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六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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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7】 暑假来临。 距离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天,小妹被霸凌的事情也已经完美落幕。那些斐斐徒弟,偶尔就去小妹班级找她俩聊聊天,带着她俩在校园内转悠,认识了更多意气风发的同学。 现在她班级里的同学都不敢招惹她俩。虽然还是有许多同班同学躲着她们不去理睬她们,但与从前相比较,生活环境好上许多了。 对了,这才想起学校是搞末尾淘汰制的,等到上了初二,还要分班。等初二,再安排一些学生依次去她们的教室聊会儿天,示威给自以为是的人看。当然,不用担心撞上不该惹的人,每个班,谁有背景,斐斐的徒弟门清。 上了初二,孔依蒲就能交到很多好朋友了吧? …… 算下来,一年又过去了一半。今天以买房为目标,到过的很充实。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抱怨的。并且打坐修行,让自己更加开慧。一切又向着好的方向蔓延着… 最近诈骗电话倒是多了起来,一个自称是丹州大学的电话打给了我好多次,说领取什么毕业文凭。这种骗局早些年也听说过,不过那会儿是用什么奖状,邮寄需要好几千费用什么的。 …… 【七月二十八号】 今天院子热闹非凡。李晓娟家横幅高挂,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因为她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了600分。 600分!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确实很了不起。对我来说,这种成绩优异的学生才是正常上大学的学子,前途明朗。如果是考个三百多分,花一笔钱读上了野鸡大学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志愿填对,李晓娟读个重点大学不是问题,周围邻居都为她家高兴。 他们家特意请喝喜酒,我也跟着沾光。在院子摆了四张八仙桌,请邻居亲戚过来大吃一顿。 晚上,院子里的五户人家又被请去吃了一顿。小孩子那桌很是热闹,李晓娟脸上透露出迷人光彩。我在大人桌陪笑着喝了点酒,左邻右舍的关系又更进一步。 …… 【八月一号,07:50】 这几天院子里都很热闹,李晓娟mama红光满面,到处宣传着女儿考试成绩的优异,所认识之人尽数知道她女儿高考分数,就连外地的亲戚都带着小孩赶过来庆祝。 我开着车,朝市内行驶而去,想起她母亲激昂的表情,颇为感慨。想起了小时候考试一百分,父母也是这样藏不住事,到处高调的夸赞自己的孩子。当时的自己是很不喜欢mama这么爱炫耀的,太功利了。现在的自己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11:40】今天中午独身一人吃着午饭。小妹已经在学校交到许多朋友,还学会了骑电瓶车,暑假期间没少往外跑。 今天中午通知我,她在孔依蒲家里吃饭,我也习以为常。孔依蒲是本地人,房子就在市中心,装修的很派气,家里还有各种小妹没见过的玩具。她对小妹很好,我也乐意让她们腻在一起,不回家过夜都无所谓。 吃饱后洗了碗,心脏莫名的又开始紧张。这种现象不是经常出现,但是半年下来也触发过十多次了。总是思索不出原因,只是依稀记得以前,自己的心脏扩散出了个黑点,特别疼。这事已经很模糊,模糊的以为是幻觉… 我扶着水池,湿润的右手抓住心脏外面的皮肤蹂躏着。这种疼痛感很奇怪,是一阵一阵的,好像是在皮肤表层,又好像在内部。疼痛久了,心浮气躁,烦得很。 跑到卫生间,拿起毛巾狠狠的擦着皮肤,皮肤开始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股隐隐作痛的感觉,我不敢对外诉说,更不敢去医院。怕查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有时候悲天悯人的想着,如果真的是疾病,怎么也要让我撑到买了房子,温月长大… 心情低沉,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晓娟打来的。 我接通后,听筒内传来一阵杂音,断断续续,时而杂音时而安静,就是没有人声。 我好奇她怎么会打我电话,回电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跑到她家窗户往里看了几眼,叫了几声,里面没人,只是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根笔。 我打开照相功能放大桌上的纸张,顶部的字看的一清二楚,是一张高考志愿表格。 我心下疑惑。是什么事情让她放下表格去办事,又为啥打了个电话给我。平时接触她,觉得她是一个本分顾家的人,这通电话让我陷入沉思状态。 注意力被转移,心脏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我敲了敲邻居的门,询问了李晓娟的去处。这些大妈倒是有些八卦心,嬉笑下追问着我找李晓娟的原因。 等不到答案,我回到屋内开始冥想。希望通过自己领悟到某些神秘的超能力,预知到发生的事情。这事情对别人来说不可思议,对自己来说却很常见。 一会儿,有股神奇的感觉指引着我。我陷入这股感觉不跳出来,爬下沙发来到车里,跟着感觉往李山方向开去。 这种感觉如果非要解释,就像是摇骰子,知道骰盅里面的点数,点数不是出现在脑海中,而是脱口而出的数字刚好正确。 这股感觉是需要信念支撑的,开车开了一半,我就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正不正确。