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故6

    张长老接着说道：“那北怪发现自己搞了个大乌龙之后，就想着用八抬大轿去请，结果这下居然没请到人！我当时就说，你干嘛自己不上门去请啊？他当时都不称自己为老夫什么的了，直接说自己一个七品芝麻官，哪敢随便上门打扰天师，若天师肯上轿，下官自当随轿而行，陪天师一起上岛！我这才想到，之前一直见不到他人，说什么这个官那个官找他，估计都是忽悠我的，说不定他当时就在紫极观旁边等着，等着你们师父上轿呢！然后我又问他，你派出去接天师的那些人，怎么那么懂事？内务府那帮人又不会武功，也不是什么大官，怎么一个个的都麻溜就走了呢？嘿，他跟我说，他派出接你们师父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是当年他当县官时的衙役，这些人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对官场熟悉的很，知道宁可得罪大官，不可得罪内官。他还跟我掏心掏肺的说，江湖上的规矩我是不太懂，但是这官场上的规矩，这整个岛上没人比他懂！还告诉我说，这要是在官场上，递错了门生贴子，被整个儒林耻笑、断送仕途、升迁无望是正常的，说不定还会导致丢官免职、充军流放、坐牢杀头的！嘿，我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感觉他还想当官，没过够官瘾是不是？我当时就想拒绝他，然后北怪又跟我说，只要我帮他这一次，以后好酒好rou管够，我当时一听到这个，就想答应下来，反正你们师父我是知道的，他们才不会生这种闲气，我落个顺水人情也好。可转念一想，我是来找他问挑战五大剑派事情的啊，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就让他把这个事情给我说清楚，我还吓唬他说：慧善真人见到皇帝，都不用下跪的，皇帝还会给他赐坐，你这回得罪他了啊，你这辈子再想当官，难喽！北怪马上咬咬牙说好，还说等开完这次武林大会，就将事情全盘托出。我这才答应了下来，临了他还试探了我一下，意思是看我能不能跟慧善说一下，帮他再谋个一官半职的，嘿，这人的官瘾真的太大了”！几人听到这北怪，当了一方武林豪强，居然还想着官场，真觉得这人想当官都快想疯了吧！静宜想了一下，问张长老道：“长老，你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我听说那齐王，拜在了北怪的门下，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张长老听到静宜这么说，连声说道：“这事不奇怪不奇怪，你们知道吗？那北怪他一直没有放弃当官的念想，后面为了当官啊，故意疏远了那些江湖中人，还说自己是在岛上闭关修炼，就是想给自己重返官场留一点空间。哎，不对啊，你要说他拜齐王为师，我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齐王拜他为师？我怎么觉得这事怪怪的呢，我帮你打听打听啊”！静宜连忙谢过张长老，天志几人听到北怪一个七十多岁的江湖名宿，给二十多岁的齐王当徒弟不奇怪，反而是齐王拜他为师才奇怪，更是觉得这北怪啊，这辈子若是不能重返官场，肯定死都不瞑目的！

    张长老接着说道：“武林大会第三天，高潮要来了哈！这第三天啊，大会一大早就开了场，大家都急着想看眉山老怪和丹青子的比武。我一上台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台上突然多了很多人，除了眉山老怪身后站着两名峨眉弟子外，武当派叶林青身后，也站了六名武当弟子，就是第二天上台比武的武当六子，他们当时比完武之后就下去了，今天全都上了台。然后那三江会、莫家堡、万箭山庄、天泽帮几个主持人身后，也站了几个人，就我和灿荣长老身后空空的，一时间舞台上除了八位主持人，又多了十几位来观战的人，我看到武当派叶林青道长身后的人有点多，我就冲武当六子挥挥手，示意他们站到我跟灿荣长老身后，一开始他们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后面比武的时候，也都站过来了。眉山老怪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那丹青子还没来，这个时候台下就有人开始鼓躁了，有说丹青子会不会知道自己比不过，怕死在眉山剑客剑下，所以半夜跑路了？被北怪挡了回去，说人家丹青子还在入定中，让大家稍安勿躁。有说主持人身后，站那么多人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交钱才能上台吗？他们交钱了没有？又被三江会、莫家堡和万箭山庄给堵了回去，说昨天峨眉派的两个年轻人就上台了，你们怎么不说？你们是惹不起峨眉派，冲我们出气是不是？当我们几家是好惹的吗？吵吵闹闹了一会，又是北怪出面调和的，说等天下第一剑与丹青子比完之后，咱们大家再行商议也不迟。我和灿荣长老坐在那里直笑，随他们闹去吧，我看到台下还陆续有人进来，还发现我们丐帮的一群弟子，居然也赶了过来。我就问灿荣长老，少林寺怎么就来了你一个人？你们怎么没再派人来？灿荣长老这才告诉我，少林派早就派了俗家弟子上岛了，还说前几天真正孤身一人上岛的，可能就你这个丐帮长老！还是赤手空拳的！其他很多哪怕平时独来独往的人，都是结伴同行，因为武林中已经很多年没有搞过这种活动了，大家心里都没有底。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文轩迫不及待的想听眉山剑客和丹青子的比武，连忙对张长老说道：“哎呀，你别考我们了，赶紧讲故事吧”！

