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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探春:登徒子,安敢辱我

    第114章探春:登徒子,安敢辱我

    “姐夫?”

    默然片刻,探春白腻脸颊guntang如火,眸光瞧着蹙眉的水溶,心中有些疑惑,她心里都做好了准备,怎么姐夫悠然而止,俊俏的面上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水溶静静的瞧了一眼探春,见少女眉梢扬起,似是隐隐期待着什么,开口道:“三meimei,你还小。”

    “嗯?”探春凝了凝眉,硕大的双眸紧盯着少年。

    她还小?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的话姐夫干嘛那般痴迷。

    不由地,探春心中有些火气、委屈,从她进入这间屋子里,心里就已然做好准备,只是姐夫自个说乏了,故而探春并未多想。

    对于服侍姐夫,探春心中并不拒绝,只是现在明明是姐夫起的头,临了却又不管不顾,眼下这不清不楚的算什么事儿,而且还摆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莫不是姐夫尝过了觉着比不得大jiejie,所以就腻了?

    思及此处,探春秀美的英眉立了起来,下意识挺了挺胸,眼含雾气,委屈道:“我不小了,莫不是王爷拿我当粉头取乐。”

    水溶闻言嘴角一抽,这小丫头连姐夫都不喊了,可见心里真是恼了。

    不过细想一番,探春的判词“才自精明志自高。”,此“志”不光是志向,也是志气,她虽然是陪嫁,但亦有倔强自尊,服侍水溶无可厚非,这本就是应尽之事,便是今儿个摘得头筹,探春也不会介怀,甚至于是欣喜。

    只是正如探春所言,水溶顾着自个的口舌之欲,做事半拉子的,似有拿其取乐的意味,也难怪探春心里怄气。

    思及此处,水溶顿感头疼,伸手捏了捏有些头疼的额间,这要是换成旁人,哪会出口质问,只能说不愧是“玫瑰花”,身上带着刺呢!

    其实水溶也不好受,但是探春确实不宜过早接触房事,只是谁让他控制不住口舌之欲,抿了抿唇,耐心解释道:“我见过一本杂书,其中记录着过早房事会有伤身子,你现在年岁尚小,不急于一时,等过个一两年,我再要了你,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探春闻言神情舒缓下来,粉嫩的玉颊复又恢复颜色,明亮的双眸熠熠生辉,原以为姐夫是嫌弃自己,没想到是担心自己的身子。

    眼见姐夫都这般说了,探春伸手拉了拉肚兜,遮挡着那迤逦的风光。

    见此情形,水溶倒是有些诧异,毕竟这个时代早婚早育是正常现象,成为一种常识,本以为探春至少会有一丝疑惑,不曾想居然并无疑虑。

    沉吟一声,水溶目光看着少女,询问道:“三meimei不好奇我看的是什么杂书?”

    探春本就是聪慧之人,听得水溶的询问便心中了然,于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姐夫不会骗我的。”

    在探春眼中,水溶没有必要骗她,也没什么值得可骗的,而且从水溶的言语中她能感受到的关怀之意,她之所以嗔恼就是以为水溶是拿她取乐,眼下既然没有此事,探春自然不会深究。

    水溶闻言心中感慨万分,这探春的性格还真是练达。

    将少女重新揽入怀中,感受着唇齿的清香,水溶尽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异样,本想着早些安睡,眼下却是愈发的精神起来。

    探春倚在水溶的身旁,自是察觉到了异样,小脸蛋儿娇艳明媚,微微颤动的明眸盈盈如水,抿了抿水润的红唇,抬眸唤道:“姐夫。”

    “嗯?怎么了?”水溶闻言眉头轻挑,这小丫头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探春欲言又止的,想着姐夫的体贴细心,怎能不思回报,于是轻咬着红唇鼓足勇气道:“姐夫,我听说要是憋着的话会伤身子的,要是姐夫伤了身子,那就是meimei的罪过了。”

    水溶闻言眉头跳了跳,三meimei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

    正当水溶欲表明自己的态度之时,探春颤抖的将素手探了过去,螓首凑到水溶耳边说了几句,旋即俏脸通红的垂眸不语。

    作为陪嫁之人,探春也瞧了些压箱底子的东西,知识渊博,并不是懵懂无知,而且探春进府也有几日了,水溶身边的丫鬟璎珞又调到大jiejie身边,使了些小手段从璎珞那儿得知姐夫似乎是好这一口的,于是留了留心。

    此时轮到水溶颤了颤,瞧向探春的眼神愈发怪异起来,好家伙,还以为是个小白,没想到心里藏着jian儿。

    仔细想想,探春能以庶女的身份在贾府里谋得正经小姐的待遇,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朵白莲花。

    倒不是说探春品性的问题,就比如在前世,所谓的老实本份代表着无能,精于人情世故才是能力的体现,这无关于品性,无非就是求得生存罢了。

    感受着少女颤抖的素手,水溶知晓其内心娇羞,能做出此等行径,怕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轻缓一声,水溶低声道:“三meimei不觉着我是拿取乐?”

