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炸我有何意义?
“谁要地主啊?”谢燕云喊话。 “我要。”袁开把地主牌拿走看牌之后还说了一句:“你们都死定了。” “赶紧出。”我催促。 “对三。” “对四。” “对八。” …… “三带一对。” “他妈的,三个A带两个二。” “我炸!!!” 我被炸的有些懵,突如其来的飞机大炮我把搞的人都傻了。 “你炸我?谢燕云他妈的我跟你都是农民你炸我?你带没带脑子出门的?”我恨不得把整副牌丢在她的脑子上,让她看清楚自己炸的是什么人。 “啊?”她就这样看着我,七分无辜,三分无奈。 “可以了没,可以了没?还有没有?”袁开一直在催。 “要死就快,不死别一味在这晒(粤语)。”我连粤语都出来了,可见我现在的情绪程度了吧。 “真是没见过炸自己队友的人。”袁开最后打完一手牌的时候还很讽刺地说了一句。 “现在被你看到了,感动不!!!”看到炸都头大。 “喝喝喝!!!” 可怜了南逸柏了,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旁边看我们打牌,自己全程没参与,却要喝酒,苦了他了。 第二局的牌手气不怎么好。 “我不叫。”我说。 “我叫。”袁开说。 “又是你叫?”我的舌头顶了顶上颚,我可不想再被坑了。 “我叫就是我叫。”袁开把地主牌都拿走了。 开局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对打环节。 “对三。” “对五。” “对七。” “三带一对。” “飞机。” “王炸。” “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啊!!!”怎么又炸我啊!!! “有没有脑子的啊?我都报警了,你出个王炸给我,你让我过不行啊?”我手上还拿着最小的小四,这被她一炸,什么都出不了了。 “诶呀,天生我材必有用嘛。”她挠了挠脑袋看向林奕那边。 “不死挨你一世穷啊(粤语)。” “真是飞天大老鼠来的。”我已经放弃地把牌盖在桌面上等待着喝酒了。 “什么意思啊?”南逸柏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 “头顶生番薯啊。”一窝火的,真的是。 一连串下来,我被炸的次数真的是五个手指都数不过来,被地主炸我可以忍,被自己同样的农民炸了,我真的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哪边发。 一连串下来,我的粤语含妈量真的是极高的那种。 南逸柏就坐在旁边吃东西,听见了,他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几个听到的货一直在骂骂咧咧。 这一次更加过了,我和袁开当农民,谢燕云是地主,你们看到过两个农民打牌快要打起来的样子吗? “一个三。”谢燕云。 “过。”我。 “一个三你都不要?”袁开。 “我可不可以不要?我得唔得唔要(我可不可以不要!)”酒可能喝多了有点点上头。
“炸!”袁开说。 “不是吧!一个三你也炸?”我问她。 “我可不可以炸?得唔得先?” “得得得。”我服。 “王炸。”谢燕云。 “过。”我说。 “不是吧,三你也不要,王炸你也不要。”袁开嘲讽我。 竟然敢嘲讽老子? “你要你要,这个王炸你要。”我把那两张鬼丢在她的身上:“你要,你全要。” 到后面就受我和袁开的solo环节了。 “不是吧!三条四你拆开打?”袁开。 “我可不可以先?”我。 …… “我要报警了。”袁开说。 “炸!”我说。 “我要报警了,顶你个肺啊。” “得唔得先?要不要翻倍?”我大声吼道。 “别那么大声,很伤嗓子的。”南逸柏给我递了一杯饮料。 “得得得。”袁开被我吼的无语起来了。 “得,就下一局再说这个吧。”我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她,心虚的一批。 就为了逞能一时手快出了个炸。 “你剩下什么了?”袁开气冲冲地翻开我的牌子:“你就剩下六七了?雷咯厕(傻逼),你真的是……傻逼。” 南逸柏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表示听不懂的样子。 “她说我是小可爱。”我给他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