    张长老嘿嘿一笑道：“好好好，我就简单跟你们说一下吧，在开这次武林大会之前啊，大概三十多年前吧，到现在是差不多六十年了哈，你们别搞混了，有个什么王爷吧，在洪都也搞过一次武林大会，然后借着开武林大会的机会，干起了谋反的事情，那次可把一帮武林人士害惨了，当时参与那次武林大会的有三千多人，后面朝廷平叛的时候杀了将近两千人，事后又大肆追捕当时参加比武的武林人士！哎呀，参与那次武林大会的人啊，幸存下来的，十成中才不到两成，啧，我当时才十几岁，武艺还没练成，幸好没有参加，不然以我这爱凑热闹的性格啊，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喽。打这之后三十多年啊，再没人敢提搞什么武林大会的事情了，结果没想到，嘿，出来了北怪这么一个不懂江湖的人！先折腾了一下没搞起来，这次又折腾了一下，嘿，居然就让他搞起来了！所以这次武林大会才会这么热闹，懂了吧！那些有点阅历的武林前辈啊，很多人都结伴同行的，生怕又出什么乱子，嘿嘿，就我一个人赤手空拳的就上了蓬莱岛！你们这下知道了吧，做人不光要谦虚，还要有勇气有胆气有气量，明白了没”？几人连连点头说明白了。

    张长老嘿嘿一笑道：“真是懂事的好孩子，我接着跟你们说比武的事情啊！我们大概辰时就到了会场，等了有一个时辰吧，那丹青子才过来，过来后他就走上了台。他前一天是跳上台的，姿势也很帅，今天倒是老实多了，前一天穿的有点像酸秀才，今天倒是打扮了一下，穿一身淡灰的道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整个人的精气神跟前一天完全不一样了。他往那里一站，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喝彩叫好声，他竟目不斜视充耳不闻，眉山老怪见到他这种状态后，这才站出来迎战。我以为他俩一上来就开打呢，嘿，那眉山老怪上来倒斥责起了那丹青子：你今日须全力以赴，方能在老夫剑下走过一百招，你若仍像昨天比武那般客套，恐怕你会倒在老夫的剑下！你若真的全力以赴投入了，老夫要一百二十招之后才能赢你，一百三十招之内你必败，你想好了吗？丹青子毫不犹豫说请赐教，台下又是一片喝彩叫好声，两人都丝毫不受干扰。今天这两人都是缓缓拔出的剑，都不像昨天那么潇洒，我都感觉到啊，台上渐渐有了一点杀气，台下这时再也没有人吵闹了。两人一出手都有如一道闪电，比武台上刹那间便是一片剑光，剑气直冲云霄，长剑嗡嗡作响，我还想着帮他们数招来的呢，根本来不及数啊！我猜比了大概有个七八十招吧，我这才看出来，那丹青子啊，以前肯定是学判官笔的，不知道他后面怎么又学剑了，竟然在剑法中，隐含有笔法，我说昨天看到怎么有点怪怪的呢。我以为台上就我一个人看出来了呢，还有点小得意，想着后面点评的时候，正好说两句夸他一下的。结果灿荣长老也看出来了，他还跟我说，这丹青子能以判官笔入剑道，也算是一个人才！两人过了大概有一百多招吧，我好像听到那莫家堡堡主莫声，也小声说了一句，说丹青子的剑法有点像判官笔，倒于莫家堡的判官笔似有相通之处。这丹青子和眉山剑客啊，两人比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双方就结束了，快的很！我只见到从眉山剑客的剑上，发出了一道剑芒，将丹青子长剑打落在地，他果然还是输了”！围听几人都在想，怎么这么快就比完了？