一旦起心动念,这股感觉便倏然而逝。 马路往里开,路边不间断的会有许多路边村户。每经过一家,我就打听一下。最后这家正在晒衣物的大妈告诉我,刚刚在下游洗衣服的时候看到李晓娟骑自行车朝李山行去。 看来感应对了。得到答案,我加快车速开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上次来过的村口。 我的目光在周围所见到的土木房子扫视了一遍,掏出手机又拨打了李晓娟的电话,远处传来了铃声,声音很细,但是我却能听到。 顺着声音来源蹑手蹑脚的跑去,我做好了李晓娟出事的打算。 站到一扇木门外面,屋子像是一个仓库,我确定电话铃声就是里面传来的。伸手推开,电话就在屋子的最内测,李晓娟正躺在杂乱的底泥上昏迷着,她的鞋子已经被脱掉,有个衣裳破旧的反派趴在地上。 “我去!”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又对景象恐惧,紧张的探脚把人踢开,就像踢一个突然爬到你脚上的老鼠。既厌恶,又怕被它咬到。 反派被我推开,踉跄跄的爬起,拿起就在他身边的木棍朝我挥打而来。我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李晓娟的表叔公吗!他面目狰狞,通红的脸蛋上长了许多浮肿的瘤子。 碰见这么个人,我都不敢上去跟他动手,怕脏了自己的手。 我‘哎呀呀’的叫着,空手接了他一棍,反手去抓,棍子打在我手心,有种撕裂的疼痛感,我赶紧握住,小拇指已经失去了知觉握不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抓起棍子我就冲过去,右手叉住他的喉咙,把他往屋子内顶去。 这间木屋空间不大,一下子就把他顶到了墙上。我也是挺直了胸膛,把他死死的控住。 “晓娟!晓娟听得到吗?”我叫喊了几声,没人回应。面对这个年迈的变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一下子失手把他给弄了。虽说对于这种变态,直接人道毁灭是最好的。但是,这由不得我决定。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已知道我不敢对他怎么样。察觉到颈部的手慢慢松弛。他猛的朝我吐了口口水。 “我勒个去!”这口水想起来都恶心,我被吓了一跳,朝旁边闪开后直接扑上去,朝他的脚扫去,再把他的头使劲的往下按。
他背对着我,气喘如牛,我把他往前一推,他立马倒在了地上。我不再跟他在rou搏,周围正好是一台台木头架子,全部被我推倒,压在了他身上。看着这些翘起来的木板,我觉得他应该很安全,但起不来了。 毕竟安全第一,不然屏蔽。 跑到李晓娟旁边,衣物都有拉扯过的痕迹,探了探人中,还有呼吸。我拍了拍她的脸不见她清醒。看着她嘴唇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我最后还是忍住没给她呼吸。 这个场景,让我十分窘迫。我用尽了力气才把她抱起,朝屋外走去,空旷的村子看不到一个人。 我表情慌张,环顾四周,正好认得旁边的摇井泵。我把她随意的放到地上,跑过去急速的摇起了出水机,过了一会儿终于水涌了上来。我拿脱下的衣服接了许多水,对着李晓娟的脸上拧着衣服。井水冰凉,被寒意刺激后,周晓娟一咳嗽,醒了过来。 “你醒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终于放松下来,但这场景有些奇怪,我蹲在她身旁赶忙问道。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表叔公呢?”李晓娟表情复杂的看了看我,赶紧检查,还好都还很完整。 我把湿透了的衣服放在嘴边,贪婪的吸了几口井水问道:“还叫啥表叔公啊!那个变态被我按屋子里面了。你记不记得发生了吗?” “我…我记得…只是屋子里面到这里的过程是断片的。他来我家,看我父母不在家,就说让我去她家里做家务。我就跟着回来了。然后他在那个屋子打我,骂我,说不允许我考试考这么好。我趁他走出屋外的时候掏出手机,通话记录里面有你,而且我爸妈跟亲戚去商场了,可能没法这么快回来。我知道你在家,就打给了你。 刚刚打通,他就进来了。而且这边信号不好,我说话了,你那边好像听不清。” “那啥…你赶紧联系家人吧。还有就是报警把他绳之以法。另外就是不知道他挂了没有,刚刚跟他扭打了一会儿,他下手老卑鄙了,我把他压在地上了,不然不知道要吃多少亏。还有,你没事吧?你怎么晕倒了?”听明白了原委,我也不多说什么,想着把事情早点儿处理清楚。 李晓娟掏出手机,颤抖双手边按着键盘边回道:“他用棍子很用力的敲了我的头,我直接就晕倒了。喂,妈你们在哪啊?” …… 半个多小时以后,她的父母就赶了过来,了解了事情,对我一直感谢,随后警车也来到了这里。本来我是想回去了。但是这个老变态什么状况我还不知道,搞得自己也紧张的不得了。 没多久乡里聚集了许多人,抬出了反派,叫来了急救车。一直到了晚上,去所里做了笔录,事情才暂时告一段落。 所里自从上次煎饼摊的事情,就认识了我,今天也是好奇的多问了几句,问我怎么竟碰上这些事。我心情低落,无奈的没回应。 这话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意义,内心陷入了思考。 直到回了家,我坐在门口的木墩上望着星空才想明白。如果自己不出现,根本无法预想到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所以自己的出现就是正确的。 试想推断一下:他仅仅只是打昏李晓娟,还是会谋害她?虽然这世界,没发生的事情,就不能乱下定论。 然而,我却觉得,事情是应该拿来演化的,按照我的演化,这事情绝对是凶多吉少,事情恶劣到足以让人羽化成仙,誓要焚尽世间的不公。在我的心中,就应该判决当事人故意剥夺他人生命未遂的罪名。 哎。我叹了口气,这些定论由不得我做主,让专家探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