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五年
霜雪凤天祭山廖，清洞白台站孤衣。 又下雪了，张潜站在山洞外落满雪花的石台上，他刚来的时候还是夏天，昨年的冬日还没有什么感觉，时间一久，看着这漫天的雪景还真有点寂寞了。 雪花飘飘，飘了又落，张潜昨晚还能见到还能在群山之间见到几许绿颜，今天一个大早又被砌状成白皑皑的一片。 北风萧萧，雪花飘打在他的身上，凝结了厚厚的一层白衣和天地已融为一色，他站在这里也已经很久了。 这时的温度已降到了冰点，寒风刺骨，张潜还是刚来时夏日的装束，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他也不觉寒冷。 自从练了《木灵诀》后不惧寒暑，四季如春，寒风一入他体内就被五行灵力驱散出来。 在美的风景看多了也会厌倦，抖了抖身上的雪，就回到洞里，把身上的雪全部从拍落下来。 来到石室内双腿盘坐在玉蒲团上，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炼。 一年多的时间的修炼《木灵诀》，他已经练到了第一层，感觉这第二层也在不远了。 这一修炼便不知光阴何在，直等到肚子传来叫唤，他才中修炼中退出来。 “唉，这日子倒是有些烦闷，若是一直在修炼之中倒也罢了，可没从中脱离开来，思绪终是不由自主的侵扰。” 张潜盯盯的望着石壁，默然出神。 等回过神来就看到蒲团旁边放着的那把木剑。追忆起了在华山头几年练剑的场景，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在这着寂寥时分，拿起起了那把木剑端详着，心里也有些许慰藉。 那木剑与寻常的木剑样式一般无二，握在手上比其他的木剑更是轻盈，让人感觉一阵大风吹过来，他就会随着风飘去。 伸出两指在木刃上一寸寸的感受着，让他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这柄木剑居然没有剑锋，剑边都是和剑身一般厚度，方方正正，连剑尖都是平的，看不出来这木剑砍在人身上能有什么威力。 他刚开始练剑刚入门时也是使用木剑，看到它见猎心喜忍不住握着它就在原地挥舞起来，倒也很是有趣。 想起那位前辈在书中所说，这把木剑乃千年灵木而制成，是个灵物，就想着用灵力催动看看有什么效果。 体内《木灵诀》远转天地间的木行之力融入体内，化为木灵力，控制着灵力送至手上，试着能不能把木灵力输入木剑当中。 没想到这一试还真可行，体力的灵力像找到出口似的，全部涌向木剑。 木剑吸收了灵力，只见一道光亮闪烁期间，随着灵力越来越多的进入木剑，剑身上的光亮越来越明亮，发出青色的光芒，直到木剑上好似有一团绿色的火焰包裹其中，快要被点燃的模样灵力才停止了输送。 张潜看着这木剑的异样，也很是好奇这能有什么威力，便朝着傍边的石凳砍去。 可还没等到斩到石凳，突生异变。一道青色的剑波从木剑中发出，准确无误的打在石凳上。 “轰轰。” 石凳应声分为两半，被轰飞撞到两边的石壁上，然青波还有余力，去势不减打在石地上，出现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剑痕。 张潜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把平平无奇的木剑，他想不到它居然还有如此大的威力。 “这怎么可能，我重来没有听说有剑能离体发出这种攻击，那怕就是师父所说剑道宗师的剑气，也不过是在剑的周围才能有威力，这怎么回事，是这把剑的原因，还是我体内的木灵力的原因。” 张潜好像发现了宝藏似的，乐此不疲的用着体内的木灵力输送到石室的任何一间东西上，石床，石桌，石凳，玉蒲团。 但都没有像木剑一般神奇，其中的玉蒲团还能吸收灵力，但也只是起到了发光的效果，不能像木剑发出绿波造成威力，其他的更是连吸收灵力都做不到。 他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只有木剑能吸收灵力，但是只有木剑能利用灵力发出有威力的绿波。 “咕咕。” 做完这一些张潜的肚子已在不停跟他的抗议，他来到水塘处喝了一口水，把消散的精元补了回来。 经过了一年多的时间，这水塘的水也快被他喝完了， 他冒出了一个念头，要不要在山下找点吃的，顺便练一下剑。 这时他满怀着兴奋，漫漫的石阶上布满了雪也挡不住他的步伐。 提着剑来到山下，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练起了剑法，虽然他四五年都没有碰过剑了，但是这华山剑法还是被他打得有模有样。 皓月当空，风雪漫天，华山剑法的一招一式施展开来，今晚的雪下得有些匆忙，天地间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一道青光这时骤然出现划破单调的黑夜，在雪夜里泛起一丝涟漪。 那一抹绿波在白浪的冲击下，快要被淹没之时，青光又突然发出璀璨的光亮，在雪地了若隐若现。 直到雪花在木剑上凝结成厚厚的一层，张潜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石洞内开始修炼起《木灵诀》，他仿佛是一位永不退缩的斗士，在平静的世间中发出属于他自己的呐喊。 随着一晚的修炼，他感觉《木灵诀》又精进几分。 张潜提着木剑又来到了山下，不过他练的不是华山剑法，而是剑法基础十三式。 昨晚在施展华山剑法的途中，张潜清晰的发现他剑术下降了，这是必然的，一个五年没有碰过剑的人，技艺自然是生疏了。 他决定从头再来，如初学者一般，从剑法的基础十三式剑招开始练起。 就这样。修炼完《木灵诀》就开始练剑，练完剑就开始修炼剑法，日复一日，从不停歇。 时光荏苒，一晃又是三年过去了。 张潜痛苦的咬着嘴边萝大小的人参，一脸嫌弃的看着石桌上肥美的鳜鱼。 只从水塘里的水喝完后，山下可以食用的事物就只有人参和小溪里的鱼，这些年他真是把人参当饭吃，起初他还是很喜欢吃鱼的，但当他吃了一个月的鱼，他对鱼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趣。 这几年人参和鱼换着吃，让他很是苦恼，那天能在山下找到野味让他打打牙祭，都能让他高兴很久。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