    张长老歇了口气，又说道：“丹青子输了之后，躬身对眉山剑客说：多谢先生剑下留情，先生剑法高超，晚生输的心服口服。眉山剑客一点都不领他的情面，又斥责起了他：你本还可以再接三招的，可你却分了神，才在一百二十一招之下，被我打败了，你要记住，一个剑客，一旦出手，就必须全力以赴，老夫今日这番话，你若能听得进去，你再保持你今天早上的状态，三年后我与你在峨眉金顶，再一决高下！如若不能，你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老夫！嘿，这个眉山老怪，我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人家做不到他说的，他下次见面就要宰了人家一样！那丹青子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然后我和灿荣长老正准备说两句的，结果那眉山老怪根本不给我们机会！又质问那丹青子：你二十岁以前是学的判官笔，二十岁之后才学的剑，已经学了二十年，对也不对？丹青子说是，眉山老怪又问他：你为什么弃笔从剑？丹青子说：剑乃百兵之首，是为王道武学，晚生自当习王道而绝外道。眉山老怪这才稍微有点好脸色，对丹青子说：你既然能领悟到这个道理，也算是可造之才，你要记住，你已经背叛了一次判官笔，你若再背叛你手中的剑，下次见面我必杀你！丹青子连连称是！我和灿荣长老正在想，我俩该说点什么呢？没想到那莫家堡的少堡主莫业，他为了出风头，直接对眉山老怪说：用判官笔有什么不好？你们用剑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眉山老怪理都不理他，直接冷冷的对莫业他爹，就是莫家堡堡主莫声说：你莫家堡的檀香判官笔，本来只有一百零七招，你硬要画蛇添足的凑够一百零八招，你这儿子若再敢对剑道无礼，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必杀他！嘿，这老怪物，动不动就要杀了人家，他对杀人就这么感兴趣？莫家堡少堡主莫业，听到这番话，那是吓的脸色苍白，再也不敢出声，那莫声听到眉山老怪这么说，顿时一个起身，紧盯着眉山老怪，铁青着脸不说话，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样子。我还想着帮忙调和一下，结果我还没说话呢，灿荣长老连忙对我说，让我要冷静，他说怕我这脾气啊，调和不成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这时北怪那老头出来了，他赔着笑脸说：用笔也好，用剑也好，怎么样都比老夫的将军令强！他这一番话啊，引得台上台下那是一片哄笑，眉山老怪看了北怪一眼，回到座位上，不再理莫家堡的人，莫家堡的人也见好就收。北怪拣起丹青子的长剑，递给了丹青子，还用酸溜溜的官腔夸了他一下：道长真乃武林中的精英，后辈中的楷模，此次武林大会的精华，如若人人都能有道长这般身手，实乃武林之幸朝廷之福！他这番话一出，台上台下又是一片喝彩声，然后北怪要我和灿荣长老再说两句。我心想，话都让你们说完了，我们还说什么？我和灿荣长老一人给他们喝了一个彩，台上台下又是一片喝彩声。那北怪陪着丹青子下了台，给他安排了一下，峨眉派两个弟子中的一个，站到台前对台下人说：可还有人要挑战我峨眉派的？请赶快站出来，一刻钟后若无人出面挑战，我嵋眉派便不再奉陪！他这番话一出，台下又是一阵躁动，结果等了一刻钟，没有一个人上场的，眉山老怪见状起身就走了。那两个峨眉弟子也想走，北怪刚好赶到，把他们两个都拦了下来，又把他们按在了主持人的位置上，那武当叶林青道长，也跟着眉山老怪走了，北怪又把武当六子拦了下来，又让那何林婕当了武当派的主持人”。几个围听的人，听到这北怪这么会做人，顿时觉得这人倒有点可爱，就是那眉山剑客动不动就要杀人，倒是让人感觉到有点害怕。