    其实水溶顾忌着探春的年岁不是没有想过另寻他法,只是觉着有些不合时宜。

    探春闻言俏脸绯红,贝齿咬了咬粉唇,轻摇螓首,低声道:“姐夫问出这句话,我就知道姐夫不是拿我取乐。”

    对于探春而言,姐夫温柔体贴,即便是知晓自己的小心思,仍旧由着她,这让她心中感动,为了眼前的少年,她什么都可以做。

    水溶听后沉默不语,怎么说呢,这小丫头,水溶是越来越喜欢,倒不是觉着她能服侍,而是她的心思通达。

    探春见水溶沉吟不语,素来敢说敢为的她把话儿都说了出来,自然不会忸怩,于是脑袋钻了进去,摸黑前行。

    水溶见状并未阻止,大家都瞧见了,他是被动的,与他无关,这下子,探春是名副其实的蕉下客了。

    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的烛火摇曳,水溶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异样,他能感受到丽人的心意,只是

    哎,山是一步一步登上来的,船是一橹一橹摇出去的,怎么可能一步而蹴。

    轻轻叹了一口气,水溶掀开锦褥,打算教导教导三meimei如何夯实地基。

    探春正专心致志,忽然灯火通明起来,一时吓的哆嗦起来,让水溶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姐夫,您没事吧?”

    探春脸颊红扑扑,饱满的唇瓣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莹润的明眸担心的瞧着紧蹙眉头的姐夫,她真不是故意的,不会伤着了吧!

    水溶缓了缓,目光有些幽怨的瞧着眼前的少女,好家伙,没个轻重,你是不是想毁了自个以后的幸福?

    好在没什么事儿,也是他过于心急,忘却了少女的娇羞。

    伸手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脸蛋,水溶温声道:“我没事,meimei不用担心。”

    听见水溶说没事,探春心头一缓,这要是出了事儿,那真就是罪过了。

    抿了抿唇,探春玉颊绯红如霞,虽蒙着锦褥,但是她能细微的感受到姐夫似乎并不舒适,于是声若蚊蝇的问道:“姐夫,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水溶闻言面色微顿,这让他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岂不是坏了少女的积极性,可若是昧着良心回答,苦的还是自己。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三meimei有这个心意,我就很高兴了。”

    闻得此言,探春神色暗淡下来,撅着粉唇,她已经很努力了。

    见此情形,水溶将不得要领的探春拉到怀里,轻轻刮了刮少女挺翘的鼻翼,轻声道:“你初涉大门,难免不知其中要领,这样吧,我来教你。”

    探春闻言抬着莹润的双眸嗔了水溶一眼,这都能为人师了,姐夫果真不是正经人。

    想着要尽心服侍好姐夫,探春俏脸红润的轻点颔首,也不多言。

    水溶见状心中欣慰,眼前的少女当真是一颗心扑在他的身上了,若不是如此,号称“玫瑰花”的探春岂能如此服侍。

    只是瞧着少女带着英气的双眸,水溶心中一动,忽地开口道:“三meimei,姐夫央求你一件事儿。”

    探春闻言神色一震,姐夫居然要央求自个,这是怎么回事?

    不由地,探春神色一正,应道:“姐夫有什么事儿说便是,meimei无有不应。”

    水溶闻言抿嘴一笑,双眸中透着得逞的笑意,俯身凑到探春的耳畔说了几句。

    探春听后杏眸圆睁,玉颊上满是错愕之色,这这.姐夫也太诨闹了吧。

    思及此处,探春忙摆手道:“姐夫,这不行。”

    水溶见探春言辞拒绝,眉梢间隐隐有些失落之情,叹了一口气后,低声道:“好了,也没什么事儿,meimei就当我没说过。”

    探春瞧见姐夫的失落之情,芳心不由的蹙动起来,姐夫待她那般好,怎能让姐夫失望。

    犹豫片刻,探春不顾春光外泄,坐正了身子,贝齿咬了咬粉唇,带着英气的修眉竖了起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冷峻的气息,怒啐道:“呔,登徒子,我夫君乃是堂堂北静郡王爷,安敢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探春素手捂着脸颊,啐道:“哎呀,姐夫,你怎么能.迷我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