小王八蛋拎出去揍一顿，把他们打怕，以后看见妙妙时秒就退避三舍。 但，其他的同学也会害怕。 他们怕了，同样也会退避三舍，无形中也会形成对妙妙时秒的排挤。 这无疑也会伤害到她们。 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后果，只能用比较迂回的暴力了。 “老师好，苗妙妙和时秒在这间教室里遭遇了非常严重的霸凌。”他看着一脸疑惑的老师说：“您可以帮我通知一下学校领导吗？” 然后不等老师开口，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举起来，接着说：“我已经报警了。” 他当然还没有报警，只是在拖延时间。 “那个时故，有什么问题等放学再谈好吗？”老师像往常处理学生冲突时那样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现在先上课，不要耽误了同学们学习嘛。” 时故闻言冷笑不已，上辈子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明白了以暴制暴才是唯一能让自己免于被霸凌的选择。 那个时候，学校里的老师无论是他被打，还是他打别人，永远都是这样的套路。 放学再谈。 结果放了学，就没下文了。 大部分老师永远只想息事宁人，而不是解决问题。 时故收回手机，朝万幸使着眼色：“帮我去学校门口接一下警察叔叔，免得他们找不到教室在哪儿。” 看着跳级学霸心领神会地避开前门的老师，从后门离开教室，时故心下大定。 转过来重新看向老师，带着一丝质问：“如果是您的孩子在学校被霸凌了，您会等放学再谈吗？” 简单的一句话，老师却无言以对。 她能说什么呢？ “我这就给领导打电话。” 老师说完，转身走出教室，开始在走廊上打电话。 但是领导的电话哪有那么容易打通的，百般无奈之下，老师只能自己小跑着去找领导。 临走还嘱咐甄开心万岁这俩时故的同伙，千万拦着别让他冲动。 属实是病急乱投医了。 她一走这俩人转身就把教室门堵上了。 “妙妙，去把窗帘都拉开，让外面都看得见咱们教室里，免得一会儿有些人跟警察说我虐待他们。”时故拍了拍自己meimei的肩膀说道。 然后手指轻敲着课桌，在教室里不慢也不快的走着。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讲道理。”他说着话，手指敲着一个又一个同学的课桌：“因为讲道理的人不需要我去跟人家讲道理，而不讲道理的人，我跟他讲道理也没用。” “所以我干脆不讲道理。” “以前有人骂我狗杂种，我就跟着他找到了他家，发现他家里养了两只猫，一条狗。” 时故停在了一个男生旁边，手指不再敲桌子，而是按住了他的头。 感受着手心异样的潮湿，时故满意的揉了揉。 他弯下身子注视着小男生的眼睛：“你猜，我做了什么？” 男生颤巍巍的摇头：“不…不…知道。” “我趁夜撬窗溜进他家，杀了他的猫和狗，把尸体塞进了他的被子里。” 说完像《沉默的羔羊》里那个吃人狂魔汉尼拔一样，咧开嘴淡淡的笑了笑。 “嘶~” 小男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没有这么骂时秒，不要这么对我。” 声嘶力竭。 “还有谁和你一起欺负时秒了？” 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小王八蛋连忙指认着自己的同伙，加上他自己一共六个人两男四女。 “就这些了吗？” 时故按着小男生的手慢慢收紧，给他施加了一些痛感。 “就，就我们几个。”小男生牙齿打颤。 “去把你们怎么说时秒的，一五一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写在黑板上。”时故松开了小男生的脑袋，拍着他的后背，顺便把满手的汗擦了擦。 然后一个一个的，把小男生刚才指认的同伙揪着衣领推到了讲台上。 “虽然我meimei什么都没说，但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做了什么我很清楚。” “写错写漏，最好回家就求爸妈搬家，不然晚上睡觉被子里会出现什么我可不保证。” “千万别想着家里没养宠物就能逃过去，我可不是只会杀宠物。” 小王八蛋们哪见过这阵势，连忙拿着粉笔开始写了起来。 前后门守着的甄开心万岁诧异又惊惧的看着时故，自己的好朋友怎么会还有这样一面？ 苗妙妙被时秒搂在怀里，目光里也闪动着陌生和害怕。 时故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略作安抚。 使完眼色，他继续在教室里游走着，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一个耳朵上有着四五个耳洞的女生桌上。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不敢指认你，我就揪不出来你了？” 小男生指认的时候，眼睛第一个看的人就是这个女生。 讲台上奋笔疾书的几个人上去之前恨不得眼珠子都贴在这小姑娘身上了，时故又不瞎。 “你揪我干嘛？我又没欺负时秒她们。”女生撇着嘴，死鸭子嘴硬。 时故用下巴指了指讲台上的几个人：“你觉得就这几个被我一诈就露馅的货，有那个能耐去欺负别人吗？” “他们有没有能耐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叫他们去欺负时秒的。”女生心理素质也没强到哪儿去，才两句话就说漏了。 “我什么时候说，怀疑是你指使他们的了？”时故拍了拍女生的脸，戏谑又嘲讽的笑着。 能指使别人去欺负人，自己躲在后面的女生自然不是笨蛋。 反应过来之后恼羞成怒的拍开时故的手站起身来：“是我指使的又怎么样？一个捡垃圾的，凭什么跟我坐在一间教室里？” 时故见她这样也不恼，只是甩了甩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你在校外有个男朋友吧？” “没想到你穿校服是这样的，看不出来不穿校服的时候身材那么好，而且很粉哦。”