    张长老讲完之后，就看着几人不说话了，几人连忙问道：“然后呢”？张长老嘿嘿一笑道：“武林大会最高潮的时候都过去了啊，后面都是些花拳绣腿的，你们想听花拳绣腿的故事吗”？几人都摇摇头，文轩突然说道：“不对不对，你肯定是忽悠我们的！还有好多故事你都没说”！张长老嘿嘿一笑道：“怎么会呢？嗯？不会的不会的，我老和尚是不会骗小孩子滴”！文轩叫道：“你又耍赖！你明明说了，有个跟你同船的和尚，这人你说后面要出场的”！静欣也跟着说道：“还有昆仑派的人没有出场”！天志也说道：“还有武林排位也没说，还有北怪挑战五大剑派，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也没说”！黎珊也捂着嘴笑道：“还有咱们丐帮弟子你也没说”！张长老惊喜的说道：“哎呀哎呀，你们怎么这么聪明啊，你们要想把这些都听完啊，你们晚饭都赶不上了喽”！几人抬头看看天，此时都已经申时了吧。静宜对几人说道：“好了好了，长老还有事，我们也还没吃午饭，长老下次还会来的对不对？咱们下次等长老过来了，再让他给咱们讲，好不好”？黎瑞和静欣都说好，文轩嘟着嘴说：“你什么时候再来给我们讲完啊”？张长老嘿嘿一笑道：“很快滴很快滴”！见天志不说话，就问他：“你还在想什么啊”？天志想了一下说：“你说武当叶林青道长，给你拜了一拜，然后就给你惹来一堆麻烦，这个你也没说，还有还有，你只给她们几个女孩子说了，我的你一个都没有说”！张长老惊讶道：“哎呀，你还记得这么细啊？你想听什么来着？我好像忘了”！说罢就是哈哈大笑，天志连忙说道：“我想听你是怎么知道四象阵的奥秘的，还有你和我师父是怎么讨论武学的”。张长老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下次再给你讲啊，统统都告诉你好不好？你先把那几个练刀的叫过来吧”！天志连忙过去把他们叫了过来，张长老先跟他们说：“我给你们先讲讲我的门规啊，这个黎瑞啊，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师姐，你们在家里怎么论我不管，在外面就得尊黎瑞为大师姐！这是第一条，这第二条嘛，就是那个那个，你们学会了武功，不准欺负别人啊，千万不能欺负那些不会武功、手无寸铁、老弱妇孺之人，我就先讲这么两条，剩下的门规，让你们大师姐给你们讲”，曾圆圆几人当场答应了下来，静宜天志几人连连鼓掌，黎瑞也抬头挺胸，不再是平日里那腼腆害羞的样子，曾圆圆问张长老道：“师父，咱们的门派是什么？您老人家的名号是什么，这个您总要告诉我们吧，不然以后我们怎么跟人打交道呢？是不是啊师父”？张长老倒一时没想到这个，想了一下道：“你们呐，先做我的记名弟子，你们先好好练，啊，等那个呢，你们把这些招学会了，我再教你们一套完整的刀法，看看你们的资质如何，有没有努力练武的恒心，到时再决定要不要收你们做正式弟子。记住了啊，这事一定要保密，做人一定要怎么样”？黎瑞和静宜天志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要谦虚”，张长老笑呵呵的对几人道：“对喽”！然后让曾圆圆他们几个先回去吃饭，还叮嘱他们以后要勤加练习，曾圆圆几个早练得肚子咕咕叫了，谢过之后都去吃饭了。

    张长老又和黎瑞说：“徒弟，你记得帮师父总结一下，给曾圆圆他们定几条规矩，别太多啊，有个三五条就行，别整得跟清虚紫极观一样”，黎瑞当即答应了下来。张长老说罢又往地上东看西看的，天志连忙找到那根树枝，递给了张长老，张长老嘿嘿一笑道：“还是你小子聪明，拣到一根这么称手的树枝，长短轻重都合适”，天志也嘿嘿一笑道：“这树枝可不是拣的，是我专门为您老砍的，我师父也经常拿树枝教我练剑，我可是经常砍树枝的哦，长老你这是准备去教丐帮弟子吧，顺便给他们讲讲故事，对不对”？张长老听到天志说这树枝是砍的，当即问他是拿什么砍的，天志挥了挥手中的龙渊剑，说就是拿这个砍的，张长老盯了他一眼道：“你小子还真是暴敛天物，拿这么好的宝剑去砍树枝，这要让眉山剑客知道了，你小子可吃不了兜着走”！天志却不以为意的道：“这有什么，我跟他又不认识，关他什么事？我还拿我师父的飞龙寒铁剑砍过呢，还是我师父让我拿去砍的，拿那把剑砍树枝比这个更快”，说罢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张长老听到后一愣，正色问道：“真是你师父让你拿飞龙寒铁剑去砍的树枝？你没跟老和尚说谎”？天志见张长老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有点慌张，连忙举起右手道：“我发誓，我真没骗你，真是我师父让我拿的”！张长老一时若有所思，恍惚了一下道：“行吧，我信你，咱们下回再说哈”，说罢拎着树枝进了黎瑞家，黎瑞给他开了侧门，张长老从侧门出了王府。待张长老和黎瑞走后，静宜静欣文轩三人围过来，盯着天志，静宜问他道：“真是掌教让你拿的，不是你在吹牛”？天志见连静宜都不相信自己，气得蹲在地上撅着嘴不吭声，静宜知道他这回没说谎，便温言对他说道：“这事呢，你千万别让仪和师父她们知道了，听到没”？天志抬头问为什么，静宜还没说话，静欣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要是让仪和师父她们知道了啊，哼哼，有你好果子吃”！文轩也笑着说道：“你以后要对我们好一点，不然我把这事告诉师祖师父她们，有你好果子吃，哼”！三人说罢就走了，静宜回头看了一眼天志，见他蹲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天志正在学着他师父慧善的话：剑是死的，人是活的，是人使剑，不是剑使人，拿剑砍人也罢，砍树枝也好，都是人的问题，跟剑又有什么关系？天志正出神，抬头看到几个女孩子走远了，马上跳起来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