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元春:夫君不是来品茶的
书迷正在阅读:趋吉避凶,从天师府开始、将军夫人重生后,满门跪求她饶命、异火焚神、港综世界的演员、盘龙:大圆满的我被迫炼化主神格、修仙:我只想进大宗门苟、遮天之玉帝、远星大冒险、青蛇:jiejie,这个许仙我要了!、我在巨人世界造核弹
元春见妙玉言语间有轻视王爷之意,柳眉不由紧蹙,她是欣赏妙玉不错,可也不代表她能接受妙玉对夫君的不敬,即便对方是世外之人也不成,有心说两句,然而见夫君并不在意,故而也就默然不语。 水溶沉吟一声,施然道:“本王原就是俗世之人,自然也就是俗人,只是觉着这茶颇为不错。” 妙玉闻言,俏丽的玉容微微一怔,清冽的明眸望向少年闪烁起来,她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坦然的承认自个是俗人,如此自谦,不也是表明尊重之意,眼前的少年果然是懂她之人,不枉费她青睐. 思及此处,妙玉心中涟漪渐生,清丽的玉容浮上淡不可察的胭脂,更添几分神彩。 水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师太煮的茶殊为不错,茶与水相辅相成,可见师太不光精通佛理,茶艺方面也甚为精通。” 元春抬眸瞧了水溶一眼,心中不觉好笑,这是夫君的报复来了。 妙玉闻言,渐起涟漪的芳心复归平静,清眸冷冽地望向若无其事的少年,捏着蒲扇的素手不由的攥了攥,需知她是佛门中人,似水溶之言,明是夸赞她茶艺,暗地里却是讥讽,把她当成侍奉煮茶的俗流之辈,让她感觉自个被冒犯了。 还以为眼前少年是懂她之人,不曾想居然会错了意,一时之间,妙玉心中顿起业火。 水溶见玉容清冽的妙玉嗔怒而视,心中却不以为然,毕竟他这话说的没毛病,妙玉茶艺精湛,称一声“茶艺大师”又有何妨。 抿了一口茶水,水溶转而道:““清茶有味,惟以雪烹为醇。”,古人诚不欺我,师太高雅,非常人所能及,等冬日下雪之时,本王让璎珞她们用陶罐贮藏一些,虽不比上师太这儿,也算聊胜于无。” 一侧的元春闻言心中了然,先前她就猜想到夫君喜欢,到时她也让抱琴她们贮藏一些,待夫君来时煮于他喝。 妙玉闻言面露不豫之色,眼前少年到底是何意,到底是知她懂她之人还是与常人一般的俗流之辈,这往复横跳,折腾人心,令人捉摸不透。 本欲出言婉拒,只是.本就是她失礼在先,眼下少年并未以权势压人,以言辞还以颜色,若是计较,反倒是落了下乘。 思及此处,妙玉法相庄严,双掌合十道:“王爷若是有意品茶论道,贫尼自是毫不吝啬。” 品茶论道的,光明正大。 水溶目光望向清丽的妙玉,复又端起绿玉斗抿了一小口,清声道:“师太这儿也就一瓮,还总舍不得吃,本王怎好夺人所好。” 他倒是要看看妙玉师太是否能保持平常之心。 妙玉闻言柳眉微蹙,芳心略有些嗔恼起来,她既然发出了邀请,何至于在意这一瓮雪水,这时候她只想说一句爱来不来。 不过妙玉终究是世外之人,不能喜形于色,心中轻缓一口气,玉容清幽道:“不过是俗物罢了,王爷若是喜欢,贫尼赠与王爷便是。” 得,贫尼不与王爷争辩了,索性将一瓮雪水相赠,正好小试一番,明辨眼前少年是否是知己一流。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妙玉这招甚是高明,若是接受了,也就代表水溶的态度,有时候想想,这些个才华馥郁的女儿家心思颇为复杂,一言一行中都有其深意,尤其是这位“不洁不空”的师太,更是如此。 原著中妙玉祝寿贴“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宝玉若不是得刑岫烟指点,以“槛内人”回复,怕也是入不得心性高洁的妙玉师太的青睐。 思及此处,水溶开口道:“倒也不用,师太茶艺精湛,本王得了也是暴殄天物,得闲的时候来栊翠庵品茶论道,到时还望师太不吝手艺。” 要是不来栊翠庵,还怎么接触,他可不是傻白甜的宝玉,对这圣洁的师太能屏蔽本心。 妙玉闻言,芳心微微一动,抬着清冽的明眸瞧了如玉的少年一眼,眉宇间似有欣喜之意,不过妙玉也没回话儿,素手捏着蒲扇,煽风炉煮茶,默然不语。 沉默也就代表着不拒绝,此间道理水溶岂能不知,目光望向妙玉庄丽的玉容,水溶心中不觉好笑,好一派高深的师太,她想着改造水溶,殊不知水溶也想着改造于她,就看谁的手段高明,他倒是想看看,待日后扒去圣洁的外衣,自诩“槛外人”的妙玉又如何自处.
一旁的元春安然若素的品茶,只是那璀璨的星眸悄然注视二人,虽说两人言行间稀松平常,丝毫不见异色,但她总是觉着有些道不明的思绪。 妙玉看似高洁,然而言行举止间尽是官宦小姐的作派,一应器物皆是不俗,哪里像是跳出俗世之人,自家夫君何等品貌,哪个少女见了不欢心,让这庄严的年轻师太动凡心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自家夫君,爷们、尤其是皇家爷们,哪个不是心思驳杂的,旁的不说,自家夫君尤善卖弄口舌的,加上那些个作践人的法子,哪点像是墨守成规之人,连她都被教的. 哎,她们主仆两人是栽在夫君身上了,也怪夫君对她太好,让她不忍拒绝,稀里糊涂的也就如此了,不过元春倒也释然,渐渐甘之如饴。 回归正传,夫君先前分明有些不喜自个来栊翠庵与妙玉师太共探佛理,可眼下却又来品茶论道,依她来看,夫君不是来品茶的。 虽是心有臆测,然而元春神情自若,聪明的女人要明白该装糊涂的时候就要糊涂,不聋不哑的如何当家,眼下正是糊涂之时,全当不知道便是。 况且臆测终究是臆测,当不得真,许是她多想了去,凭白污人清白的。 只是也不知怎得,元春嫁入王府后,她的心思愈发斑杂,眼里见到夫君身旁的女子,心儿便楸了起来,疑神疑鬼的,倒不像是素日里端庄大方的她了。 水溶也并未多待,毕竟元春在场,也不好与师太相交,品完一盏茶,便与元春携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