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父子亲情
限制于正在进行的课堂。 这位中忍的自省没有持续太久。 讲台下,一些忍者学员看着老师的神色不大好,也明白是罚站的那几个惹忍者老师生气了。 不懂规矩、基础成绩差、不尊敬师长的形象,一一被铭刻在鸣人身上。 看起来似乎有些离谱。 仔细盘算好像又有些合理。 很符合以前的刻板印象。 忍者学校内的歧视现象实际并不严重,但在村子整体的大环境下,还是有一定的人或事物因此而从众。 作为九尾人柱力的鸣人。 虽暂时没能够跟那位狐狸房客达成友好协议,对于恶意的感知,却也同样足够敏感。 在这一节课结束后,一行人重新回归教室时,听到些不大好听的话语,也是鸣人心中早有准备的事情。 要一一打服...噢,要一一“说服”这些同龄人真心接纳他,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工作。 而一个人的恶意,有时候足够让温暖的初夏都回归深冬的寒冷。 故此,他对其余人虽平静,但主要交流的还是已经能够接纳他的人。 如此才能够有足够的正向能量进行流通。 避免堕入那种深沉的黑暗与孤独。 但有些声音是无法完全止住的。 “又是他,又惹老师生气了。” “每天都在搞些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样乱来不是违背了规矩吗?” “听mama说注意点得离远一些,果然是对的。” “......” 可见的校园总是嘈杂如菜市场。 但总有些刺耳的声音在其中显得尤为突出。 鸣人收拾好资料,对这些恶意暂时不是很在意。 实战对抗的时候都能一一教育好的。 忍者的思维有时候并不算复杂。 不过,鸣人这次虽没有计较,自入学以来的努力,似乎终于初步开始起到了作用。 佐助、丁次等同时行动,就是内容与方向有些区别。 “鸣人做的没有问题,他是在为我们谋福利。”丁次严肃地说着,“你们不许质疑他。” 包括那种隐约出现的孤立感,也是丁次所不允许的。 平日里一个懒散而迟钝的人。 在此刻竟执拗的可怕。 当然,一个只会吃零食的人突然发火,自然也会难有太多的震慑力。 在丁次旁边,佐助帮忙补上了对应的震慑力:“如果你们觉得鸣人有问题,就在实战对抗上胜过他。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几个,全都不如他!” 综合成绩第一,以及宇智波的身份等,都跟個体的实力挂钩。 是历代写轮眼个体强者积累下来的声望。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到鸣人过来调解时,氛围才重新缓和下来。 联想起今日自己可能还占了对方一点便宜,鸣人对佐助的帮忙有点不大好意思。 不过他转念一想。 觉得自己当时也确实是在帮助佐助,又恢复了平和。 就他俩这关系。 谁是谁爸爸也不用太计较。 鸣人如此想着,感觉心里暖暖的,对几位同窗的出头很是动容。 当天,一行人集思广益,从鹿丸取过来的诸多项目选择中,挑选了战歌、战舞、球类运动三项,探讨着建设的方向。 音乐本身在佐助看来属于多余的。 忍者本身要注重隐蔽性。 准备做任务的时候带个音响出发,这是生怕敌人发现不了自己吗? 但如果是应用于日常的话。 音乐本身的激情、感染力等,还是很不错的。 限制于自身没更好的想法,在鸣人的讲解下,佐助半信半疑地选择了接受一半。 自然,更详细的情报,以及更具体的措施,还是得让鹿丸来做。 他脑瓜子灵活,办事也较为方便。 佐助这边也打算在家族中努努力,看看能不能在资金上,尽量多出点力。 当日下午。 以网球规则为基础,一队新生挑了个训练场,还开始了一场挥洒汗水的赛事,看起来红红火火的。 原先觉得鸣人这边有点过分的几个同班同学,看着他们在那徒手互扔草球,甚至将体术技艺融入其中,都感觉到了其中的趣味性。 “好像,鸣人确实是在给大家谋福利吗?” 有人轻语,对这一现象有了一点改观,当然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当天放学时间点到来后。 他们的家长就给了他们沉重的纪念:“怎么离那个孩子那么近?不是告诉过你要离远点吗?” “就是,而且那个孩子......” “嘘——” “可我也想跟着玩。” “玩什么玩,作业做了没,老师讲的都记住了吗?就想着玩!” 一些渴望娱乐、交际的孩子们,萌芽的运动员天赋,就这样被初步扼杀。 开放和温良。 有时候过于珍贵。 珍贵到一但用错,其沉默成本将是无法承受的。 另一边,鸣人正常同佐助打完最后一球,对佐助能将技术应用到打球上颇为惊叹。 他没记错的话,这手法原本是宇智波手里剑来着。 “对宇智波而言,做任何事情,快速上手都是很正常的。”佐助理所当然的说着,不过他对鸣人同样有些疑惑,“你的速度...... “怎么可以那么快?” “这叫左右横跳,力量大一点,速度很自然就能上来。”鸣人解释,“毕竟我天生力量比正常人大亿点。” 对天生神力这个人设。
鸣人强调过不止一次,并且往后还要继续强调下去。 只因为从复刻的成果来看。 以后他纯力量的增长,怕是能高到一个非常离谱的地步,提前打个预防针。 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天色准备到晚上了,你们还要继续玩吗?”不远处,鹿丸打了个哈欠说着。 丁次伸了个懒腰道:“你俩真有精力啊!” “看来是得说再见了。”鸣人说着,“我想你们该接受这种形式的娱乐了,一起—— “加快这个进程。” 热闹..... 伴着忍校放学而结束。 鹿丸、丁次等,也都有各自的家长过来接送,他们同鸣人打着招呼,走向不同的道路——各自家庭的方向不同。 鸣人收拾好了场地,亦是向佐助搭把手道:“走了。” “嗯......” 佐助轻轻点头。 二人穿过离校这段唯一相同的道路,各自都有着不同的思绪。 虽然没有父亲接送,在今日鸣人演练后,佐助却回忆起父亲的习性,发现他似乎首先确实是一个精英上忍,还是一个家族的族长,事务繁多。 日理万机。 父爱缄默如干涸火山。 沉默而随时有爆发的潜力。 相较而言,看似想占他便宜的鸣人,能够轻描淡写地说出父母这些词汇,又该是怎样的开朗和大度呢? 不论如何,作为强者。 稍稍照顾挚友的情绪,身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带着这个想法,佐助重新回忆原先交流,对父亲和儿子这个关系,觉得还是得再理一理。 谁是谁爸爸这事。 还是蛮重要的。 他介意! ...... 黄昏。 火影大楼,三代通过水晶球之术,观看到上面契合而又和谐的两道身影,感觉心情难得的舒缓许多。 他使用水晶球时看得开心的地点不多。 澡堂子算一个。 忍校这些孩子算一个。 早年富岳跟水门这边关系亦是不错,可惜自从水门去世后,宇智波跟村子的联系就淡了许多。 当这段和谐的画面结束时。 三代接到来自止水的消息时,良好的心情到这一天就算结束。 明面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宇智波。 暗地里似乎距离造反只剩下一线边缘了。 这让他颇为无奈。 影的权力固然至高无上,但一个村子往往只有最强者能成为火影,其实已经印证了一些事实。 只有能够镇压一切不服的火影,才能完全贯彻这份至高无上的权力。