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女生霎时间脸色惨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觉得，我在教室里放一下你的视频给大家欣赏一下，会发生什么？”时故贴着她的耳朵，呼吸喷在那精致的小耳朵上，像针一样，刺的她生疼。 女生一下子没了骨头一样跌坐下去，面如死灰。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个男朋友？还看过自己的那种视频？ 她不怕警察，又不是没进过派出所。 但是自己的视频要是在教室里被播放出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时故见状，知道差不多了：“去跟时秒妙妙鞠躬道歉，态度最好诚恳点儿。” 女生灰白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点希望，连忙爬起来跑到抱在一块儿的妙妙时秒身前，鞠躬，头都快点地了，嘴里也不停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指使他们欺负时秒和妙妙你们。” 鞠躬，道歉，鞠躬，道歉，鞠躬，道歉。 女生不停的重复着这套流程，就算妙妙时秒说了原谅她了也不敢停。 老师带着校领导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苗妙妙时秒两个女孩儿抱在一起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不停鞠躬道歉的女生，讲台上六个同学不停的在黑板上写着难听的话，不乏臭，脏，恶心之类的字眼。 “时故！”校领导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不耽误他开展工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私下里找老师谈嘛，怎么可以扰乱课堂秩序呢？” 意料之内的说辞，但是时故看着眼前这个带着眼镜的熟悉面孔，差点没绷住情绪：“潘主任？！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你不是找校领导吗？我，教导主任。”潘主任气势十足，摆足了教导主任的架子：“现在我人也到了，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时故愣愣的点点头，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脸，头也不回的开口：“那个谁，别鞠躬了，来跟潘主任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他发话，那个谁这才停下来，踉踉跄跄的走到潘主任面前，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干的事儿抖了个干净。 她说话的时候，时故一直看着潘主任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非常确定自己就读的学校不叫振华中学，自己上辈子看过的那部电影里也没有潘主任这个角色。 简而言之，潘主任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大家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时故只觉得自己脑仁疼。 以为自己穿越了一个普通的日常世界，但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是个混搭类型的。 “好好好，你还真是厉害啊。”潘主任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气得七窍生烟：“你，还有那几个，一会儿跟我去办公室把你们家长叫来！” 他说完看向还坐在桌子上的时故：“你，这次情有可原就不追究你扰乱课堂秩序的责任了，下不为例。” “还坐着，还不赶紧下来回你自己教室去上课？” 时故被他这么一喊，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连忙站好：“那个潘主任，我能问问会怎么处理他们吗？” “我吧，也没办法守在我妹和时秒他们身边，万一我不在的时候她俩出点什么事儿……这次只是说点难听话，保不齐下次就会动手甚至是更恶劣的霸凌行为。” 潘主任看着他，严肃地说：“你小子不用拿话点我，对于这种校园霸凌行为我一定会从严从重处理！绝不姑息！” “我当然相信潘主任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必然会妥善的处理好这些欺压霸凌同学的败类，惩恶扬善！” “行了，差不多得了啊，赶紧回去上课去！” “额，潘主任，我还得跟你请个假。”时故看了眼妙妙和时秒，开口道：“你看我时秒和我meimei这个样子，我担心她们心理和情绪上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想带她们去医院看看。” 两小姑娘这会儿可能对被霸凌都没什么感觉了，反而是被他吓得不轻，这会儿看他的眼神跟看杀人犯一样。 潘主任看了看还抱在一块的苗妙妙和时秒，确实很不对劲。 “我写个假条给你，给你们放三天假，这几天好好休息。”他说着找教室里的同学借了纸笔就趴在桌子上写假条，写完递给时故：“上面有我电话，有什么问题随时通知我。” 然后又对甄开心万岁说：“你们俩今天陪着时故去一趟，也好搭把手。” 罢了补了句：“你们俩明天要来上课啊。” 俩人点头如捣蒜。 “愣着干嘛，赶紧走，别在这耽误其他同学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